就在楊承誌猜測這五人是什麽來曆的時候,五人中間一位三十多歲麵,長的孔武有力的青年彬彬有禮問道:“這位兄弟敢問是楊家溝釀製神仙醉的楊承誌楊先生”。

楊承誌不由的一愣,一位修為在先天層次的高手貿然問自己是不是從楊家溝來的,難道此人認識自己。

可想了一下不對,自己認識的修煉者不是在炎黃鐵旅就是在楊家溝,什麽時候自己能結識這樣的高手。

“先生,我是楊家溝的楊承誌,不知先生你是。。。。。”楊承誌禮貌的問道。

這個被黃耀坤成為玄少的人嗬嗬一笑,“不用稱什麽先生,我和黃少是朋友,我是玄義,這幾位都是我帶過來的朋友,黃武,金四,金五、金六”。

介紹完之後,玄義笑著說道:“早聽說楊家溝楊承誌年少有才,能釀製出堪比神酒的神仙醉,今日一見正是少年俊傑”。

聽玄義介紹完,楊承誌的心猛地一顫,玄義,玄一,黃武=黃五,金四、金五、金六,這些名字組合起來,楊承誌想到了什麽。

他們都是那個組織的人,金三在死前良心發泄曾經簡單的和他介紹了一下那個組織的基本情況。

金三接觸到的管理層有四個,天、地、玄、黃,再下來就是金木水火土五個行動組,金三說過這些人都沒有名字都是按照他們在組織中的地位排的。

而現在這五人分別是玄一、黃五、金四、金五、金六、這讓稍微知道這個組織狀況的楊承誌一下反應過來,這群人和黃耀坤有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可想想又不應該啊,那個組織在自己身上已經折損了兩撥人,他們也不應該當麵對自己說出他們的身份吧,想到這裏楊承誌決定試探一下。

知道這群人身份之後,楊承誌淡定自若嗬嗬一笑,“玄少客氣了,我就是一個種菜釀酒的農民,怎麽能入得了玄少的法眼,倒是玄少這姓少見啊,古有天地玄黃直說,這玄姓是不是就是從哪裏得來的”。

雖說楊承誌心裏明白這些人的來曆,但還想確認一下,真要是那個組織中的人,自己以後就的小心了。

果然在楊承誌說完這些話之後,玄少、黃少甚至於剩下的三人臉色都是一變,不過隨即變換過來。

“楊兄弟還知道的不少,的確咱們華夏玄姓很少,玄姓就是從天地玄黃四字分出來的,楊兄弟怎麽不在楊家溝呆著釀酒,到燕京幹什麽了”。

玄義他們幾人剛才表情的變化都被楊承誌看在眼裏,他確信這些人都是從哪個組織中出來的,自己那天還和師傅他們商量怎麽才能找到這些人的蹤跡。

卻沒想到這次張濤出事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驚喜,發現了這些人的行蹤,若果要是把這些人的行蹤報告給師伯他們,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鞥呢找到這些人的老窩。

見玄義問起他來燕京的目的,楊承誌嗬嗬一笑,“玄少,我過來是想和燕京酒店商量一下神仙醉供應的事情,卻不想還沒有商談,我同伴就出了這檔子事情”。

現在的楊承誌也在疑惑這些人為什麽就找上了黃耀坤,但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和黃耀坤到底有什麽交易,黃家的老爺子難道不知道和這些人交易會導致黃家覆滅嗎。

玄義點了點頭,轉臉對黃耀坤說道:“黃少,給我個麵子,這事情就算了把楊兄弟的朋友放了吧,至於永業小區的事情就按照楊兄弟說的辦”。

黃耀坤聽玄義這樣一說也是一愣,他和玄義是合作關係,收購那片地也是玄義的主意,具體操作就是曹家的曹炳文。

他可是聽曹炳文說過,那片地的補償價基本是白菜價,一平米才一兩千華夏幣,當時玄義他們五人聽到這個消息還興奮了一陣子。

可現在玄義又讓他答應楊承誌的條件,這葫蘆中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了,這讓貴為一家大少的黃耀坤還真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黃耀坤也知道這幾個人來頭不小,個個身上還有一身高深莫測的工夫,這段時間也替自己辦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於是笑著點頭,“既然玄少這樣說,那我就賣你一個麵子,我馬上叫人通知放人,同時改簽拆遷合同”。

黃耀坤說完,對著依舊躺在地上不停哼哼的曹炳文說道:“行了炳文,讓一個空的飲料桶砸了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還想讓左少補償點什麽”。

