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和範玲玲吵吵鬧鬧的來到學校,卻發現這裏早已有人在等待他了,誰?自然是中海警察局重案組警花秦小柔。

“張元,不簡單呀。”秦小柔白了一眼車裏下來的張元,手伸到背後摸出一副手銬,“跟我們走一趟吧。”

“和你走是可以,不過不用帶手銬吧。”張元早估計到警方要來找麻煩,不過聽範達生說狼幫沒有報警,這讓他心裏有底了。

“不用帶手銬?你是極度危險極度暴力的嫌疑人,你說用不用帶手銬?”秦小柔一拉張元的手,“老實點!”

張元隻好老實讓她銬上,不過極度危險他可不能承認了,看來這女人也是聽到了什麽風聲,“我說秦隊長,你應該執法懂法,不要隨便亂說,我怎麽就極度危險了,我什麽事沒幹呀。”

“你自己心裏明白。”秦小柔對著一起來的兩小警察一招手,“帶走!”動作看上去還有點氣勢。

倆小警察看來也是嫩秧子,個子瘦瘦高高,雖然一身警服挺威風,不過聽說張元是極度危險極度暴力,還是有點膽戰心驚,剛扯上張元的胳膊,猛聽得背後一聲大喊,“住手!”

“哎喲!”小警察明顯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是個穿著學生服的女生,正是從後門下來的範玲玲。

範玲玲和秦小柔對視一眼,拉開小警察,“你們三番五次來亂抓人,是不是太過份了?”

張元正想給挺身而出的範玲玲一個微笑,就聽範玲玲又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我靠!”張元和那個小警察同時罵出了聲,兩人對視了一眼,張元伸手示意小警察先說。

“恩,咳!”小警察清清嗓子,極度危險的嫌疑人他害怕,可是這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他可不怕,板起麵孔訓斥道:“哪來的……”

“滾一邊去,這裏沒你說話的份。”範玲玲果然囂張,連張元都佩服她這個囂張的勁。

小警察還想發一下火以示威嚴,就聽秦小柔說道,“幹涉警方辦案,範市長在家就這樣教女兒的嘛?我們這些小警察還怎麽做事?”

小警察一縮脖子,我的娘,敢情這個更不好惹,趕緊雙手抱在胸前,把胸口的警號擋的嚴嚴實實。

“我可不敢幹涉警方公務,我隻是問一下張元他到底又怎麽了?秦隊長大帽子不要亂扣哦。”範玲玲這些官話可說的有板有眼。

“幹什麽了?你問他自己,昨天夜裏都幹什麽了。”秦小柔不便明說,因為朱堅強被殺案其他人還不知道,人家也沒有報警,她也隻是聽說,根本沒有立案。

“秦警官,你是不是法律還沒學好?你們抓人前都沒查清楚,還要問問被抓的人,你這不是胡亂抓人麽?”

張元在一旁好笑,這兩女人都和他不對付,可是這一刻居然為了他爭執衝突,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秦小柔看了一眼偷笑的張元,她也得意的笑了,“既然張元不怕丟人,那我就直說了,他涉嫌昨夜3點左右發生在中海醫院的一起暴力性侵犯案件,還要我說明白嘛?他想要強殲一名護士,未遂。”

看著範玲玲轉過頭來,那驚訝的眼睛,張元趕緊否認:“喂!秦小柔你不要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到了警局認了人再說,帶走!”

看著遠去的警車,範玲玲愣了,張元是這種人嘛?可是他口袋隨身放著的保險套又怎麽解釋?“真是人不可冒像啊。”

很快張元強殲小護士的消息就傳遍了校園,教導主任黃學慶最近一直憋著一口怒氣,這一刻終於找到了報複的機會,趕緊來到了學校醫療處。

“夏麗欣!聽說你幹兒子剛才被警察抓走了啊。”黃學慶興災樂禍的說道。

“哦。”夏麗欣沒理他,埋頭寫著什麽。

“有同學親耳聽見他涉嫌的可是強殲!”黃學慶又湊近了一點,“就怕這一去就不會回來了呀。”

夏麗欣一抬頭,“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嘿嘿,夏麗欣,我可以既往不咎,還可以請學校出麵幫張元出具一個優秀學生的證明,這樣警方會酌情處理的。”

“哦?你這麽好?”

發現她有些心動的樣子,黃學慶忍不住一把抓住那雪白的手,“夏麗欣,隻要讓我玩一下,什麽都聽你的。”看著夏麗欣凸凹有致曲線玲瓏的身體,粉白細嫩耦段樣的胳膊,黃學慶渾身頓時熱血衝動起來,撲上去抱住夏麗欣,大嘴也撅著往夏麗欣白晰的臉上湊,嘴裏胡言亂語著:“寶貝…你好漂亮…我想玩你很久了…讓我玩一次…我看見你就發硬……”

“啪!”又是個清脆的耳光響起。

“夏麗欣!你等著瞧!隻要張元的罪一定實,我馬上把你和你女兒趕出學校!”黃學慶捂著火辣辣的臉走了。

夏麗欣也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張元真的會那樣麽?昨天晚上如果滿足他一下就好了,他一定是從自己這沒有得到,就出去強迫人家小護士了,哎,怎麽這麽多事,難道我真是個不祥的人?

