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若靜說道,和桃老頭歡好到現在已經快一百年了,張元忍不住問到,“師太,敢問您到底多大了?”

若靜淡然道:“600來歲了。”說完看著張元一臉驚愕,她秀眉挑了挑,問道:“怎麽?覺得心裏難以接受了?改變主意了?不敢想和我修煉了?”

“不是不是,象師太這樣,已經不能用平常眼光來看您了,再說我本來就是一個異能者,自然更不會用俗世眼光看問題,其實從開始到現在,嘿嘿,我都非常想和您修煉一下呢。”

隨後若靜又看了看張元,然後歎了一口氣端起茶杯說道:“要不是你功力太強,我倒真的挺願意讓你得到我這閉關100年來的第一次。”

那就是不行了?張元有些失望,可是他有些不甘心,問道:“我不懂,修煉這玩意不是希望對方的功力越強越好嘛?”

“那你就錯了,你這樣會害死人的。”若靜喝了一口香茗,講述道:“我們歡喜禪與你們桃花門不同之處就是隻能和功力相當的對象修煉,也就是說我500年的功力,和我一起修煉的男人也必須是500年左右的功力。”

“哦,原來是這樣。”張元點點頭,問道:“那100年前,我的師傅桃老漢的功力和你是相當的嘍。”

若靜說道,“開始不是,聽說你們桃花門有個什麽寶貝,他回去把身的功力都存了,如果你方便的話,那我可以等你。”若靜說最後一句時,似水妙目對著張元勾人魂魄地一眨。

想不到功力高了也不好,張元苦笑,“那玩意已經毀了。”

“哦,那就不行了。”若靜又端起茶杯,“如果功力不同,而又懸殊過大的話,那麽結果是很可怕的,功力較低的一方將會被吸幹。”

“啊?”張元沒有想到後果居然如此可怕,可是隨即他心裏想到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那是在中海曾經看見的,那一具具皮囊包著的骨頭,那不就是人幹麽?

“那請問師太,歡喜禪是否可以給男人修煉呢?”張元趕緊問道。

若靜搖頭道:“不可以,雖然修煉歡喜禪必須一男一女,可是主修卻是女子,就象你們桃花功,你在修煉中那個女子雖然被動地接受到一定的修煉成果,對她也有些各方麵提升,可是歸根到底,修煉者是你,而不是對方。”

元又點點頭,這麽說來龍哥修煉的並不是歡喜禪了。

這時若靜自言自語道:“正是因為如此手機輕鬆閱讀:,所以歡喜禪修煉的對象很不好找,所以我才在100年前閉關不再修煉,我總不能讓那些男人被我吸幹,雖然那樣也能提高功力,不過我真的幹不出。”

聽若靜師太這樣說,張元又對龍哥和歡喜禪之間的聯係產生了懷疑,因為兩者的結果實在太象了。

於是張元問道:“那麽請問師太,100年前,您就有500歲,也就是將近500年的功力,可是之前500年您又是和什麽男人修煉呢,哪有這麽巧,年紀和功力都與您相當,卻又不會死的男人呢“你問到點子。”若靜說道:“這就是歡喜禪難以修煉成正果的原因,象我剛學歡喜禪時,根本沒有這個煩惱,便四處找那些普通的男人**,哦,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是中國人。”

“那你怎麽來到日本的?600年前是古代?”

若靜回答道:“大明,那時候……”若靜眼睛看著遠處,有著淡淡的笑容,講述了起來,讓張元不可思議的是,若靜居然是大明某個王朝的公主,在母親影響下比較信奉佛教,可是在她十六歲認識了一個老尼姑,而這個老尼姑就教會了她歡喜禪,從此若靜就到處尋找男人作樂來修習歡喜禪,當然她去得最多的還是寺廟和那些男和尚溝通,象這麽美的女孩,而且媚到骨子裏,所以那些和尚們自然色迷心竅,忘記了她公主的身份,成日成夜地輪流在她身征戰,那是若靜功力提升最快的時間。

