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解放前,朝陽城外五道河子有一個叫馮二皮的人,爹娘死的早,自己又沒啥能耐,平日裏就靠著給有錢人家打個工幫個活混日子。手頭要是緊了就幹點偷雞摸狗的小勾當,沒事捅個毛蛋啥的。村裏人念他爹娘死的早,憐憫他身世可憐,也就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一日,馮二皮給本村的大地主張老爺家扛完活,領了這個月的工錢後,便約著鐵哥們麻六子一起到朝陽城裏喝酒。

哥倆進城後,先找了一個不大的飯館,要了兩瓶劣等燒酒,一葷三素四個小菜,就這麽喝了起來。幾杯燒酒下肚後,麻六子就對馮二皮說:“二皮子,要我說今個咱哥倆就別回去了。一會喝完酒,咱倆就到窯子裏找倆大妞樂嗬樂嗬,你看咋樣?”

這二人平日裏本就臭味相投,馮二皮聽了麻六子的話,還真就有那麽點心裏發癢。不過發癢歸發癢,這馮二皮掂量掂量兜裏那倆大洋,心裏到有點舍不得了。

於是嘎巴嘎巴嘴,說道:“這好是好,不過咱哥們手頭現在不算富裕。就這麽點銀子,要是都給了窯姐,那咱這下個月可就得喝西北風了。”麻六子聽了這話深感掃興,但是摸摸兜裏,也是一樣的窮酸。當下興趣乏味,哥倆便悶頭喝酒不再言語。

正喝著小酒,扯著皮,二人就發現一個怪現象。隻見這城裏店外的街道上,竟然多起了很多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是三一群,倆一夥的往胡同裏鑽,不多時竟進去了不少人。

哥倆當時看的就是眼前一亮,就聽麻六子嘿嘿一笑:“兄弟,我看咱倆不如也去賭兩手。要是贏了錢,那咱就去逛窯子。要是手氣不好,那咱就留一半,省點用,也夠下個月的開銷了。”這話算是說道馮二皮心坎裏去了,當下二人一拍即合

。哥倆迅速吃光了桌上的酒菜,結了帳便匆匆的向著胡同裏賭坊走去。

今天這二人手氣可是出了奇的背,簡直都背到姥姥家了。不大一會,就輸的兩條褲子兜裏隻剩下十幾個老錢了。哥倆這輸紅了眼,就一合計:幹脆,這點錢都押上得了,管他奶奶的呢,撈回來本錢就得!

這種心裏大部分好賭的人都有,這越輸,就越想撈,想撈那就得接茬賭。就這樣惡性循環,越陷越深,始終難以自拔。

隨著最後一把押寶,這二人輸的是兜比臉都幹淨了。哥倆這時是真急眼了,一商量甭管旁的了,咱來點邪的吧!於是二人就開始在賭坊裏四處瞎轉悠,想找個“核桃袋子”下手。

這核桃袋子是過去的黑話,意思是說糊塗的有錢主。這哥倆就想找個這樣的人下手,偷了錢在撈撈本。可是這兩位就沒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賭坊裏四周都有看場子的人,那眼睛都是賊溜溜的,能叫他倆壞了規矩嗎?就在這倆人尋到了核桃袋子,眼看要得手的時候,就被看場子的人當場抓了個正著!

這倆倒黴蛋,叫人家七八個人一頓拳打腳踢,最後鼻青臉腫的被扔到了外麵。臨走的時候,那看場子的混混還警告他們倆,說以後你們倆,要是再敢來這搗亂,就剁了你們的狗爪子,說完又一人踹了幾腳。

哥倆在地上哼唧了半天,才爬起身來。相互看看彼此的慘樣,心裏別提多窩火了。心說:真是他娘的背到姥姥家了。錢沒了不說,還挨了頓胖揍,可真倒血黴了!

馮二皮就埋怨麻六子不該出這餿主意,麻六子就怪馮二皮手底下活太笨。這倆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埋怨了起來。抬頭看看,天都黑了,二人一合計還是回家吧,別在這找晦氣了。於是倆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似得,蔫頭耷拉腦的往城外走去。

這二人沒走大路,順著河道邊往回溜達,這比走大路能近不少。就這麽走了約有倆鍾頭,馮二皮就感覺肚子裏翻江倒海似得那麽難受,心說不好,要跑堂。於是叫麻六子在前麵等自己,他要方便方便。

麻六子也走的累了,就蹲在不遠處一塊石頭上抽著煙等他。馮二皮找了個石旮旯子想方便,他剛把褲子解開,就聽見這幽靜的小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的歌聲!

