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一步,淡淡的問道:“是我招惹她了,你難道想找我報仇?”

薛書一愣,要問這個學校誰不能招惹,那不是高年級的混混,你招惹了他們頂多挨一頓打,而招惹了彭文就麻煩了,校長曾經放話,誰敢動彭文一根汗毛當即開除。wWw,qUAnbEn-xIaosHuo,CoM所以城前中學最牛13的當屬彭文是也。

薛書無奈的歎了口氣,原本想在羅琳麵前出頭,不料對方是彭文,既然不能出頭留在這裏又能作甚?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教室。

薛書走後,羅琳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瞪了彭文一眼便不再說話。

彭文那個無奈啊!心想一句話就把她給得罪了?不會吧!難不成她的大姨媽也來了?不會趕得這麽巧吧!自己在學校也就和這兩個女人關係好,同時來了大姨媽可真是夠杯具的。

就在這時上課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彭文向羅琳辦了個鬼臉方才回到座位上,剛剛坐下,就見班主任拿著一遝試卷走了進來,班主任站在講台上清了清嗓子,道:“經過前天的這次考核,已經充分的展現出一些個別同學的學習水平.....(省略千字)。”

“好了,下麵公布下成績,念道的同學上前來拿試卷。”班主任開始公布了成績,聽到名字的紛紛上前去拿試卷,成績好的安然回到座位上,成績差的全部請到了走廊。

看到這一幕彭文笑了,前世的時候自己也經曆了很多類似的情景,記得第一次月考,考試過後班主任拿著試卷來到教室,說某位同學英語成績隻考了個三分,此話一出教室後哄然大笑起來。

眾所周知,英語試題中有很多選擇題,就算不會英語的也能蒙對幾題,而有人居然隻考了三分。

班主任曾經說過,隻要不是倒數第一就沒事,起碼不用挨揍,當公布彭文成績的時候,所有人懵了,之前是三分,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個二分的。

班主任之所以先公布那個三分的就是看彭文由喜轉悲的表情,當然了,最後少不了一頓暴打。打的可謂是昏天暗地皮開肉綻,好幾天不能躺著睡覺。(為了不讓讀者大大們感到不切實際,葡萄特意說明下,以上劇情是存在過的,所謂的暴打也曾經發生在葡萄身上N次,那就是翹起屁股,用厚約二厘米寬五厘米的木板打屁股,還有一種是用農用車上的皮帶,誰要犯了錯或者成績不及格,那必須挨打一頓,沒有打幾下可言,隻要你夠懦弱就可以少挨幾下,隻要哭了班主任才會罷手,當然了,而且要真哭。一般挨過十幾下後,屁股都會變成紫色,想要躺著睡覺根本不可能。)

班主任念完所有人的答案後看向角落的彭文,微微一笑,道:“你的試卷在校長室,校長找你有事,你去一趟吧。”

彭文站起身向校長室走去,來到校長室李誌正抽著煙想事,見彭文來到把手中的煙蒂熄滅,起身道:“你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全部在九十分以上。”說著倒了一杯開水遞給彭文。

彭文大喜,興奮的問道:“你說我的成績全部在九十以上?太好了!”說著手舞足蹈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個孩子。厄,他的確是個孩子。

李誌笑了笑,一個孩子考得如此成績自然高興,旋即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彭文點點頭,道:“校長大爺您請說。”

李誌笑了笑,認真的問道:“你能答對一年級的所有題目我已經感到震驚了,因為你才接觸了短短一個禮拜,但是,你卻答對了初二的試題,而且你好像從未去二年級聽課,既然如此你又如何學會的初二的題目?就算是天才也要學習吧?”

彭文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旋即回答道:“我的確沒學過,但這就不能表示我不能答對。”

“哦?”李誌來了興趣,趕忙問道:“既然沒學過你又是如何得答對的?”

彭文翹著二郎腿,牛13烘烘的說道:“推算出來的。”

李誌一頭霧水,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麽推算的?”

彭文道:“我先學習了初一的知識,根據初一的知識慢慢向上推算就是嘍,原本我也隻是好奇,畢竟能否推算出來還是未知的,所以我才會向您要求考初二的題目。不料我的推測是真的,居然真的答對了初二的試題。嘿嘿,我厲害吧?”彭文狗屁的問道。

李誌瞪目結舌,這個說法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學生隻學了初一的居然能慢慢向上推算,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世間怎會有這種人呢?

