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即將有一套楊家溝的住房,張武恨不得馬上打電話告訴自己的家人,他們馬上就能成為楊家溝的一員。

他能想想出如果家裏人知道他們能成為楊家溝的一員,那在他們那個地方會引起怎樣的轟動效果。

現在別說是昊天縣成了,就是三晉這個煤炭大省也知道楊家溝斥巨資重建楊家溝,每一套住房的價格至少在幾百萬華夏幣。

但是這些房屋也是對於楊家溝的住戶,其他外來的人口別說是擁有這樣房屋,就是想把戶口落在楊家溝都辦不到。

他們可是聽到不少傳聞,有很多人都想把戶口落在楊家溝,因為這樣就是他們不能擁有住房,要是楊家溝有什麽活動的話,他們也可能得到分紅。

但是楊承誌曾經立下規矩,沒有對楊家溝做出貢獻的,就是以前是楊家溝的村民也不可能重新把戶口落在楊家溝。

而現在自己別說是能到楊承誌手下打工,就是全家的戶口都有能落到楊家溝,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為天大的好事。

孩子能到楊家溝這個現在全國都很有名氣的學校接受教育,妻子也可以不再作為一個家庭婦女每天抱怨,自己也有了穩定的收入,隻要楊承誌的酒廠不倒,自己就是八十歲的時候也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

在送走楊承誌之後,張武趕忙給家裏的妻子打了個電話,他這樣一說,妻子還特意看了一下日曆,想知道今天是不是四月一號。

他的妻子根本不相信他們全部都能到楊家溝定居,要是他說又攬下什麽工程,他的妻子或許會相信,他說能到楊家溝定居,他妻子根本不會相信。

張武見妻子不相信,一著急立馬開車回家和媳婦解釋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臨走的時候,張武還特意把楊承誌帶過來的圖紙帶上作為證據。

。。。。。。

楊承誌可不知道他離開之後張武給家裏打電話的事情,他出了指揮部徑直朝打穀場走去,按道理現在楊鳳山也在打穀場。

在路上的時候,楊承誌碰到不少出地幹活的村民,知道楊鳳山正好在家沒有出去,楊承誌和村民打完招呼就趕往打穀場。

現在這個時間正是人們出地勞作的時間,雖說現在人們的生活大有改善,但是因為楊承誌的緣故,所有的村民並沒有因為生活大大改善而不去地裏勞作。

他們都知道楊承誌雖然給了他們最大的幫助,但是還不願意讓他們扔掉傳承了幾千年的耕作。

這也是楊承誌為什麽一直努力去承包村名的土地,讓他們還是幫忙耕種,這也是楊承誌的一個初衷。

別說是楊家溝的村民了,就是在酒廠上班附近村子的村民都知道楊承誌不想讓他們荒廢田地,他們在工作之餘還是要回到村子去耕種他們的一畝三分地。

到了大穀場上,楊承誌驚訝的發現,原本那些不易防火的氈子製成的帳篷都消失不見,打穀場上都變成了那種用鐵皮的簡易房屋。

換成了這樣的簡易房子,打穀場上一下變得整潔多了,最起碼不用擔心人們抽煙的時候就能引起火災。

這一切肯定是楊鳳山和村裏的幾個支委商議後的結果,現在村民的生活條件好轉,他們也都不願意有什麽意外發生。

楊承誌四下打量了一下,也沒有見到那些天購買回來的那些帳篷到什麽地方了,村子裏麵的房子都拆掉了,按道理說那麽多帳篷還在這個地方,可並沒有看到什麽大的房子,也沒有看到外麵存放這些帳篷。

想事情間楊承誌已經到了打穀場上,留在打穀場上那些年老或者照看孩子的村民都很高興。

楊承誌出去差不多也有四天左右的樣子,他們這些人幾天沒有看到楊承誌的話,幹活也沒有精神。

現在的楊承誌儼然成了所有楊家溝人心中的支柱,以前就是楊承誌在大門前站上一會,人們也覺得他們做事就有了方向。

但是當楊承誌一走上幾天,他們都感到做什麽事情也無精打采,這要不是還有楊鳳山的話,他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楊承誌和這些村民都打了個招呼,問出楊鳳山所在的房間,就轉到楊鳳山那裏。

到楊鳳山家裏的時候,才知道楊鳳山為什麽沒有出去,楊鳳山正在家裏做表統計。

楊鳳山看到楊承誌臉上一下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給楊承誌倒了一杯水後,楊鳳山說道:“承誌,你過來的正好,我還正打算給你打電話”。

