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又來一個神經病

好小子,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氣概了?我的怒火三丈,隨即全身無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

“那個大哥哥是走了嗎?”小萌問道,邊問邊將手塞入了嘴裏,滿手的口水。

我還沒有回答,小萌就繼續說道:“大姐姐現在肯定很孤單吧?沒關係,還有小萌啊!小萌給你表演魔術。”

小萌說著,放下了皮球,皮球“咕嚕咕嚕”地滾到了我的腳下,而我已經沒有了力氣,沒辦法踢開皮球。

小萌將兩隻小手舉起,放到了自己的頭上:“姐姐,我給你表演魔術,姐姐一定要給我鼓掌哦!”

小萌笑嗬嗬道,隻見她的手一轉,她的頭也隨著手轉了起來,竟然硬生生地轉了個一百八十度。我隻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姐姐,掌聲呢?”小萌用後腦勺對著我,問我。

小萌放下了手,頭以原來的方向又轉了回來,而這個時候,她的一雙眼睛已經滿是空‘洞’了,兩隻大眼沒有瞳孔,裏麵全是黑‘色’,從裏麵淌出溫熱的**。小萌依然滿臉笑容,她一步一步,緩緩走向了我。

“姐姐,姐姐?”

我隻感覺自己終於有了微薄的力氣,掙紮著向後退了幾步。

“姐姐,你看。”

小萌用小手指了指我的腳,我低下頭,隻見原本的皮球竟然變成了一個人頭!人頭的臉‘色’蒼白,正用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對著我。而那張臉,竟然是我!

我尖叫出聲,一腳將人頭踢開。人頭又滾回了小萌那邊,小萌彎腰撿起人頭,小心翼翼地將它抱在懷裏:“姐姐,你怎麽能踢自己呢?”

小萌說著,滿臉的哀怨。

我眼睜睜地看著小萌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我,明明走得十分緩慢,卻是讓我的心快要停下來了。

“阿楚?”

“阿楚?”

“阿楚你醒醒!”

一聲聲呼喚讓我猛然睜開眼睛,我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已經濕漉漉了,就像剛剛從水裏出來。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麵前慌張的阿彪。

“阿楚,你怎麽了?”阿彪問我,“你忽然就昏倒了,然後怎麽叫也叫不醒。”

我看著阿彪,然後看了眼手表:正好五點。

“阿楚,我們到了。”阿彪說道。

我四周張望著,正是我們遇到小萌的那個地方。然而我哪敢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我不知道剛才那個到底是不是夢,如果是夢,那也太真實了!

“阿彪,我們趕緊走。”我感覺頭皮發麻,抱住阿彪的的胳膊,說道。

“阿楚,不是你要來這個地方的嗎?”阿彪問道。

我不管阿彪的詢問,倉促地站了起來爬上了摩托車。或許是因為阿彪看我臉‘色’不好的原因,雖然滿臉疑‘惑’但還是聽了我,開著車離開了這裏。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警察局,剛到警察局,李安問我們:“你們兩個小年輕去哪裏了?”

他調笑地拍了拍阿彪的肩:“不錯啊,阿彪,把到我們的小美‘女’了。”

“您老就別拿我們打趣了。”阿彪撓撓頭,說道,“有沒有調查出來什麽?”

“怎麽沒有!這不來找你們嗎?”李安說道,“我跟你們說,根據調查,我們發現,何潤和那個薑叔曾經因為房租的事情吵過架,最後薑叔將何潤趕了出去。”

“難道何潤就是因為這件事嫉恨薑叔,才騙我們這裏有問題?”阿彪猜測道。

“我覺得,應該不會是這樣。”我說道,不知為什麽,我總覺得不論是何潤還是薑叔,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一些疑點。不過究竟哪裏有問題,我又說不出來。

“總之,現在何潤在‘精’神病醫院接受診斷,你們過去看一下吧。”李安說道。

我們兩個答應了,然後來到了‘精’神病院。

因為身穿警服,不少家屬對我們都十分的好奇。我們來到了何潤的診斷室,隻見何潤正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而醫生站在那裏,看到我們來了,說道:“你們來了啊。”

“診斷結果出來了嗎?”阿彪問道。

“嗯,根據診斷,這個人的‘精’神有點問題。”醫生將報告遞給了阿彪。

阿彪看不懂,就轉手給了我。我看了看報告,簡單來說就是輕微的‘精’神病,我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就讓何潤住院吧。”

阿彪點頭。

我將報告放好,問阿彪:“那麽,之前何潤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阿彪說道:“多半是假的吧。”

我搖頭:“報告上說何潤是輕微的‘精’神病,據我所知,這樣的‘精’神病還是有些理智的,我們不應該斬釘截鐵地去斷定。”

阿彪有些困惱,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歎了一口氣,果然這件事夠讓人煩躁的。阿彪說道:“要不我們等何潤醒來,再問問?”

阿彪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聲響。我們趕緊回頭,隻看見何潤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過來了,此時正盤‘腿’坐在‘床’上,笑容滿麵地看著我們。

“何潤,你醒了?”我上前問道,“我們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你們是不是測出我又‘精’神病?”何潤不但沒有回答我,還反問我。

我點了點頭,何潤說道:“我有‘精’神病又怎麽樣?我告訴你們,我現在還是清醒的。”

我看著何潤,一時間也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什麽情況,究竟是清醒的還是怎麽樣。而阿彪已經不耐煩了,說道:“我管你是清醒的還是沒清醒,我問你幾個問題。”

何潤問道:“有酒嗎?”

“都在醫院裏了,你還要酒?何潤,你的小日子是不是過的太舒坦了。”阿彪冷笑。

何潤沒有回答,看向了我。

我問道:“何潤,你和薑叔是不是有仇?”

“有啊,怎麽沒有?”何潤說道,“當初我在他那裏租房子,因為晚‘交’了幾天租金,他就要趕我走。我求他說後天給他可不可以,他不肯,偏說我是騙子。然後就在大晚上把我趕了出去。”

我繼續問道:“那你之前告訴我們的事情,是不是因為恨薑叔才這麽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