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下午,張元還是先回學校參加了考試。

因為早晨的賈寶玉事件,張元也沒敢和林馨玩隔空傳情,安安靜靜地考完,然後開車把範嬌嬌和柳靜送回鬆竹苑。

回去的路範嬌嬌很是八卦,不住地打聽柳靜那個表姐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很豐滿,是不是沒有男朋,搞得好象比張元還積極。

張元敷衍了一下也沒有多說,畢竟是柳靜的表姐嘛,還當著她麵說,那會讓柳靜心裏不舒服的,等真的搞到了,柳靜就不會太介意了。

張元把她們送回去,再開車出來,天氣竟然陰沉了下來,收音機的天氣預報裏說著:“明天今年第六號台風將會登陸中海,屆時將會帶來充足的雨水和大風,最大風力十二級,請聽眾們做好防護準備……”

“明天不太吉利啊。”張元嘀咕了一聲,關掉了收音機。

現在他已經被允許參加這個行動小組,不過因為他和羅易思見過麵,所以隻是同意他配合秦小柔她們的工作,而且他必須完全服從秦小柔領導,不得擅自行動。

雖然有所限製,可是他相信自己可以使用探索能力一直跟隨馬紅豔,發現一點危機就迅速出手,這樣也就幫小護士多了一層的安全保護。

張元先是來到了美邦銀行,他是來給柳葉請假的,當他來到57層,羅易思正在辦公室,張元先說明了來意,羅易思笑道:“請假不一定找總裁的。”

張元也笑笑,“我知道,可是我聽說您找我有事。”

“哦易思拍拍腦門說道:“張元先生次要求美國總部派員來打開一個丟失鑰匙的保險箱,現在人已經到了,不知道您的個人身份信息有沒有搞好?”

“哦,是的。”張元也好象才想起來一樣,“我也差點忘了,不過之前我和你們副總裁說了我沒有那些開辦時的證件,他答應我說找中海市政府做份擔保。”

羅易思把雙手放在桌麵問道:“那麽擔保呢?”

“總裁,我想您應該知道,這樣的擔保很不合規矩,就算是我和市長都很熟,他們也不敢為我亂作擔保,更何況誰都知道我是張元,不是當初開戶的那個人,這不是假擔保嘛,事關市政府的信譽,他們也挺……為難。”張元麵有難色地說著。

羅易思卻是心中一陣大喜,但是臉卻擺出一副同情又愛莫能助的表情,“確實為難呀,不過我們也為難,你什麽都拿不出來,我們怎麽能幫您打開保險箱呢?我其實心裏很想幫您,我也知道裏邊是您很重要的東西,可是我也有總公司,我不能違反規定。”

張元心裏好笑,老狗挺會裝逼,你裝我也裝。張元也跟著唉聲歎氣了一會,然後在老狗想要給他來個峰回路轉前,搶先說道:“既然大家都為難,所以我就不開那個保險箱了,不要了不要了。”

羅易思本來等著張元開口求他,然後他就可以提條件,他萬沒想到張元居然說不要了,羅易思明顯呆了一呆,然後笑道:“一定是張元先生很重要的物品嘛,價值一定不菲,怎麽能不要呢?”

“值錢是值錢,可是我也怕麻煩。”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嘛,美國技術部都來人了,隨時可以打開的。”

“有辦法也很複雜,我就怕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

“哎呀,我還是不要開了。”張元使勁搖頭,就想離開。

羅易思急了,趕緊也站起來,說道:“張元先生,你就開。”

張元定住腳步,回頭道:“那你求我,我就開。”

“我求求你……”恩?不對呀,我幹嗎求他開,應該是他求我才對!

羅易思一個激淩清醒了,敢情這小子在耍自己玩呢,立馬怒容滿麵,“張元先生!請你不要太過份!我在一心一意幫你打開保險箱,而你卻把我當猴耍,你的人品真的很下作!”

張元笑了,拍拍老狗的肩膀,“我的人品確實很下作,可是我此刻至少沒有在想讓你的老婆吃雪茄。”

羅易思這時不用想也明白柳葉把事情“那以後拜托你少開這樣的玩笑,總裁,否則我真的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張元說完抬步就走。

“等等,那麽保險箱?”