可是好事不久就被皇帝發現,於是那些個流氓和尚一個都沒保住腦袋,快活了小頭,丟掉了大頭,可是若靜畢竟是自己女兒,又練了這個倒黴的功,隻好將她逐出宮門,永不見麵。

出宮以後,若靜自然依舊到處找男人,成了出名的浪妞,而她的功力也迅速提升,隻兩年的功夫,她十八歲時,就有了將近三十年的功力,這時候有情況出現了,那些喜歡和她搞的男人一個個日漸消瘦,而越往後情況愈遭,甚至有些身體不太強壯的,搞完回家就掛了,久而久之,就再也沒有一個男人敢門了。

後來若靜巧遇到她的師傅,師傅告訴她原因,說如果若靜的功力達到一甲子的話,那麽就可以讓那個男人在床就成為一具幹屍,而她的師傅就是因為不想造孽,在功力達到一甲子時主動停止了修行。

若靜本是信佛之人,心地善良,又怎麽能這樣害人呢?於是她就開始了第一次閉關,每天琴棋畫,不再找男人。

這樣過了二十年,當她三十八歲那年卻遇到了一個男子,巧得是這個男子的功力竟然和她差不多,於是兩人便同夫妻一樣地生活,讓若靜更加欣喜的是,這個男子同時修煉另一種神功,而進度也與她相若,於是乎,兩人互相修煉,縱橫江湖好不逍遙。

不過一對男女又怎麽能一起過幾百年呢?一百年以後,男子開始對若靜疏遠,不過他並不是一下疏遠的,而是來的時間越來越少,到了後來,甚至幾十年才來見若靜一回,這種情況維持到了100年前,那個男子最後一次來了,在一番魚水歡合之後,趁若靜睡著,竟然偷走若靜記載研究數百年的歡喜禪修煉心得。

那邊不但記載著歡喜禪由入門到深入的各項法則方法注意事項,還有幾百年來若靜自己切身體驗的修煉心得,以及捷徑,還有失誤。

若靜猜測這小子一定偷去給其他女人修煉了,於是一顆心死了,不願繼續等待,加之那時滿清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便離開中國,環遊世界,最後來到了法國,巧的是桃老漢那時候在法國找到了現世的人媚,於是兩個異國男女自然的睡到了一起瘋狂地互相索取,可是桃老頭作為桃花門主風流慣了,自然不會守著一個女人,不久就和若靜告別了,而若靜也從此開始了長達一百年的閉關。

“三十年前,我來到日本,最後在這裏擔任了主持,這就是我的人生。”若靜說完,長出了一口氣,仿佛為自己的曾經傷懷,又象對某些幸福的留戀,就眼光癡呆地看著前方發呆。

而張元此刻心裏卻是在考慮另一個重要的問題,於是他問道:“那麽師太,你那本很詳細的筆記裏有沒有關於男人修煉歡喜禪的可能?”

若靜一驚,然後反問,“你是說龍百川偷走的目的是他想要修煉麽?”隨後又歎了一聲,“如果你想練,我自會全力幫忙,又為什麽要作出如此下作之事。”

此刻張元也是一驚,也反問道:“他叫龍百川?”

“你認識?”

“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一個人叫龍哥。”張元分析道:“我現在非常懷疑這個龍百川就是我所認識的龍哥,他非常的凶殘,他練功的方法就是象你剛才所說,在和對方**,當到達頂峰時,瞬間吸幹對方,使之成為一具幹屍,唯一不同的是,他吸幹的都是女人。”

若靜尤自不信,“不會,他雖然有時不擇手段,可是不會如此喪心柴,要不就是他一時衝動。”

張元冷笑,“一時衝動?我們從一塊地裏就挖出百具年輕女人的幹屍,而這隻是他半年的用量,他這一百年,造的孽實在是太大了,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百具幹屍!”若靜捂住小嘴,隨後她又不停搖頭,“不可能,他不會殘忍到這種地步,你隻是猜測,你說了不算,他雖然不是佛教徒,可也是有善良信仰的人……”

此刻張元更加確定,緊跟著問道:“道士!是不是?”

若靜嬌軀一震。

張元又問:“他的師傅就是天乾道長!是不是?”

張元的猜測被證實了,若靜如同被抽光了力氣一樣,身體一下軟了,口中呐呐道:“他怎麽能這樣?這是要天打雷劈的呀!要那麽多功力有什麽用,難道他不知道人體所能承載的功力最多就是一萬年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