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鳳凰跟著大甜梨去了城裏後,秦俊鳥經常會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閉上眼睛,石鳳凰那對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幹農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裏的活不多,秦俊鳥回來的早,上次孟水蓮來時給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摻些大米進去熬粥喝。

秦俊鳥正彎腰在灶台前淘米時,屋外忽然傳來幾聲“轟”“轟”的悶雷響,緊接著一場大雨如瓢潑般傾瀉下來。

秦俊鳥一見下雨了,趕緊把門窗關好。

秦俊鳥將淘好的米下到鍋裏,然後將灶裏的火點上。很快鍋裏的水米就翻滾起來,冒出陣陣熱氣。

秦俊鳥約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飯勺到鍋裏攪了幾下。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三個被澆的像落湯雞一樣的女人先後一溜小跑進了屋子,跑在最前麵的那個女人差點沒把秦俊鳥撞倒。

“死鬼,你彎腰在這搗鼓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差點沒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鳥的那個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鳥直起身來,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著說:“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鳥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後進來的兩個女人一個叫孟玉雙,一個叫劉鐲子。她們三個都是龍王廟村的,這個三個女人平時最要好,經常結伴進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這樣一來自己家可以吃,二來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賣,換些零用錢。

秦俊鳥家房前的這條路是進山的必經之路,每遇到刮風下雨的天氣,許多進山出山的村裏人都會跑到秦俊鳥家來避避風雨。

秦俊鳥住的地方雖然是龍王廟村,可是離龍王廟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當年石鳳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蓋在這個四不靠的地方,是因為他家是外來戶,受村裏人的欺負,在村裏找不到好的宅基地,隻能把家安在這個沒人看上的半山坡。

這三個女人的全身都濕透了,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緊緊地裹在三個女人的身上,把三個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覽無遺地顯露了出來。

秦俊鳥看著三個女人胸前那圓滾滾的肉峰,下身的東西不知不覺地就挺立起來了。

燕五柳發現秦俊鳥的眼神有些不對,看透了他的心思,笑著說:“俊鳥,你看啥呢,沒見過女人喂奶的家夥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脫下來讓你看個夠啊。”

燕五柳說完,孟玉雙和劉鐲子也跟著“嘎”“嘎”地大笑了起來。秦俊鳥被燕五柳說中,臉頓時一紅,急忙把頭扭到一邊去。

秦俊鳥跟這三個女人非常熟,她們幾個人經常去山裏,每次路過秦俊鳥家,看到秦俊鳥都要拿他開開心。三個女人都是結過婚的女人,所以在秦俊鳥麵前說話沒什麽顧忌。

燕五柳用手擰了擰濕漉漉的頭發,說:“走,咱們到屋裏去把衣服脫下來。”

三個女人進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脫了下來,裏麵是一件白色帶藍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給浸濕了,幾乎是半透明狀的貼在她的胸脯上,兩個肉峰的輪廓清晰可見。

燕五柳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但是那兩個肉峰依然結實渾圓,並不像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因為給孩子喂奶而變了形,而且鼓脹的都快要把背心撐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過身去,當著秦俊鳥的麵就把背心也脫了下來。

劉鐲子在燕五柳光滑白淨的背脊上摸了一把,衝著孟玉雙努了努嘴。

孟玉雙明白她的意思,一邊解外衣的紐扣一邊說:“俊鳥,把門關上,不叫你進來,不許進來,聽見沒有。”

“聽見了。”

秦俊鳥把屋門關上,然後想去灶台前看看鍋裏的米粥,熬了這麽久,米粥也應該好了。

這時屋中傳來了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先是聽燕五柳說:“玉雙,你男人去縣城那麽長時間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雙笑著說:“不想,我想他幹啥,沒有在眼前氣我,我活得更滋潤。”

劉鐲子插嘴說:“她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恨不得把她那個隻有十幾歲的小叔子給拉到炕上去。”

孟玉雙不幹了,笑罵著:“劉鐲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劉鐲子“格”“格”地笑了幾聲,說:“我家那口子是棵獨苗,他要是有個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雙說:“這種沒羞沒臊的話你也能說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個女人在裏麵嘻嘻哈哈說的熱火朝天,秦俊鳥好奇地站在門外聽著。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燕五柳的腦袋從裏麵探出來,然後將他們脫下的衣服褲子扔給秦俊鳥,說:“俊鳥,用你灶裏的火幫我們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說完,腦袋一縮,房門又關上了。

