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邦銀行門前,忙碌了一整天的秦小柔有些倦意,她用手撩撩頭發,被雨淋濕以後,被頭皮烤幹的頭發非常難受,發根裏有種說不出的癢癢,看著滿天的明月星鬥,她現在最需要地是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秦警官,我們就歸隊了。”最後一隊特警撤離以後,秦小柔打了個招呼就走向對麵的公務車。

“秦警官,剛才我們中情局已經反饋來信息,說通過偵手機輕鬆閱讀:查衛星已經確定恐怖份子的基地,看來還真給張元懵對了。”蘇菲走出了公務車。

“那樣就好。”

“稍後我們的轟炸機將對那裏進行全覆蓋轟炸,現在我們最後的任務就是掃清停留在中國境內的剩餘恐怖份子……”

秦小柔揮揮手打斷蘇菲,“我已經安排警員突審阿布耶夫,至於其他事,明天再說,我真是累慘了。”

蘇菲聳聳肩,“那麽好。”然後她又建議道:“要不我們去喝一杯慶祝一下。”不管世界各國,狼族們總是喜歡灌醉美女然後達到無恥的目的,蘇菲的想法也是一樣。

“不了,我回家了,好幾天沒回家了,等回頭完美解決所有恐怖份子的時候再慶祝。”秦小柔其實一直都是跟鐵人一樣,今天為什麽這麽累,當然因為緊張張元,所謂心累才是真的累。

“那麽好。”蘇菲看秦小柔的模樣,她也不忍心,和多數男人一樣她也是憐香惜玉的主。

酒一條街。

夏季的夜,夜風裏都透著曖昧的氣息,這個時間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這條街也開始了格外的忙碌。

蘇菲換一套緊身惹火的迷你短裙,在街角停好車,然後夾著一個方形的小錢包,開始了今晚的獵豔行動。

她和秦小柔不一樣,她的精神頭大得很,特別是不久前終於擁抱到了心中目標,讓她有種衝動,想要找一個女人,中國之行是她一直挺鬱悶的,來這裏大半個月了,居然沒有玩到一個女人,這讓她很惱火,今天她一定要搞到一個。

酒一條街可不光是酒,中間還夾雜著很多的洗頭房,遠遠就可以看見燈光晦澀的發廊裏,幾名打扮地極其清涼的妖冶女郎或站或坐,或騷首弄姿,對著外邊過往的男人媚眼兒亂拋,更有厲害的直接就把倆腿打開放在小圈椅的把手,讓短裙裏邊的春光放肆地去吸引男人們的眼球,遇到那些有意思的,她就會作出誘人的眼神,把手指放在自己大開門戶的那根小布條中間搔動,讓那些男人控製不住腳步就走進來。

蘇菲轉悠著,一家家洗頭房裏的動人風景已經讓她迫不及待,她的眼神絲毫不亞於男人,她恨不能看穿那包裹著花朵的小布條,然後一覽無餘地觀賞那森林之間的小花朵。

當然了,她也隻是想想而已,她是絕對不會光顧這些低檔的洗頭房的,不是因為她沒錢,其實裏邊消費很廉價。

就和那些以女人為樂的男人一樣,搞雞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恥辱,一種無能的表現,蘇菲也是這種高檔的狼,其實花錢的女人多的是,她酒店附近天天都有這些女人,要比洗頭房裏高檔好多倍,可是她從來不會叫那些女人,那是非常丟麵子的事。

“帥哥,進來玩玩,包你爽。”

“帥哥,我們這都是新來的。”

“帥哥,……”

蘇菲麵無表情地走過一家溫州洗頭房,看著如果的一個大爺被叫著帥哥拉了進去。

蘇菲吞了口吐沫走過去,心裏想著,老家夥小心死在那些小妞身,怎麽沒人來招呼我,就算我不搞,說不定我高興扔幾張美元給你們。

不過那些小姐可想不到這個打扮入時,身材火爆的洋妞是找女人的,當然不會招呼她,可是當蘇菲走進一片沒有路燈的略微黑暗的路邊小公園旁,招呼她的人來了。

“小妞,多少錢?”一個瘦高的小流氓樣的男子走了來。

蘇菲還沒有學會中文,太難了,她也不想學,所以她根本聽不懂,於是她搖搖頭又擺擺手。

可是那個小流氓卻一點讓開路的意思都沒有,同時又有兩個小流氓從他背後走來,把蘇菲包圍在中間,然後其中一個用著癟腳的英語說道:“ey”

蘇菲明白,把她當成外國雞了,她擺手道:“對不起,你們搞錯了。”

