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點點頭,道:“那行,等我聯係一下,明天我帶你去報名。Www!QUAbEn-XIAoShUo!cOM”李誌停頓了片刻,道:“對了,我好像聽說中央電視台要來對你進行采訪,所以你要做好被采訪的準備,到時候說兩句好話。”李誌奸笑的看著彭文。

看到李誌臉上這副奸笑,彭文心中忽然有一種想用鞋底上去抽他的衝動,旋即笑了起來,天真的說道:“說。肯定要說。”

李誌眉毛一挑,好奇的問道:“想好怎麽說了沒?”

彭文點點頭,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我要向大家說,我原本能跳到高三,因為你經常騷擾我所以我隻能跳到高二。”說著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厄...”李誌愕然,苦笑著說道:“彭文,咱做人不能這樣,你拍拍胸脯摸摸心,我對你咋樣?你不領情倒也罷了,你咋能說我騷擾你啊!哎,一江苦水向東流啊!”說到這裏李誌可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李誌這副表情足以讓彭文感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行了,我哪能忘記您老的教導,我幫你說幾句話就是了。”彭文問道:“校長大爺,如果我幫你說好話你能有啥好處?”

李誌用眼角的餘光瞅了彭文一眼,佯裝生氣的說道:“你看你這人,我教導你好像是有所圖報似的。”說到這裏李誌笑了起來,道:“我不圖別的,跟你這個天才沾一下光就成。至於好處我也說不準,我覺得上調不是問題。”李誌不確定的說道。

彭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因為上次自己的一番話李誌受到了褒獎,這次說幾句好話肯定也會受到褒獎,上調應該不是問題。

“校長大爺,你聽誰說的中央電視台要來采訪?”彭文認真的問道。

李誌回答道:“市教育局告訴我的。”

其實彭文的成績早在前幾天就已經出來了,看到彭文的成績,Z市教育局當即上報給了省教育局,而省教育局則是把成績上報給了國家教育局,得知彭文的成績後。國家教育局得知彭文這一次的成績後異常震驚。

先不說別的,單憑彭文僅用這麽短的時間能再次跳級就意味著他不同常人,所以國家教育局的高層領導對彭文可謂異常重視。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進了中央電視台新聞部。

得知這一消息後,中央電視台再一次派出記者前來Z市進行采訪。

而等待彭文的又將是一次揚名的機會。

........

第二天一早,李誌開車和彭文一同前往了Z市。

最近一段時間,李誌每天都會在後操場內練習車技,彭文也互換了身份,他是老師,李誌是學生。

經過了彭文長達半月的認真教導,李誌現在已經充分的掌握了開車的要領。

Z市一中位於Z市市中心的位置,西臨百貨大樓,東臨市政府,整個學校麵積是城前中學的兩倍有餘,這裏師資力量雄厚,有多位曾獲省內頒發優秀教師稱號的老師任教,所以上了Z市一中就等於向清華北大邁近了一大步。

此刻已經十一點了,李誌把車停在外麵的停車場,旋即下車和彭文向學校內走去。

因為一中的校長吩咐了門衛,告訴他們但凡一個中年人和孩子到來一律放行,所以進來時根本沒有遇到一點阻礙。

剛剛走進校門口。就見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笑嗬嗬的迎了過來。

此人有四十多歲的模樣,身穿一身黑色的中山裝,眼上帶著一副老式的眼睛,整個人的打扮穿著好像電影中的那些文人一樣,而且臉上帶著一絲令人倍感親切的笑容。

他有一個很好記的名字,史進(使勁),是一中的副校長,因為剛才門衛打電話給他,所以史進就出來迎接表示尊重。重要的是他要幫彭文負責登記,原本這種事情不屬於史進負責,但是為了能顯示對彭文到來的歡迎,正校長秦明把這件事交給了他。

隨後史進帶著彭文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李誌拿出彭文的學籍,待辦理完之後彭文就成為了Z市一中高二的學生,也是有史以來年齡最小的一位高中生。

雖然是高二的學生,但彭文並沒有立刻入學。彭文對城前中學有著很深的感情,畢竟前世的他在這裏待了近三年的時間,所以他想在最後為城前中學做一點事。

中央電視台要在最近前來采訪,所以彭文想利用這一次采訪給城前中學打打廣告。

辦完入學手續已經十二點了,李誌出血請彭文在一中門口喝了一碗餛飩,這碗餛飩就算是散夥飯。吃過飯,李誌又開車返回了城前,而彭文則是打車回到了村裏。

中央電視台的記者很快就會到達,而眼下要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將那些異變的魚運送到廣東。當然了,這有比較費事。