到了中海警察局,張元被帶進了審訊室,訊問的自然是秦小柔,還有那兩小警察。張元一看就知道,警察局裏並不太熱衷,要不也不會隻讓倆嫩秧子來配合秦小柔,多半是這女人硬頂著壓力來找他麻煩。

雖然張元不喜歡這個糾纏不休的警花,可是張元又覺得她的敬業精神還是挺不錯,判斷能力也是可以,職業操守要比那趙局長強太多。

不過這不代表張元就會認罪,就會配合她破案,現在狀況是一兵一賊,一個是專政的代表,另一個是被鎮壓者,都不會有好臉色。

“姓名?”

“張元。”

“年齡?”

“17。”

“性別?”

“。。。”

看見張元沒有回答,秦小柔害怕他說出個自己過來檢查之類的話,趕忙自己說道:“哦,男。”

想不到就這樣張元還有話說,“喂,秦隊,我還沒說呢,哪有你這樣審犯人,那幹脆我不說了,你自問自答好了。”

“難道你不是男人?”秦小柔用筆挑挑耳邊的頭發,“小李,帶他去檢測性別。”

看著走過來的小警察,張元趕忙說道:“啊,好了好了,你說男就是男好吧,不用檢測了。”

看著張元怕了,秦小柔心裏很得意,臉上還是一本正經,“不行,被你一說我也有疑問了,這強殲的案子吧,性別還真就挺重要,小李快帶他去呀!”

張元急了,“秦隊,免了吧。喂,你們別拉我,喂,秦小柔!你這個死丫頭,變態,神經病,潑婦……”

來到法醫組,當班的是一個肥肥的中年女警,把著玩了半天,弄的張元虛火直冒,這才拿了個鑒定條,寫了個“男”字,臨出門還說一句,“小青年就是火頭旺,一抓就起。”

“我靠,老子還是小處呢,哪裏經得起,真是。”

被兩警察又拉了回來,秦小柔得意的還坐那,用筆敲敲桌麵,譏笑道:“檢查的感覺怎麽樣?”

“挺好。”張元也反詰道:“就是那大媽年紀大了些,時間短了些,如果是秦隊這樣的美女,我倒希望每天檢查個三五個小時。”

“放肆!”小警察吼了一句,今天他已經吃了幾個癟,這小子居然敢出言調戲心中暗戀的漂亮上司,是可忍,孰不可忍,又罵道:“三五個小時,你他娘的也不怕精盡人亡。”

張元歎了口氣,“說你沒文化,精盡最多也就那玩意沒反應,怎麽可能人亡呢?”

“書上不都這麽說的!”小警察還是個書呆子。

“不可盡信書嘛,書上還說男人看見美女會流鼻血呢,你流過沒?你看人家流過沒?”

“那倒是沒有。”

張元又邪笑道:“流那玩意差不多,哈哈。”

“啪!”秦小柔猛的一拍桌子,這越說越不堪入耳了,可恨的是兩小警察還跟他說得津津有味,“張元!老實把你昨天晚上謀殺朱堅強的過程交代出來!”

“殺誰?你們不是懷疑我那啥,女護士,怎麽又變謀殺了?”張元不解的問,小警察也是剛聽見這爆炸性新聞,也是一臉疑惑看著秦小柔。

“假裝強爆小護士,引開病房門口守衛,秘密潛入,出其不意,快準狠,一舉殲滅對手,我說的對麽?”秦小柔帶著微笑看著張元,這些話有一多半是解救範玲玲時,張元自己說的,這就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元幹脆來個什麽不知道,“我搞不清你說什麽意思。”

“少裝蒜!”秦小柔又說道:“你主意打的好,偽裝的也好,可惜你忘了一點,你殺死朱堅強和解救範玲玲時殺死綁匪的方式如出一輒!”

張元不相信她搞到了屍體,回答道:“秦隊長,殺人就是那麽幾個方式,一樣的傷口也有角度不一樣,深度不一樣,武器不一樣,這是要法醫出報告的,我上次殺綁匪是見義勇為,你不能拿這來說事。”

秦小柔當然沒弄到屍體,不過有心詐他一詐,問道:“如果法醫鑒定都完全一樣呢?你就心甘情願認罪?”

張元怎麽可能上當,“也有巧合,就算那樣,最多是個間接證據。”

“反偵查能力不淺呀。”秦小柔冷笑道:“會有直接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