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喪屍頭領的失敗決定了這場戰爭的結局,喪屍依然前仆後繼地撲過來,但在各種口徑子彈的攻擊下,一時半會還衝不過來,雷軍也製定了一個強攻方向,在rs42步兵手榴彈爆炸氣浪和重機關槍的瘋狂掃射下,喪屍部隊也逐漸露出了一個缺口,士兵們艱難地向那個缺口移動,力爭在彈藥消耗完之前,殺出一條血路,然後依仗車輛度的優勢衝出去。章魚頭喪屍很快察覺了這種劣勢,它的頭上的觸手一揮,一道黑影從它的身後緩緩地升了起來,然後慢慢移動到士兵的頭頂上,

士兵們正在阻擊的時候,突然感覺頭頂上有些粉末狀的東西掉了下來,很多士兵頭上、手上、身上都被撒了很多

。大家抬頭看去,隻見一個奇怪的東西飄浮在空中十五六米處。這是一個豐滿性感的女人,她身上幾乎一絲不掛,隻在腰部圍了一塊小小的布片,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翹翹的臀部,光看這些足可以讓每個男人都產生一種想犯罪的衝動。可是她的後背上卻赫然生長了一對深褐色的薄薄蟬翼,配合她的豐滿體型,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個人形的大飛蛾。

飛蛾女人媚笑了一聲,呼扇著翅膀,在眾士兵的頭頂上到處盤旋,刷……刷……刷,亮晶晶的鱗粉不斷從她的翅膀上掉落,在空中撒下一場粉末狀的小雨,就好像過節釋放的煙火,點點滴滴地飄灑在士兵身上。

“這是什麽新品種,會飛的喪屍,那個怪物到底想幹啥。”雷軍相當疑惑,這個飛蛾女人也不飛下來,就在空中灑一些莫名其妙的粉末,可是答案很快就出來了。

一些粉末撒在士兵們的臉上,一些粉末則順著士兵們的衣領縫隙掉入了士兵的身體內,沾染了褐色粉末的士兵開始沒覺得有什麽,這些粉末好像雪花一樣,一沾染上皮膚便融化不見了,也沒出什麽特別的事,可是三十秒後便起了獨特的反應,他們感覺身上很癢、非常癢。一開始他們還能強行忍住,頂多是扭扭脖子、轉轉身子之類,可到後來這種癢癢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一些沾染了較多粉末的士兵居然在陣前丟下手中的槍械,脫下軍服,用手撓起身上的皮膚來,

“你們這是幹什麽,趕快撿起槍械繼續阻擊。”雷軍大聲喊道,他和王新遠等人站的位置離飛蛾女人較遠,所以沒有沾染上這些粉末,並不知道那些士兵的感受。可是那些士兵已經無法理解他的意思,他們的眼中布滿血絲,表情流露出一股瘋狂的狀態。他們撓得十分使勁,每一抓下去都是一道血痕,越撓越用力,肚子上被撓出一道又一道傷口,上麵的血嘩嘩地往下流,可是他們卻顯得非常興奮,好象撓得非常舒服、非常享受,臉上、肚子上傷口根本不疼。

“你們瘋了嗎!!至於這麽癢成這樣嗎,別在撓了,難道想把自己身上的肉都挖出來嗎。”王新遠和幾名戰士拚命想阻止那些士兵,可是這些人好像瘋了一樣,怎麽拉都拉不住,他們的意識裏隻剩下一件事,就是為自己止癢。

一些身上粘粉末的士兵甚至將自己的肚子上挖出了一個血洞,連腸子掉在地上都要繼續撓,另外一些人臉上沾染上了毒粉,卻拚命地撓臉,將自己的臉皮撓得鮮血淋漓,甚至連自己的眼球都挖了出來,臉上卻是一副幸福的表情,他們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仿佛是接受了一次舒服的人工按摩

“鱗粉有毒。”大家也反應過來了,那個飛蛾女人是罪魁禍。王新遠舉起v-94狙擊步槍一槍打了過去,一顆子彈以極快的度直奔飛蛾女人的頭部,可是12.7mm子彈在飛蛾人麵前半米處仿佛遇到了一層無形的牆壁一樣被彈開了,王新遠不知道,這是章魚頭喪屍特意為飛蛾人加持的一層意識防護罩。

就在許多戰士被毒粉感染,無法進行有效的阻擊的時候,喪屍一步步地縮短與士兵們的距離,終於這距離變成了零。喪屍與戰士們之間的近身戰鬥開始了。

士兵們用槍托、用戰刀、用手槍與喪屍群展開殊死搏鬥,可在龐大的喪屍群中麵前,這區區幾百名士兵隻不過大海漂浮的一片枯葉罷了,每當你打倒一個喪屍,就有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的喪屍補充上來。前方作為掩體的吉普車被一輛輛推倒,喪屍們嗥叫著將車上的戰士拉了下來,拖入喪屍群,無數雙髒手將這些年輕的生命撕成一條條細長的血肉後分食。

雷軍和殘存的幾十名士兵已經被逼到了一座大樓前,後麵是厚厚的水泥牆,前麵、左麵、右麵都是無邊無際的屍海,他們所能依仗得僅僅是幾台重機槍的掃射在阻擋敵人,一旦子彈用完他們就死定了。

“長官,不行,這裏守不住了,你趕快先撤吧。”王新遠焦急地對雷軍說道。

“混蛋,我怎能丟下手下的弟兄獨自逃生啊,要走你走吧,要死我要跟弟兄們死在一塊。”雷軍怒道,他一把推開拉住的士兵,拿起一隻g36突擊步槍,想要衝過去與喪屍拚命。

“那對不起了,長官,得罪了。”王新遠趁雷軍不備,一掌重重地敲打在他的頸後,將他打昏了。

“你們幾個保護好長官,一定將他安全護送到唐輝少校那隻隊伍中,我們來為你們斷後。”王新遠神色淒然地對幾名雷軍的警衛說道。他從車上翻出一個木箱摔在地上,一腳踢開,裏麵是一具導彈射架和三枚彈頭。

空地兩用的毒刺導彈,一九四團最強的單兵攜帶武器,王新遠拿起一枚彈頭裝入到射架中,瞄準好飛蛾人,扣動了板機。

(更新度慢,書的質量也一般,但小渣還是厚著臉皮求推薦了!!請諸位賞我兩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