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就是我奶奶,他娘是我嬸子,你罵他就是罵我們,所以你要挨揍。WWw.QUAbEn-XIAoShUo.COm”中年村民停頓了片刻,大吼道:“兄弟們,揍他。”

這三人是周小寶的堂哥,關係就像是彭文和海濤一樣,原本早就該站出來,但是周小寶卻和三人有一些小矛盾,之所以這樣三人之前才沒出頭,就算打起來他們也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開始罵人了,間接性的也罵了他們,之所以這樣他們才會出頭。

“哎呀!”張學強被踹了一腳,直接捂著腹部向後退了兩米,而這時以周小寶為首的四人已經徹底將張學強給包圍住了。

一陣宛如暴風雨的拳打腳踢打的張學強慘叫連連口中大罵娘。

“TD,我讓你罵,你罵啊!你如果在罵我一巴掌打爛你的臉”周小寶的堂哥使勁踹了張學強幾腳,狠狠的告誡道。

此刻張學強的幾個堂兄弟看不下去了,雖說張學強為人很差,但畢竟血濃於水,教訓教訓就夠了,哪能往死裏打呢,但是看到周小寶幾人那股往死裏打的勁後,張學強的幾個堂兄弟也怒了。

“TD,住手,真的欺負我們張家沒人了是吧?”一位四十多歲的村民大喝一聲,隨手在地上拿起一塊磚頭,喝道:“誰如果在動他一下小心我砸斷他的腿。”

周小寶的一位堂哥緩緩的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那位村民,沉聲道:“張學軍,這沒你的事,我勸你最好找地方待著去。”

張學軍大喝一聲:“怎麽沒我的事了?在怎麽說他也是我堂弟,你們在我們麵前打他就是瞧不起我們。”說著向後一揮手:“兄弟們,別管那麽多,揍啊!”

話音一落,張學軍身後的四五個中年人一哄而上圍了上去,每個人都摩拳擦掌,大有一比高下的勢頭。

眼看兩方人要打起來,彭父趕忙走到兩隊人中間,笑道:“你看這事弄的,一點點小事何必這樣嘛,人們都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依我看不值當為這點事大打出手。”

“老二,這件事你別管,周家仗勢欺人打學強,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他們不行。”張學軍沉聲道。

“張學軍,咱做人要厚道一些,張學強之前罵小寶的時候你們怎麽不說仗勢欺人了?小寶已經向他道歉了還又推又罵的,你們難道瞎了?”周小寶的堂哥大聲吼道。

“周均虎,你TD說誰呢?你說誰瞎眼了?你信不信我這就整瞎你?”張學軍怒喝一聲,緊握著手中的磚頭就像周均虎砸去。

當周均虎即將來到張學軍身旁時,彭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周均虎握著磚頭的右手,使勁一用力後,就聽周均虎慘叫一聲,手中的磚頭也掉在了地上。

“夠了,你們難道還想鬧出人命嗎?”彭父爆喝一聲怒視著兩方的人。

就在此時,以海濤老爸為首的五十多口彭家人也來到彭父身旁,海濤的老爸冷冷的說道:“怎麽?想打架嗎?我看誰敢動手,誰要是動手我們就揍他。”

平常打架倒也罷了,但是這次不同,畢竟這件事因彭父租賃而起,萬一真的出現什麽傷亡事故彭父就會被牽扯其中,之所以這樣海濤的老爸才會吆喝人站出來阻止周張兩家人幹架。

看到彭家人站出來了,張學軍也不敢吱聲了,周小寶等人也低下了頭,原本心中的怒火也強行壓抑在了心底。

“學強,你沒事吧?”張學軍來到張學強身旁,扶了起來關心的問道。

隻見張學強全身都是腳印,又臉頰也出現了一絲紅腫,張學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怒視著周小寶,冷冷的說道:“姓周的,咱們走著瞧。”說著吐了口吐沫,旋即轉身一瘸一拐的向著大隊院外麵走去。

“哼,走著瞧就走著瞧,我還不怕你。”周小寶大喝了一聲。

“行了,沒事了,大家都回去吧!”彭父向著那些看熱鬧的人們朗聲說道。

鬮已經抓完了,原本要打起來的兩方人也因為彭家人出麵而停止了戰爭,留在這裏已經沒什麽意思,多數人都失望而歸的離開了大隊院。

“爸,我擔心有人使壞。”人們走後,彭文擔心的說道。

彭父把大隊院的門給鎖上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這次因為租賃攔水壩張周兩家差點打起來,我覺得會有人因為這次的事情大做文章。”

“那怎麽辦啊?如果這件事鬧起來對你以後的選舉會有影響的。”彭文焦急的問道。

想了片刻後彭父笑嗬嗬的說道:“能怎麽辦?涼拌唄。”旋即向著家中走去。

彭文緊跟其後,道:“爸,如果我猜的沒錯有人會把這次的事情告到鎮子裏,我看你先給鎮長說下,就算是提前打了預防針,我相信就算有人告到鎮子上也沒什麽大事的。”

彭父笑著搖搖頭,道:“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況且我們是在做好事,他們打架是他們的事。再者說,如果現在就把這件事回報給鎮長,我覺得像是有些急功心切了,咱們沒做錯事難道還怕別人說嗎?”