雖是如此,但彭文的表現早已經讓李誌震驚,況且他並沒有學過初二的課題。這個說法雖說太過牽強,但是也隻能這樣去解釋,畢竟彭文什麽都沒學過。

“你說的是真的?”李誌震驚的問道。

“那感覺我說的是假的?”彭文反問道。

李誌點點頭,認真的說道:“不像是真的。”

彭文聳了聳肩,問道:“那又如何解釋我會做初二的課題?”

李誌木訥的搖搖頭表示不解,旋即道:“這件事我會和上麵說,你先回去吧!”

“校長大爺,您千萬別向上麵說我會推測的。”彭文認真的說道。

李誌一愣,問道:“為什麽?”

彭文道:“我不想高調,低調一些為好。”

李誌微微一笑,揮揮手道:“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安排的。”

彭文離開校長室不僅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之前不讓李誌說自己能推測這件事而其本意就是讓他說出來,李誌一直在懷疑自己在隱瞞實力,他肯定趁機讓自己高調,而其真正的目的是想讓自己受到世人的注意,從而露出破綻。自己越是說想低調李誌就會迫不及待讓自己高調,既然如此那就高調唄。

彭文剛剛走出校長室,李誌就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一通電話打到了市教育局。

市教育局的局長得知這一不可思議的消息後當即把電話打到J市教育局,隨後J市教育局又將電話打到省教育局,俗話說的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彭文恐怖的學習成績早已經傳遍全省,乃至向著周邊省市傳去。

彭文也成為了世人眼中真真正正的天才,很多人都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人。如果是人這未免太恐怖了,學習一個禮拜的初一知識居然能夠推測出初二的,這世間不會有這種人,有的話也隻能是神仙轉世。

而彭文也成了一個不可複製的天才神童。

外麵流傳越大越好,這一切都在彭文的預計內,他要的就是讓世人驚歎。

彭文的名字在外麵火了,但是在學校卻沒人得知,因為彭文的試卷是校長李誌親自批閱的,成績外人自然不會得知。

中午的時候,張坤冒雨前來,告知彭文三件事,第一件就是那兩萬多條魚昨日已經全部賣完了,實際收入二十一萬。第二件事就是張坤遠在東北的那些兄弟也已經相繼趕來。第三件是就是關於那間商鋪的,那間商鋪位置絕佳,地方又大,而且價格不算很貴,所以很多人都想盤下。原本預計三十多萬,但是競爭者多了即使四十萬也拿不下。

無奈彭文隻好決定在投入一批魚,商量好此事,彭文來到校長室,和校長請了假,旋即在城前租了一輛車返回村裏,而張坤也給Z是的周倉打了電話,讓他把車開來。

此刻淅瀝瀝的小雨依舊下著,水庫的水位經過了昨夜一場大雨的灌溉也明顯上漲了許多,水庫的放水口有一張巨大的鐵網,放水口有數十米還要寬,鐵網直接貫穿,而且放水口中有好幾根石柱插在裏麵,這樣可以固定鐵網不被大水衝倒。

鐵網的縫隙是二叉的,所謂的‘叉’是用手指來衡量的,網子的縫隙如果能容納三個成*人的手指,那麽就是三叉的,依次累積。

此刻彭父正在大壩上巡視,生怕發生險情,見彭文和張坤道來不免一愣,兒子明明該上學,為何回來?

見到父親疑惑的表情彭文隻好如此相告,得知此事後彭父也沒再多問,畢竟兒子不是在逃課而是在賺錢,既是如此為何阻攔?望子成龍雖說很對,但是成龍後又能怎樣?無非是生活過的好些吃喝不愁不用出力罷了。現在賺錢不一樣是為了生活嗎?

得知兒子的來意,彭父和張坤兩人把兩個漁網放到水庫的淺灘處,旋即來到大壩的小屋裏聊著天。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彭父回家去準備飯菜,說要好好宴請張坤一頓。

彭父走後,彭文戴著鬥笠來到水庫大壩東麵巡視了一番,在確定無事後旋即掉頭來到大壩西處的位置,原本彭文隻是想檢查一下壩體的情況,不料他卻看到了驚險的一幕,水庫大壩西麵的壩體現在被大水衝的裂開了幾道深深的痕跡,而且裂紋越來越大,大壩視乎隨時都會衝開。

“不好!水庫要決堤了!”彭文臉色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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