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弟,既然來了,那麽著急走幹什麽。”周康那笑嘻嘻的聲音又從對講機那頭傳過來,“都到這,我也不瞞你,我們兄弟這次來的目標主要就是銀行金庫裏黃金,需要你們倆協助一下,放心吧,事成之後,絕少不了你們倆那份。”

“你們人那麽多,武器精良,彈藥充足,我們能幫你幹什麽。”蕭燃氣急敗壞地喊道。

“別著急啊,蕭兄弟,銀行門口那頭犀牛你也看到了,非常紮手,這是它的活動領地,沒有什麽特別的食物誘惑,它是不會離開的,你們倆不是答應這次行動聽我指揮嗎,那好,你們去充當誘餌,把它引開。”

“我們是答應聽你指揮,可沒答應替你去送死,楚大哥,別理他,咱們趕快掉頭離開。”蕭燃高聲罵道,楚民也轉動方向盤,想掉轉車頭離開這。

“蕭兄弟,這樣不好吧,你要是這麽不講信用,我也不客氣了,實話告訴你吧,你以為我憑什麽這麽輕易讓楚小姐她們離開,她開走的夏利上我作了些手腳,在車子底下裝了十公斤烈性炸藥,引爆器就在我手裏,要是你倆不聽話,我隻要手指輕輕一按,楚小姐立馬就由坐汽車改為坐飛機了,包管落在地上時連渣子都不剩

。怎麽樣,要不要試一試。”周康冷冷地在話筒的另一頭說。

“周康,你個王八蛋,太卑鄙了,連女人和孩子也不放過。”楚民一腳踩下了刹車,拿起話筒高聲罵道。

“卑鄙,這全是讓你們逼的,早點聽話不就沒事了,現在你倆老實點,聽我的話,將車子後備箱打開。”

楚民恨的牙直癢癢,但卻又不得不按他的要求做按下打開後備箱的按鈕,一股濃厚血腥味道立刻隨風蔓延開來。

“後背箱裏裝的是什麽,這麽難聞。”楚民高聲罵道,怪不得他和蕭燃一路上都覺得車上有股異味,原來以為路上亂跑喪屍身上的味道,沒想到來源在後備箱裏。

“是我從喪屍身上拿來的肝髒、腸子、心髒等各種各樣的人類器官,都是這些喪屍動物愛吃的,現在你倆聽我指揮,將車子開到街那頭後右拐去,把那頭白犀牛引得越遠越好。”周康說道

為了楚瀅她們的安全,蕭燃他們隻好忍氣吞聲開車奔白犀牛衝了過去,刺鼻的血肉臭味立刻吸引了白犀牛的注意力,它馬上停止了進食,從地上昂起了身子,鼻子四處地嗅著,注意力終於落到從它身邊開過的敞篷吉普車。()

犀牛口中出陣陣低沉的輕吼,一雙碩大的眼睛立刻變得血紅,死死盯住了吉普車,後蹄猛一蹬地,用以巨大身體極不相襯的度追了過來。

“你們兩個保持度,既不要快也不要慢,把那頭怪物拖得時間越長越好,要是在我們兄弟辦完事之前怪物回來了,到時候我就按下起爆器按鈕,楚小姐香銷玉焚,可別怪我。“周康徹底撕下了身上的偽裝,聲音冷得好像一塊冰。

“弟兄們,有那兩個傻x吊著,那頭怪物一時半會回不來,大家抓緊時間跟我衝進去,財致富就在眼前了。”胡三按照周康的指示下著命令。

惠苑市的電力係統早就不工作了,但銀行內部顯然還有內用電源,借助昏暗的燈光還是能看清裏麵的情形,大廳中散落的滿是取款單之類的卡片,供顧客休息的長椅子全部被打翻在地,atm自動存取款機也被人將屏幕砸出了一個大洞,服務台的防彈玻璃被鈍器之類東西砸出一道道長長的裂紋,隱約能看見裏麵有三個身著製服的女收銀員的屍體趴伏在雜亂的櫃台上,屍體腐爛的嗆鼻氣味撲鼻而來,一堆蒼蠅在上麵嗡嗡直飛,看樣子已經死去了多日

金庫倒是不難找,就在銀行職員的工作區後麵,但是整個金庫通體是由鋼牆圍成的,金庫的大門更是使用了鈦合金屬,厚度足有半尺。

胡三幾個上去鼓搗了半天也沒把金庫大門怎麽樣,這大門使用了數字,手紋、眼膜三重密碼,除非銀行行長本人來到這裏,否則誰都別想把它打開。

“閃開,這種事還得我來幹。”周康冷笑了一聲,轟走了圍在門口的手下,從公文包裏抽出一台精巧的筆記本電腦,將機器上的一根連線連到銀行的主計算機上,十指以極快的度敲擊著鍵盤,一排排的數據如同瀑布一樣很快出現在顯示器上,不斷地進行著刷新。

周康的真實身份實際上是一個受到國際刑警通緝的大盜,他這人在美國受過高等教育,又曾經在東南亞某國當過特種兵,電腦、搏鬥、槍械樣樣精通,退伍後專以盜取各大博物館的古玩字畫為生,他為人心狠手辣、狡猾奸詐,橫行了很多年都沒被抓住。

經過近十分鍾的努力後,金庫大門終於像回報他的努力一般緩緩地打開了,在打開門的瞬間,裏麵的燈光也亮了起來。胡三他們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金庫裏麵滿是一排排金屬貨架,上麵擺放了一紮紮整齊無比的紙鈔,每一張都是暫新暫新的百元麵額。

“我財了,這些都是我的,我的。”胡三貪婪地用雙臂抱緊麵前的鈔票,生怕它們長翅膀飛走,卻不防周康從背後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你昏了頭嗎,這些廢紙有什麽用,咱們是來找黃金的。”周康罵道。

“對對對,老大說得對,我是來找黃金的。”胡三如夢方醒,從紙鈔上躍了起來,開始在倉庫裏翻找起來。很快就在最裏麵的一排貨架上,現了他想要的東西。

貨架的左半部分滿是黃燦燦的金磚,右半部分則堆滿了珠寶玉石翡翠等物,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耀著絢麗奪目的光彩。胡三他們一哄而上,瘋狂地往皮包裏裝著,就連兩個門口負責警戒的小嘍羅也忍不住衝了進來,生怕別人分走了他們那份。可這幫匪徒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銀行大廳的屋頂上,一雙雙血紅的眼睛也在貪婪地注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