秦俊鳥看了看手裏的濕衣服,隻好拿起三個人的濕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沒過多久,鍋裏的米粥就飄出了香味。

在屋裏的三個女人也聞到了米粥香氣,因為剛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氣,燕五柳在屋裏大聲說:“俊鳥,給我們每一個都來一碗米粥,我們沒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給我們端進來。”

秦俊鳥端著三碗米粥進了屋裏,他看到三個女人已經上了炕,而且還鑽進了一個被窩裏,她們身上蓋的被子還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從秦俊鳥的手裏接過米粥,用鼻子聞了聞米粥,說:“俊鳥,以前還沒有這麽多女人上過你的炕吧。”

秦俊鳥看著燕五柳伸出來的白光光如蓮藕一樣的胳膊,咽了幾口口水,說:“沒有,村裏的女人誰願意上我的炕啊。”

劉鐲子接過話茬,笑著說:“是啊,看你那個傻樣,肯定連女人都沒有摸過。要不讓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給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來就跟鏡子麵一樣。”

燕五柳在被窩裏抬腿踢了劉鐲子一腳,抿著嘴說:“劉鐲子,你說啥瘋話,你咋不讓他摸呢,你不是沒有小叔子嗎,我看俊鳥就不錯,你就把他當成你小叔子好了。”

劉鐲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著說:“你當我不敢咋的,來,俊鳥,鑽被窩裏來,讓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鳥沒有接話,也沒有往被窩裏鑽,而是站在那裏看著她們三個笑。

孟玉雙伸手在劉鐲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擰了一把,瞪著眼說:“你個滿身騷氣的劉鐲子,你把他弄進被窩裏幹啥,還嫌這被窩裏不夠擠咋的。”

劉鐲子一下子從被窩裏坐起來,看著孟玉雙,氣她說:“我把弄進被窩願意幹啥就幹啥。”

一張被子本來勉勉強強能蓋住三個的身子,躺在在中間的劉鐲子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在兩邊的燕五柳和孟玉雙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來。

孟玉雙還好,身上還穿著貼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條褲衩,一對沉甸甸的白乳無遮無攔地在秦俊鳥的眼前晃悠,秦俊鳥一見燕五柳胸前那對豐滿的肉峰,一顆心“砰”“砰”“砰”跳的厲害。

燕五柳倒是沒怎麽樣,反而是孟玉雙尖叫了一聲,急忙拉過被子將身子蓋住,皺著眉頭說:“劉鐲子,你抽什麽羊角風,我們都沒穿衣服,這下好了,讓他看了個全乎。”

劉鐲子撇著嘴說:“你身上長了啥東西,別人又不是不知道,誰稀罕看。再說你穿著衣服哩,別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個啥。”

燕五柳放下手裏的米粥,拉過被子擋在胸前,說:“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二兩肉,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俊鳥還是個毛頭小夥子,讓他看了也不算吃虧。”

孟玉雙一想燕五柳的話有道理,她穿著衣服,也沒讓秦俊鳥看到什麽。要吃虧也是燕五柳吃虧,也就不再計較了。

三個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著碗裏的米粥,很快三個人就把米粥喝幹了。

秦俊鳥也就著鹹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幾碗米粥。秦俊鳥吃完飯後,外邊的雨也小了。

三個女人這時想要回家,可是三個女人的衣服秦俊鳥還沒有給烤幹。

孟玉雙埋怨起秦俊鳥來,瞪著一雙丹鳳眼說:“俊鳥,你就是個吃貨,咋不把我們的衣服烤幹了再吃飯。”

燕五柳說:“俊鳥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著屁股的女人好看。”

劉鐲子說:“要不,今晚咱們就俊鳥家裏住下,把炕給他占了,讓他到外邊的狗窩裏去睡。”

說完,三個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鳥也跟著笑。

雨到了天快黑時才停下來,秦俊鳥也把她們的衣服給烤幹了。三個女人穿好衣服後,說說笑笑地走了。

這三個女人走後,秦俊鳥又想起了石鳳凰,不知道她在城裏過上好日子沒有。晚上在夢裏他還夢到了石鳳凰,夢到了石鳳凰摟著他睡覺,還讓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鳥知道石鳳凰去了城裏就不會再回來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鳳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