可是那幾個小流氓卻不想走,依舊圍著蘇菲說道:“美女,搞一下,哥哥不比白人差,要不然我們三個搞你一個,哈哈。”

三個小流氓說著,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蘇菲冷笑了一聲,這幾個小子看來不給他們點教訓不行了。

再來說說中海醫院的女更衣室裏,有的哥們一定等急了。

張元一顆顆把馬紅豔的護士服鈕扣用嘴咬開,隻見白色的蕾絲花邊罩子緊緊地包裹著那對飽漲誘人的波球,那片雪白的身體還在不停跟隨她的呼吸而起伏,就這眼前的美景就已經讓張元衝動了。

張元沒有任何的等待,直接伸手進入馬紅豔的背後,靈活地解開罩扣,當扣鬆開的一瞬,罩子馬就彈開到一邊,張元吸了口氣,這才把那團美妙握在手中。

馬紅豔雖然已經作出決定,可是女孩的羞澀又讓她很不好意思,她害羞的扭動,不敢看張元在自己峰巒的動作。

“去把燈關了。”馬紅豔用小到蚊呐樣的聲音說道。

可是張元卻很不願意,這樣的美景如果在一片漆黑中,又怎麽能到達完美呢,而且下邊的小小妙處還沒有觀賞到呢。

“等下。”張元敷衍了一句,低頭含住了那顆紅豆,輕輕的讓馬紅豔陣陣地顫抖,她也忘記了關燈這回事。

一會以後,張元又順著馬紅豔的衣扣滑了下去,當最後一顆鈕扣解開,倆腿之間的神秘的三角綠洲就出現了,馬紅豔穿著一套的白色內內,很普通的白色秀,可是穿在美女身體卻是那麽美妙。

可是讓張元有些失望的是,馬紅豔低下頭,也發現了今天有些不合適,於是有些抱歉地說,“對不起。”

張元也是有些沮喪,說道:“沒關係,隻是……”

“改天。”馬紅豔說道。

“不用改天,就今天。”

張元的話讓馬紅豔有些意外,女人姨媽在身又怎麽能幹那個事呢?而且馬紅豔又是第一次,如果今天很容易感染而得病的。

張元笑了,他本來就有治病的能力,就算馬紅豔有些小毛小病也會治好,又怎麽可能讓她得病呢?根據他和範玲玲柳靜等女的經驗,女人來姨媽的時候,他還可以治好痛經什麽,讓她們身體更加清潔呢。

聽了張元的解釋,馬紅豔格格笑了,她完全相信張元的神奇能力,當她看見張元可以變臉的時刻就知道他真的不是一般人,她笑是因為沒想到,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功能,如果做他的女人那麽一輩子不是就不會得病了嘛?

“那你剛才為什麽那麽沮喪呢?”馬紅豔又奇怪的問。

張元剝下她最後的一層防禦,仔細觀賞著那萋萋的芳草,笑道:“我是鬱悶,不能舔了。”

“流氓死了~”馬紅豔嬌膩著聲音說道,這個回答實在太讓她意外了,那個家夥居然還想舔自己那裏,她又好奇的問,“髒不髒呀?”

張元的手已經覆蓋住那片小草,分開草皮,清楚地看見那小嘴裏邊的晶瑩玉膜,神奇,美麗。

“不髒,自己的女人,還有什麽髒不髒呢,以後我會讓你知道其中的樂趣。”

“那現在幹什麽呢?”雖然馬紅豔學會些醫學方麵的理論知識,可是實踐方麵還是一懂不懂,她大紅著臉,隻覺得心跳地如此地快,她很緊張,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現在就準備開始了呀。”張元說著已經接觸了自己最後的束縛。

馬紅豔也終於看見了抬頭挺腰的小朋,她害羞地閉眼,不過除了幸福,更多的是緊張,她挺害怕,那麽大會很疼嘛?可是其他女人都可以忍受為什麽我不行呢?她使勁咬著銀牙,身子緊繃著,等待著那一刻。

可是張元卻笑了,“你緊張什麽?看你的表情就象刑場,難道你不想再摸下可愛小朋的腦袋?”

馬紅豔不好意思地睜開眼,說道:“我怕疼。”然後她又突發奇想道:“我們這有麻藥,要不然你先給我打一針。”

張元哈哈笑道:“寶貝,我不會讓你疼的,你相信我,打麻醉好嘛?那裏麻木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以後你會後悔的,會感覺第一次不完美,沒有成為完整的女人。”

“是嘛?那……你就給我完美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