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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彪為人是渾了一些,這些年來,隨著生意的擴大,手中鈔票不斷增多,姓格也越發的囂張跋扈起來,常常不把他人給放在眼裏,不過並不意味著他真的就一點都不知道好歹了,這事既然區委書記已經插手,他除了服軟認栽之外,也就沒有其他選擇了

“道歉?”光明路派出所所長辦公室之中,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英氣*人的俊逸青年不屑的掃了那張大彪一眼道。這人叫做呂亦雲,乃是呂家長孫,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自是呂淞賢叫他過來的。

看著眼前這個小白臉,張大彪心頭立馬就是一惱,想他張大彪身價過千萬,在這東明區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橫行無忌的主,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不過一想起金福海三個字來,他也不得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對方有區委書記撐腰,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

“這位先生,既然張總他已經道歉了,我們也對他們進行了罰款教育,就當是給我個麵子,你看這件事就這麽揭過,怎麽樣?”吳明見呂亦雲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惱火的很,不過一想起剛才金書記的電話,他最後也隻能夠打著哈哈賠笑道。

可惜,他們不明白那個年輕的小白臉在呂亦雲心中的地位,確切的說是在呂淞賢呂老爺子心中的地位。

他們不知道自從這張大彪招惹周晨開始,這張大彪在呂淞賢老爺子心頭就已經被印上了不知死活的烙印,甚至是一開始通過電話給民警施壓的吳明,他的政治生涯從那刻起就已經是注定就此為止了。

更何況周晨在離去之前,還特意叮囑這事一定要從嚴處理,在張大彪眼中,這話也許僅僅隻是一句戲言,一句場麵話,但是在呂淞賢老爺子心中那就是一個命令,甚至猶如是那聖旨一般,預示著這件事再也沒有絲毫的人情可講,就算因此牽扯出什麽像市委領導的大人物來,該辦的都要把他給辦了。

而且這事可是事關他們呂家的臉麵,周晨可是他呂淞賢的救命恩人,是他們呂家的大恩人,那張大彪如此不給周晨麵子,那跟不給他們呂家麵子沒有絲毫的區別,而對於他們這樣的大家族而言,第一看重的那自是利益二字,次之就是這麵子二字了。

早在之前,呂淞賢老爺子就已經通知呂亦雲,這事必須得嚴肅處理,無論誰來求情,都沒有什麽用,而對於呂家子弟而言,呂老爺子的話那就是聖旨,容不得有半點懈怠,老爺子既然說要嚴肅處理此事,那就必須得嚴肅處理。

可憐的吳明卻是不知道,讓他忌憚不已的金福海金書記僅僅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而已,毫不誇張地說,就算是貴寧市市委書記參與了此事,該怎麽樣還是得怎麽樣,更何況是一個區區的光明路派出所所長的麵子了。呂家在這貴寧省之中,那可是排的上號的大家族,省委領導之中,也有不少是他們呂家之人。

可笑吳明還以為自己這般低聲下氣的求情已經是很給區委書記的麵子了,畢竟他吳明再怎麽說也是一所之長,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幹部,在這東明區之中算不得高層,也算得上是中層幹部了,說話還是有那麽一點分量的,而這事的起因也就是工地上的一個農民工而已,一個農民工就算僥幸與區委書記扯上一些關係,想來也親密不到哪裏去,自己已經如此的放低姿態了,對方要是在過多糾纏,未免就有些太得寸進尺了一些了!!!