“鳳山叔,怎麽了有什麽急事”。

“也不算什麽急事,你走後海燕和我說了一下,我過去把你弄回來的種子都拉過來,按照村民們的田地畝數統計了一下”。

聽楊鳳山這樣說,楊承誌點了點頭,“鳳山叔,是不是留下來的種子不夠,不夠的話咱們在想想別的辦法,咱們在種植一點其他的作物”。

楊鳳山搖了搖頭,“種子足夠,還有不少剩餘,以前咱們規劃種植黍稻的地方肯定用不了這麽多的種子,我想是不是再在其他地方種植一些”。

楊承誌長出口氣,他還害怕從空間拿出來的黍稻種子不夠,原來是種子足夠,種植黍稻的田地不夠了。

氧化層至想了一下,“鳳山叔,今年咱們就按照規劃的畝數種植,其他地方咱們大都種植上沙棘,再說黍稻這種作物必須有水源,咱們村子也隻有水庫附近那點能上水”。

楊鳳山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顯然他還有話要說,隻不過還有顧慮沒有說出來。

“鳳山叔,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有什麽就直接說,咱們又不是外人”,楊承誌嗬嗬一笑。

“不知道咱們相鄰的胡家窯頭的人怎麽知道咱們種植的黍稻種子還有剩餘,他們村支書胡軍過來找我商量,是不是能把剩餘的種子賣給他們,他們也想種植黍稻”。

聽到這話楊承誌不由的一愣,從小在楊家溝長大的他當然知道胡家窯頭,胡家窯頭和楊家溝的情況差不多,在昊天縣都是算那種經濟條件幾位落後的村子。

胡家窯頭就在楊家溝村西五裏,以前小的時候,楊承誌沒事幹的時候,經常喝楊利軍到胡家溝去玩。

由於兩個村子相距不遠,所以對於這個胡軍氧化層至也知道,這個胡軍是一個軍人出身,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所在在那個和楊家溝差不多的村子威信很高,從退伍回來一直都是胡家窯頭的村支書。

“鳳山叔,你難道沒和他說種植黍稻的條件”。

“說了,那老倔驢不聽,他說他種了四十年地了,還從來沒聽說這種有選擇性的作物,他說兩個村子相距也就是五裏,他們村不少田地正和咱們種植黍稻的田地緊挨,咱們能種,他們為什麽就不能種了”。

說這話的時候,楊鳳山一臉的為難。

看到楊鳳山這個樣子,楊承誌心裏一笑,他知道楊鳳山和胡軍算是發小,在他小的時候,經常見到胡軍時不時的去楊鳳山家喝酒。

“鳳山叔,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事情”。

“我也不知道,承誌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楊鳳山想了一下說道。

“什麽話,你就說吧,我還年輕很多事情沒鳳山叔想的周到,很多事情還的你們這些長輩給我拿主意”。

楊鳳山目光複雜的看了楊承誌一眼,“承誌,我想問你一下,你回村辦酒廠藥坊以及承包村裏的田地的目的是什麽”。

聽到這話,楊承誌一下愣在那裏,回村將近兩年的時間,還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可不知道楊鳳山今天怎麽就問出這個問題。

“鳳山叔,我在外麵呆了幾年,看到別的農村幾年前就發展起來了,我回村辦這些東西,就是為了讓咱們這個地方的人們盡快富裕起來,不要在想以前那樣孩子們最終隻能到外麵幹一些苦力活”。

楊鳳山聽楊承誌這樣說完,滿意的點點頭,他就是欣賞楊承誌的這種性格,現在社會中有這種思想的青年幾乎沒有。

“承誌,你也知道胡家窯頭和咱們村相距五裏,那個村子中有咱們村嫁過去的閨女,也有嫁給咱們村的媳婦,咱們村富裕了,是不是也應該幫助他們一下”。

楊承誌也知道兩個村子的關係,雖說相距五裏,但是兩個村子的人彼此相熟,正如楊鳳山所說兩個村子一直通婚,所以兩個村子的村民大多數都和對方有一定的親戚關係。

現在楊鳳山提出這個問題,顯然是想讓楊承誌也幫助一下胡家窯頭,讓胡家窯頭的人也走上富裕。

楊承誌撓了撓頭,其實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當時想的是先讓楊家溝的村民富裕起來,而後慢慢的向周邊輻射,最終讓他們這個地區的人都慢慢富裕起來。

那個時候的他一直打算先用五年的時間讓楊家溝的人們徹底擺脫貧窮,這樣村民們也可以帶動周邊村子的親朋好友共同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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