躺在地上哼哼的曹炳文聽黃耀坤這樣說,才帶著不甘心從地上爬起來,爬起來之後還狠狠瞪了左建華一眼。

剛才左建華用飲料瓶在他臉上甩了一下,曹炳文在感到委屈的同時也希望黃耀坤能給他出麵,畢竟這個寶箱中他們的人就是七個,而左建華他們才兩個。

要是發生點什麽他們肯定不會吃虧,所以他就懶在地上一直不起,想讓黃耀坤出手教訓一下左建華。

可是他的這個計劃讓黃耀坤一句楊家溝的小子就給破壞掉了,那邊土地背後人玄少出言讓雙方把矛盾化解。

曹炳文就在想,這個玄少到底是什麽來曆,為什麽黃少要聽他的,要知道黃少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主。

不過作為黃耀坤跟班的他可不敢去問黃耀坤,隻能帶著不甘坐在沙發上喝起了悶酒,太鬱悶了從來沒讓人打過的他今天就讓左建華揍了,這個場子日後一定要找回來。

黃耀坤看了眼坐在一邊喝悶酒的曹炳文,笑著說道:“炳文,那個地方是你管理的吧,就按照楊少所說的去辦,至於楊少的哪位朋友不可怠慢了,出去的時候好好招待一下”。

經常不幹好事的曹炳文如何聽不出黃耀坤話語的意思,三角眼不由的一亮,趕忙點頭道:“知道了,黃少,我這就去辦”,說完話曹炳文快步離開包廂。

在他將要走出包廂的時候,這個二世祖帶著挑釁的眼神看了眼楊承誌,似乎在說你等著,我這就去招呼你的朋友。

楊承誌看到他這個表情心頭一緊,曹炳文沒安好心,趙濤要吃苦頭,這是他第一想法,現在他就想趕緊到海陽路派出所去接張濤。

可他還不能離開這個地方,眼前還有五個修為不低的敵人,要是他走了表哥左建華怎麽辦,

就在他兩難的時候,玄義開口說道:“楊兄弟,我對你一見如故,咱兩喝一杯如何”。

楊承誌點點頭,無論這個玄義是敵還是友,現在他都幫了自己一個大忙,這要是自己拒絕和人家喝酒,是不是會露出馬腳。

楊承誌找了一個幹淨的杯子,倒了一杯酒,淡淡一笑:“謝謝玄少的幫忙,有機會到楊家溝,我盡下地主之誼”。

玄義點點頭,舉杯道:“肯定會有這麽一天,到時候楊兄弟不要吝嗇”,說完這話舉杯和楊承誌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其實楊承誌和這個玄義在說話的時候hi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楊承誌想的是,如果這幾人到楊家溝的話,憑借師傅南宮昊天、師兄曹偉和自己的實力這幾個人還不是受到擒來的事情。

玄義想的是,自己肯定回去那個地方的,等抓住這個主人需要的家夥拷問出《青囊經》的下落,自己這些人免不了要去楊家溝一趟。

兩人各懷心思,虛與委蛇造就了不久以後的一場大戰,到那個時候玄義才知道這個青年並不是他們組織調查出來那中修為。

喝過酒之後,楊承誌嗬嗬一笑,“玄少、黃少,各位朋友,我和表哥還有事情,就不在這打擾眾位了”。

說完這話,楊承誌帶著左建華離開了桃花閣,他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去搭救張濤。

現在已經和那個組織的人大了照麵,在動用炎黃鐵旅的身份就會打草驚蛇,沒辦法楊承誌隻能把營救張濤的希望給了三舅左光宗。

既然曹炳文都挑釁他們了,他們就是趕過去也不濟於是,曹炳文肯定不會給他們這個麵子,有三舅出麵的話這事情就簡單多了,畢竟張濤也算是軍隊中的一員。

想明白這點,在走出桃花閣之後,楊承誌當著左建華的麵就給三舅左光宗打了個電話,吧張濤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曹炳文去報複說給三舅左光宗聽。

軍人出身的左光宗聽到這些,嗷一嗓子就怒了,張濤他也認識一直在楊家溝保護那些老爺子。

他在燕京出事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幫忙,更何況張濤也是軍人,軍人最敬佩的就是鐵血軍人,再說張濤要是讓曹炳文這樣的貨色收拾了,這簡直是對軍人的侮辱。

楊承誌聽到三舅左光宗叫了一嗓子就把電話掛掉,知道事情不用他擔心了,就笑著把手機放回衣兜。

等裝好手機,楊承誌看到身邊的左建華正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左建華不明白楊承誌為什麽要給三叔打電話,這可和那會他們在家中商量的結果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