俗話說的好,有付出就有回報,彭文不怕麻煩,隻要能獲得回報就成。

彭文還未走進院子,就在屋後聽到了一陣爭吵的聲音。走進家裏一看,好家夥屋裏人很多,少說有十幾口子,十多個人圍在桌子前探頭看著什麽。

“哎,都幹什麽呢?”彭文朗聲問道。聲音不是很響,所以幾乎沒有幾人聽到他的聲音。

大柱轉過頭,一臉驚訝的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彭文嘿嘿一笑沒有回答大柱的話,擠進人群裏麵,直接五六個人正坐在桌子前麵玩撲克,而且還是賭博的。看了看桌子上,到處是一些一毛的紙幣。

這種玩法叫做三張,用一副撲克來玩,每人發三張撲克,比誰的大,這種玩法很常見,但是每個地域都有不同的稱呼。

此刻一具已經玩完了,彭斌勝了,共計贏了一塊五毛錢,而他本人則是笑嗬嗬的把錢裝進口袋裏麵,嘴裏還說著:“三哥,我的是同花順,你的清一色和我的比簡直是找死。”說著洗牌,當他即將發牌的時候。彭文發話了。

“叔,我也玩,給我發牌。”彭文笑著說道。

此刻所有人將目光投向了彭文,不明白他是何時出現的。

“文文,你怎麽回來了?”彭父認真的問道。

彭文笑了笑,回答道:“也沒啥大事,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我又跳級了。”

此刻爭吵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彭文,滿臉的不可思議。

“跳級了還不算大事,丫丫的。虧你說了出來。”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彭父率先在震驚中醒來,問道:“跳了幾級?”

彭文道:“其實也不多,才高二。”

嘩,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高二還不多?

“這麽大的事你怎麽沒提前告訴我?”彭父用一種生氣的口吻問道。

“我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彭文笑著道。

“老二,你家文文了不得啊!”

“是啊!這孩子長大之後肯定出息。”

“張老二,你這話就錯了,文文還沒長大不一樣是很出息嗎?”

在場的人們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而牌局則是暫時停止了。

“大柱,拿錢去買兩隻雞,順便買幾瓶白酒,今天晚上大家都別走了,咱們喝一場。”彭父笑嗬嗬的說道,臉上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欣慰。

“柱哥,那什麽,我見村裏的賣鋪有賣的火腿腸,弄幾根來下酒。”彭斌笑嗬嗬的說道:“你如果沒錢我給你,我剛才贏了三塊多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們紛紛大笑起來。

“三,你就別丟人了,你那點錢能幹什麽?我看還是給你媳婦買兩塊糖吃吧!”一位村民笑嗬嗬的說道。

彭斌笑道:“四哥,咋了?嫂子要吃糖?早說啊!我拿錢給她買就是了。”說著放聲大笑起來。

彭父笑著起身走到裏麵,在抽屜裏拿出二百塊錢遞給大柱,囑咐道:“你看著辦吧!多買一些好東西,如果錢不夠就先欠著,等明個我去還錢。”

大柱接過兩百塊錢,想了片刻道:“二哥,我看不如這樣,我開著井柱哥家的三輪車去城前找個飯店炒菜得了,這樣一來二嫂能省點事一點,省的還要現炒。”

彭父點點頭,道:“行,你去炒幾個菜,順便在城前買兩條煙回來。”說著又走到裏麵拿了一百塊錢。

彭文家如今雖然很亂,很吵,但這不是壞事,如果誰家一直清靜無比那才是壞事,這意味著一個人的人緣。隻有人緣好了別人才會去你家串門。而這個時候你起碼也要表示一下,有能力的在桌子上擺放幾包香煙,沒能力的提兩暖瓶熱水擺放幾個茶杯,誰渴了誰喝。

大柱看了看人群,旋即來到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旁邊,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道:“周偉,你跟我去趟城前,咱們弄幾個菜下酒。”

周偉眉毛一挑,笑道:“那還等什麽,走啊!”

大柱和周偉走後,賭局又一次開始了。

看著幾人玩得正酣彭文心中也開始癢癢了,畢竟前世時他和那些小姐們經常賭博,隻不過賭金比較大而已,時常上百上百的玩,時間長了彭文心中也有賭癮。

“爸,我也玩玩唄。”彭文可憐巴巴的說道。

彭父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驕傲的兒子,問道:“你會玩嗎?”

彭文嘿嘿一笑,道:“三張牌比大小,我能不會玩?”

“那行,就讓你玩兩局,事先說好,你老爸我輸錢了,等下你輸的錢千萬別找我要就成。”彭父笑嗬嗬的說道。

彭文自信滿滿的笑了笑,用一副不將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語氣說道:“我讓你們都輸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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