說是唱歌,其實就是哼哼

。這荒山野嶺,深更半夜的,哪裏來的女人鬼叫?哥倆是越想越害怕,越聽越發毛。心裏合計著莫非遇到了老輩人說的鬼叫春!

後來幹脆馮二皮這屎也不敢拉了,提著褲子倆人就玩命的往前跑。麻六子在前,馮二皮在後,就這麽跑著跑著,突然麻六子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馮二皮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咋回事,立馬也跟著趴在了地上了。

等馮二皮爬到麻六子跟前,想問他怎麽回事的時候,麻六子就用手一捂馮二皮的嘴,示意他別說話。馮二皮這一宿連挨揍帶驚嚇的,這腦子本就有點發蒙,現在心裏是更加害怕了。正心裏疑惑,就見麻六子兩隻眼睛直勾勾的往前麵瞧!馮二皮心裏好奇,就順著麻六子的眼神也往前看。這一看,當時就看傻了!

隻見前麵河裏,竟然有個光屁股娘們!光著雪白雪白的身子,正洗澡呢!

這真是春光炸人眼那!哥倆是越看越眼饞,越看越心歡,剛才的驚嚇全都他姥姥的給忘了!倆人就這麽直勾勾的看呆了,也不知看了多久,麻六子就用手捅了馮二皮一下,一眨咕眼睛:“兄弟,瞧見沒?咱哥倆的豔福來了!”

馮二皮聽了這話,感覺味道有點不對,趕緊一把抓住他衣服,說道:“六子,咱平時小打小鬧的也就算了,那缺大德的事咱可不能幹!前麵那娘們不知道是誰家的,咱哥倆過過眼癮也就得了,你小子可千萬別來邪的!”

哪知麻六子聽完這話,一把就甩開了馮二皮的手,照著他頭上就是一個爆栗,眼睛瞪得溜圓罵道:“你他娘的傻是怎麽的?誰好人家的女人,半夜三更跑這**來?你沒聽她哼的那小曲,就跟叫春似得?還用問?這指定是想男人了!”

你還真別說,聽完麻六子的話,馮二皮在聽那女人哼哼,還真就越聽越有那個意思,於是這心裏麵也活分了起來。隨後哥倆一商議,說讓麻六子先去探探道,要真是個發了情的母貓,那就不能對不起自己了,哥倆就陪她好好樂嗬樂嗬。要是正經人家的女人,那哥倆誰也不許動歪主意,老實回家,該幹啥幹啥去。

商議完畢,麻六子就從石頭後麵轉了出來,向著那女人走去,馮二皮就在石頭後麵貓著偷看。麻六子剛出去就叫那女人發現了,隻見那女人非但沒有驚慌叫喊,反而是主動的轉過了身子。

不但轉過了身子,還晃動著兩個雪白雪白的大肉球,笑著勾搭麻六子

。麻六子本來就是奔這來的,這女人在一勾搭,他哪裏能受得了?當下二話不說,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跳到水裏摟著那女人就親熱了起來。

馮二皮一看這倆人好上了,當時就著急了。可是肚子裏有硬貨還沒甩呢,這憋的慌啊。於是就趕忙脫了褲子方便,心裏急道:“麻六子,你小子可他娘的慢著點,老子可不想炒回鍋米!”正在馮二皮幹著急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本來馮二皮正聚精會神的瞧著倆人親熱,可是突然間他就發現前麵那個女人有點不對勁。隻見那女人不知何時竟然從頭頂到肚臍眼出現了一條紅線。

馮二皮心裏納悶,趕緊眯縫著眼睛,攏著目光細看。就見那紅線是越裂越大,突然,那女人的身子就像一張怪嘴似得,竟然左右一分,裂成了兩半!

乖乖,這哪裏是什麽女人的身子,分明就是一張猙獰的巨口!猩紅的巨口裏,長滿了倒勾的尖牙!

馮二皮嚇的媽呀一聲,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在看麻六子,隻見那張怪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上半身,人都沒來得急叫喊,就被整個吞了進去!

眼前的情景,把馮二皮嚇得是全身**,身體不受控製的哆嗦成了一團,隻感覺胸悶氣短,褲襠裏一熱,一泡黃尿就順著褲腿流了出來。馮二皮心裏叫娘:“媽的媽,我的姥姥呀,這到底是個啥呀?”

馮二皮就這樣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胡思亂想著,也顧不得坐沒坐到自己拉的硬貨上。心驚膽顫的,大氣也不敢喘。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天邊都見亮了,前方才傳來了入水的聲音。

馮二皮壯著膽子,偷偷的瞄了一眼。隻見前方那河裏的女人,身子猛地一躥,一個猛子就紮進了水裏。緊接著水花一翻,一條長長的青花蛇尾,竟被甩出了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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