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前的人卻越越發的令人不懂了,“楚兒,我是來救你的!”

楚兒,等一下,他叫自己什麽,楚兒?楚淩頓時柳眉緊蹙:“你稱呼我什麽?”

“楚兒呀!”天越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她,繼而沾沾自喜道,“怎麽樣,這名好聽吧!”

“不許你這麽叫,我叫楚淩,不叫什麽楚兒”自己叫淩兒怎麽會是楚兒,這個人真是討厭。

見她沒有一絲的愉悅反而在責怪自己,天越真的鬱悶了,“楚兒,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這些守衛是你調走的?”他究竟是誰,竟有此能耐。

“什麽守衛啊,楚兒,先跟我走!”說著就要來拉楚淩的手,帶她一起離去,卻被楚淩甩開了手。

“楚兒,你!”

“我不走!”楚淩冷冷的看著他,這個惡魔,還想利用自己成為他的殺人工具麽,出去早晚也是一死,還不如在這裏安靜的等待著明天的死刑。

“你!”天越有些惱怒了,她到底在想什麽,再不走就隻有死路一條了,這個白癡。繞到了楚淩身後,出其不備的一掌劈了下去,伸手接住倒下去的人兒,對不起了,楚兒,我今天是一定要把你救出去的。

很快天越帶著楚淩消失在天際盡頭,就在他們走後不久,羽勝帶著項燕趕來,沒想到真是楚淩,雖然到現在羽勝還沒有理清頭緒,到底是誰冒用自己之名把楚淩抓來,當務之急還是把楚淩救出來。

“都安排好了嗎?人可帶來?”低沉的聲音在暗黑的夜裏顯得萬分沉悶。

“回公子,一切安排妥當!”回答的人正是項燕,雖然自己曾經猜測那個刺客會與楚淩有關聯,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楚淩已經被抓了明日斬首!

“恩!”羽勝淡淡的應答了一聲,救她該還是不該,心中卻在矛盾不已,可是內心深處卻又極不希望楚淩就這樣死去。

身後一名身穿白衣囚服的女子走了上來,羽勝抬頭看了她幾眼,果真有幾分神似,“交待你的都記住了嗎?”

女子撲的一聲跪了下來,“多謝公子願意救治小兒,不過一死,罪婦定當報公子之恩!”說完又是一磕。借著月光那張抬起來的臉居然與楚淩有些神似,隻是缺乏了那股驚豔和清麗脫俗之感。

突然有人慌慌張張來報,“公子,不好了,剛才犯人不見了!”卻又在看見那個穿著囚衣的人楞的瞠目結舌。

“你剛才說什麽!”羽勝和項燕相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不等來人有喘息的機會項燕手疾拔出佩劍,一劍抹殺了來人的咽喉。

跨過腳下的屍體幾個人走入陰深深地牢房,果然楚淩不見了,羽勝蹙起了眉,會是誰搶先一步救走了人。

“公子,我們還是準備好了先離開吧!免得讓人起疑!”盡管項燕也是滿心的疑慮,但還是為羽勝考慮的很周全。

“恩!”羽勝對著身穿囚衣與楚淩有幾分相似的女子深深鞠了一躬,隨即帶領著項燕消失在地牢盡頭。

而女子也是從容的走進了牢房內,安心的躺下。

第二天午門口,人人翹首以盼的看著囚車上滿臉倉容的女子,有歎息的,又辱罵的,隻有一個孩子死死地跟在囚車後,一聲不吭,侍衛怎麽趕也趕不走,他的雙眼從未離開過囚車上的人,他知道那是他的娘親,可是他的娘親馬上就要死了,娘親其實是最愛他的,可是娘親就快要去另一個世界了,直到那顆頭顱滾落地上時,他都沒有哭泣,因為他答應過娘親要堅強,勇敢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