“不開了。”

“那技術人員的飛機票住宿費……”

張元笑笑,“你們公司的差旅費還要來我的公司報銷嘛?”說完,推門而去。

羅易思氣得緊咬牙根,小子,敢這樣對待我,你可知道我除了是個總裁,我還是個恐怖份子,等我這邊事完,嘿嘿,看我送你兩顆人肉炸彈。

張元耍了羅易思一番心裏痛快多了,走出樓時又打了電話給柳葉,讓她放心,安心,事情全部都搞定了,又把老家夥的氣急敗壞樣一描述,柳葉也跟著笑了,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張元,他會報複我嘛?”

“放心,明天午,他就完蛋了。”

張元打完電話,了車,他的心裏也在思索,其實之前對柳葉並不是那麽衝動,可是為什麽知道她是柳靜的表姐以後就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推倒,品嚐她的美妙身子呢,難道我現在真的那麽bt嘛?

真的好討厭的桃花功,真的不想練了,怎麽能把人練成這樣呢?桃老漢那個死老鬼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姐妹母女,唉,是該羨慕還是鄙視呢?也不知道陶陽那個死小子長大會不會成為風流情種?

張元啟動車,心裏又想到,若靜師太認為我學習意控術比較好,可是我去哪學呢?現在會那個法術的隻有龍哥,難道去求他嘛?那不是開玩笑嘛?天乾老道為什麽不把意控的修煉口訣留在奇陣裏呢?現在這樣我拿什麽對付龍哥呢?

黑色奔馳車開出了美邦銀行的停車場,在世紀大道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美邦銀行的附近,把車停在一輛商務車的旁邊,裏邊自然就是秦小柔和蘇菲了。

“手術明天進行,你們的計劃是什麽?”張元車以後就問道。

本來他以為這兩個女警背後有著中美兩國的智囊團,應該有個周密詳細的計劃,可是這一問,他有些失望,因為時間緊迫,美國方麵對那些恐怖份子在中國的情況不了解,而中國警方也因為這些家夥從來都是低調行事因此也不太清楚,其中最關鍵的心髒起搏器到底藏在哪,沒人知道,美邦銀行地下千個保險箱,可以藏拿個小盒子的地方多了去了,想要在手術之前把新款定位儀放進去,完全不可能,純屬做夢。

所以她們就希望馬紅豔在手術期間,悄悄把定位儀放進去,這個計劃在張元看來,比做夢還扯,真是還沒睡醒的人想出的辦法。

試想一個人騎車掉進一個水坑,摔得幾乎喪命,他下次還會再掉進同樣的坑裏嘛?事實一個人如果犯兩次以同樣的錯誤,那麽原因不是教訓不夠深刻就是他是個沒記性的弱智,那些恐怖份子可不是弱智,他們一個個不但凶狠而且狡猾。

手術過程一定有專人監視,而且一定會到最後一刻才會拿出儀器,更重要的是馬紅豔隻是一個護士,她有機會作案嘛?

當然了,這些秦小柔她們也知道,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實際她們已經安排好警力,計劃不成或者出現意外,那就改變計劃,立即強攻。

但是如果出現意外,馬紅豔就危險了,這是張元所不能容忍的。

“我一定要和馬紅豔一起進去,否則我不會讓她一個人去。”這是張元的回答。

“不行,那個羅易思認識你!”秦小柔立即反對。

“我有易容術。”張元的變臉神功雖然並沒有什麽練,不過憑著他深厚的功力,騙騙一些不熟悉的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易容術?”貌似這個在武俠片才會出現的名詞,出現在現實裏真的難以讓人相信。

“反正你相信我,我會易容到你都認不出我的地步。”

“是嘛?”秦小柔被這個名詞搞的有點暈,不過張元不會騙她,她又問:“你以什麽名義呢?”

“胡主任的助手。”張元主意打定,覺得有必要去見一下老朋胡主任,“時間還早,我去和胡主任談談。”

“哎,我還沒有匯報。”對著張元的背影,秦小柔喊道,可是張元就當沒聽見,不管同意還是不同意他都必須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他的義務和責任。

看著遠去的奔馳車,蘇菲終於第一次說了讚揚一個男人的話,“這個花心的家夥倒是挺在乎那個小護士。”

秦小柔笑著搖頭,“不是在乎小護士,而是他在乎所有他的女人。”

“也包括你?”

“當然。”秦小柔淡淡笑著,思緒又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是他把自己從即將爆炸的車裏救出來,當後備箱掀開的一瞬,那陽光是多麽溫暖,陽光下他的臉又是多麽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