“哈哈哈”盯著吳明那沒有幾根頭發的禿頂,呂亦雲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似地,直笑的吳明心頭有些發毛。

不過很快就是一惱,眉頭一皺道:“你笑什麽?”幸好吳明還有些城府,知道對方身後站著區委書記,雖然心中惱怒的很,倒並沒有直接發怒。

什麽玩意嘛,自己的話很好笑嗎?真是的,笑個毛線啊!!!見呂亦雲還是一如既往的哈哈大笑,吳明漸漸有些忍耐不住了,心中暗自不爽道。

“麵子?看在你的麵子上?”笑了好一會兒,呂亦雲總算是止住了笑聲,隨即很是不屑的掃了吳明一眼道。

吳明怎麽說那也是一所之長,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幹部,在這東明區一畝三分地之中,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若不是因為此事涉及到區委書記,他才不會跟這麽一個毛頭小子如此的低聲下氣。現在倒好,自己好不容易做通了那張大彪的思想工作,讓他妥協服軟,想要就此把這事給揭過去,可是這毛頭小子倒好,居然不知道什麽叫做見好就收,就這麽直接嘲諷於他,好像他吳明的麵子根本就不是麵子而是那草紙似的。

“年輕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吳明的臉色瞬間就是一沉,說話的語氣一下子也生硬了許多,雖然你背後站著區委書記,不過自己怎麽說也是這光明路派出所所長,可不是你這麽個毛頭小子能夠隨意侮辱的。

呂亦雲的臉色也立馬沉了下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化為了森冷的寒意,一雙漆黑的雙眸不斷閃爍著駭人的寒光在吳明兩人身上遊蕩。他呂亦雲是何人,呂家的長孫,就算是他們貴寧市市委領導見了他也都要叫他一聲呂少,這小小的一個派出所所長,級別不過是科級的小嘍囉居然也敢在他麵前放肆,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視線一觸碰到呂亦雲冰冷的眼神,吳明立馬就是渾身一顫,好像整個人猶如墜落到冰窖之中似地,一股駭人的寒意直透他的心田,腳步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等他回過神來之後,老臉立馬就是一紅,自己居然被這麽一個毛頭小子的眼神給嚇退了,這一回當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這要是傳揚出去,他吳明這張老臉該往哪擱啊!!!隨即絲絲怒火湧上心頭,卻是有些惱羞成怒了。

“垃圾!!!”呂亦雲臉上的不屑之色更甚,這麽大的人了,居然會被自己的眼神給嚇退,當真是垃圾的可以,嘴角勾勒出一抹輕蔑的冷笑,隨後居高臨下的指了指那張大彪,冷聲道:“道歉有用的話,這個世界要你們這些個警察還有什麽用,這個垃圾必須為他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監獄是這垃圾最好的去處!!!”

“TMD,狗仗人勢的玩意,你還真當自己是區委書記啊!!!”這一回,張大彪心中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了,自己都已經賠禮道歉了,這小子居然還依依不饒,現在更是過分,居然還想把自己給送到牢裏去,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也!!!

聞言,呂亦雲寒光更甚,心中已經給這張大彪給派了死刑了,本來他也就是準備讓這張大彪往牢裏呆個幾年,可是現在這張大彪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的辱罵自己,若是不把他往死裏整,還真的以為他呂大少沒有什麽脾氣了,這一回不僅要讓這垃圾牢底坐穿,在牢裏也要安排一批人好好地“照顧照顧”他。

什麽叫做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張大彪就是一明顯的典範,下半輩子這張大彪的下場絕對是不能夠用淒慘兩字來形容的了。

就在呂亦雲暗自思量著該如何“照顧”這張大彪的時候,張大彪身邊的吳明也是臉色一沉,本來就陰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漆黑如墨,他之前之所以不願意告訴這張大彪區委書記已經開始關注此案,就是不願意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些,以免在金書記的心中留下什麽不好的印下,以至於以後仕途多舛,升遷無望,可是這張大彪倒好,居然就這麽不分輕重的把金書記給大聲的抖露了出來。

狠狠的掃了張大彪這個不分輕重的家夥一眼,吳明也懶得再去說他些什麽了,反正都已經抖露了出來,再說那麽多也於事無補了,而且此時的他那也是滿肚子的怒火,也沒有那個心情與張大彪計較那麽多。視線一轉,就到了呂亦雲的身上,緊緊的盯著呂亦雲那修長的身影道:“年輕人,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還是留一線的好,真要是撕破了臉,對誰都沒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