見父親態度堅決,彭文也沒說什麽,畢竟父親有父親的想法。

來到奶奶家後,彭文給張坤打了個電話,問他牌匾的事情準備如何了,如果牌匾做好就先掛上,不過要先把牌匾蒙上,等日後開業的時候在給揭開。

下午,彭文家又聚集了十多口來打牌的人們,彭文閑來無事也跟著玩了幾局,不過這次的手氣並不是很好,玩了三四個小時沒贏也沒輸,算是保本。

轉眼該吃飯了,吃過飯天已經黑了,彭父看了會電視後就又去了下河水庫,而彭文則是照著手電筒來到了西麵的攔河壩,裏麵並沒有死的魚,但是外麵卻依稀可見幾個動物的腳印,而且地麵的魚鱗也有多了一些,很顯然那兩隻野狸並沒有離開,它們肯定是把這裏當成餐廳了。

來者是客,況且來的還是兩隻野生動物,所以彭文也並沒有采取什麽措施去阻攔它們,試想兩隻野狸就算吃魚也吃不了幾條。

回到家後彭文洗了洗腳就早早的睡下了。

夜已經很深了,漆黑的夜幕下的石山溝顯得異常的寂靜。

忽然,寂靜的夜晚驟然間響起了陣陣鞭炮聲,轟鳴的鞭炮聲在寂靜的夜幕下顯得異常響亮。

“劈裏啪啦!”

“劈裏啪啦!”

鞭炮聲在山穀中回蕩,緊接著村裏人家喂得狗無不嗷嗷大叫起來,而那些棲息在大樹上的公雞母雞也受到了驚嚇紛紛亂飛。

一時間村裏雞飛狗叫陷入了吵亂聲中。

“咦,誰家沒事放炮仗幹什麽?”彭文睜開朦朧的睡眼心中嘀咕了一句,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都這麽晚了難道有人吃飽了沒事幹?

但凡不是逢年過節,放炮仗的背後都會因此著什麽事,比如誰家媳婦生了孩子,比如誰家老人辭世,這時候無論白天黑夜都會放一次炮仗的。

但奇怪的是,彭文並沒有聽說誰家媳婦要生孩子,也沒有聽說哪位老人要辭世。

既然兩者都沒有那鞭炮聲如何而來?難不成真的有人睡不著覺放炮仗玩?

當彭文剛剛躺到**還未睡著時,一陣難聽的大罵聲在村子裏響了起來。

“我曰你奶奶,你他娘的想謀財害命是吧?行,你他娘的給我記住了,我饒不了你個狗日的。”

聲音是在村東頭響起來的,仔細一聽聲音有些像是周小寶的。

彭文再次坐起身來,揉了揉太陽穴,讓大腦清醒了下後,開始細細分析著這次事情的經過。

很顯然,之前的炮仗聲不是自己人點的,很有可能是別人點了一掛炮仗而扔到周小寶的家中,如果不是這樣周小寶為什麽破口大罵?要知道罵人可都是寡婦的專利,一個男人罵街肯定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但是誰會做這樣缺的的事情呢?

想了片刻彭文把目光對準了張學強,畢竟張學強今天吃了虧,很有可能以此來報複周小寶。

報複就報複吧!但是夜裏向別人家裏扔炮仗也太不厚道了吧!

萬一人家心髒不好給嚇出病來咋辦?

周小寶罵了兩聲後也不再大罵了,畢竟夜晚罵人是會吵到街坊鄰居,是很不厚道的事情。

周小寶停止了罵聲,而彭文也緩緩的進入了夢鄉中。

第二天早晨七點半左右,彭文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警鈴聲在村子裏麵響了起來。

急促的警鈴聲打攪了彭文的清夢,彭文睜開眼起身在**坐了大約二十多秒,旋即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外麵。

“媽,咱村怎麽來警察了?”彭文向著正在燒水的母親問道。

彭母搖搖頭,不解的說道:“我也正納悶呢。你先洗洗臉,等下咱們一快出去看看。”

彭文點點頭,凝重的說道:“我感覺到咱們村要發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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