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打開車門向後麵的兄弟問道:“兄弟們,有人打咱老板,你們說咋辦?”

“打唄!”車上那群青年齊聲道。WwW。QuanBen-XiaoShuo。cOm

隻見劉洋頗為難為情的說道:“周哥,別老板,我是您小弟,您這樣稱呼怪別扭的。”

這次是劉洋花錢找人解決彭文,所以他是這次事情的雇主,稱呼老板一點不為之過分。劉洋隻是想花點錢找人把彭文廢掉,碰巧的是,他找的人是張坤的小弟。

而此刻,正有一出杯具即將要上演。

可憐的劉洋想花錢找人廢掉彭文,不料找錯人了。

“靠!TD,你真以為你是老板?想找人廢掉我老板,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周倉臉色一變,大聲喝道。

聽到這話,劉洋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周倉說的我老板又是誰?難不成是那個彭文?不,絕對不可能,他隻是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是周倉的老板。

雖是這樣想,但劉洋搞不清楚周倉那句話中所蘊含的意思。

“周哥,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小弟想不通啊!”劉洋低聲問道。

周倉眉毛一翹,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洋,一字字的說道:“你想讓我們廢掉的那個小孩是我老板,是我張哥的老板,現在的你明白否?”

轟!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劉洋腦中響起,劉洋在Z市混,又怎會不知張坤這個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崛起的人物呢?隻見劉洋麵色煞白嘴唇發青,雙腿忍不住顫栗起來。劉洋不是傻子,他能想到得罪周倉他們一夥人的下場。

“周哥,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這件事是我不對,您就當我是一個屁給放了吧。”劉洋生怕周倉一怒之下把自己廢掉,趕忙祈求道。

周倉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兄弟,不是哥不幫你,而是沒這個本領。來時張哥已經說了,隻要你的仇人是我們老板,那麽...很不幸,你就是我們的仇人。對待仇人我們向來不手軟,所以你的下場很淒慘。”說著向身後的兄弟揮揮手,道:“老板的小事,我們的大事,兄弟們,咱們給老板辦事的時候到了。”

“為老板辦事!”周倉身後那群小弟齊聲呼喊。

隻見劉洋孤立無援的被一群人圍住,下一刻一陣拳打腳踢如同狂風驟雨般四麵八方而來。人群中的劉洋更是發出陣陣淒慘的叫聲。

劉洋在人群中伸出一個腦袋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彭文,像是在說:我求您了,您饒了我吧!

彭文在劉洋眼中看到了他對生的渴望,旋即向人群說道:“不知者不罪,繞了他吧!”彭文不是狠心的人,所以適當懲罰一下即可。

此話一出所有人紛紛退開,場中隻留下了劉洋孤身一人趴在地麵上。

“還不謝謝我老板?”周倉在一旁喝道。

劉洋艱難的抬起已經被打的麵目全非的頭,向著彭文連聲道:“謝謝老板,謝謝老板。”

彭文無奈的搖搖頭,告誡道:“哥們,你要記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世界大著呢。不要以為自己在外麵認識幾個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以後老實一點吧!”

其實劉洋這次的事純屬自找的,如果他不報複彭文根本不會發生今日之禍事。

彭文來到周倉身旁,不解的問道:“周哥,你怎麽帶這麽多人?”

周倉嘿嘿一笑:“給老板辦事自然要氣派一些。”

彭文沒好氣的說道:“大哥,咱們低調一些行不?”彭文趴在周倉耳邊認真的說道:“你最好先遣散這些兄弟,這麽多人跟著是會惹人注意的。”

周倉點點頭,旋即向身後的那些小弟說道:“你們先找個地方等我,下午我來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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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那些小弟,周倉把現偉的自行車放在車匣子裏,開著車和彭文現偉一同向村裏前進。汽車是喬林的,這幾天喬林被安排在石山溝水庫,所以車子也不用,彭文早在前幾天就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是用一下車子。

“周哥,房租的事情怎麽樣了?”彭文如今最關心的就是那十四家店鋪的房租問題,如果租金不夠他必須想辦法弄錢。

周倉開著車嘿嘿笑了笑,道:“你猜猜?”

彭文道:“我雖然不知道房租的事情怎麽樣了,但是我可以肯定,事情比我們想象中要簡單的多。”

周倉震驚的說道:“你咋知道?”

彭文狗屁的哼起了歌:“你的表情出賣了你的心。”旋即道:“你的臉上寫著呢。如果事情進展不好談起此事你會笑?”

周倉笑著點點頭,認真的說道:“事情比我們想象中要簡單,簡單很多倍。原本張哥找到那些戶主說要交房租,結果他們一聽全都懵了。那些店鋪是被徐衝之前霸占的,他們對店鋪早就不奢求什麽了,這不,張哥剛開始給他們錢他們還不要。”

“其實很正常,人們對灰社會早已經是望而卻步,你不給錢倒還好,這樣他們心裏還過意得去,一旦你給了錢他們定然是雲裏霧裏琢磨不透。事後怎麽處理的?”彭文好奇的問道。

周倉無奈的搖搖頭,笑著道:“說出來你恐怕不信,一間店鋪每年的租金才一千塊錢。”

“什麽?”彭文大吃一驚,要知道那些店鋪的麵積都很大的,按照彭文的預算,每間店鋪每月的租金起碼也不會低於五千塊,但是他卻想不到一年的租金才一千。

周倉笑著解釋道:“他們怎敢要錢?那一千塊錢還是張哥硬逼著給他們的。”

汽車駛入大壩之上,彭文下來車來到大壩上向水庫裏麵看去,隻見水庫因為上遊衝入的一些黃泥水而變得泛黃,水麵之上還漂浮著一些枯草。

經過這場連陰雨,氣溫明顯降了下來,加上水位上漲的緣故,想要釣到魚恐怕很難了。

冬季是休漁期,如果彭文想要賺錢必須換一條道路,賣魚固然賺錢,但是彭文無法去改變大自然的自然法則讓冬季不吃食的魚吃食。

當然了,眼下還有幾天可以捕到魚。

下午吃過飯,彭文找人把周倉送到了城前,臨行前彭文特意囑咐了周倉,讓他告誡張坤一定要正兒八經的賺錢,那些歪門邪道千萬不能搞。

那場長達近一個禮拜的連陰雨已經停止了,空中也出現了不算耀眼的太陽。

彭文特意觀察了一下村裏地瓜的事情,雖說經過了一場大雨,但是少數人家還是有一些尚未刨出來的地瓜,隻不過很少了。

彭文大體算了一下,全村地瓜加起來也不足一千斤,按照每斤五分錢收購一毛錢脫手,隻能掙區區百元左右。彭文之前的確有販賣地瓜的打算,但是此刻算起來賣地瓜根本掙不到多少錢,更為重要的是,他現在有了十四家店鋪。

如今雨已經停了,彭父就開始找人研究挖攔水壩的事情。如今雨季剛過,土質鬆軟,而且地下很容易就能挖到水,所以這個時間挖攔水壩最為簡單。

除了幾家尚未刨地瓜的,大多人家都忙完了。在彭文所生活的北方山區,這裏種植的農作物都是一季的,所以這時田裏根本沒有活可幹。大家夥也隻能四處串門打撲克聊家常來消遣時間等待明年的。

周日的時候彭父已經找了五六十口壯年,反正在家閑著也沒事,不如去幫幫忙,況且還有好酒好菜招呼著多好。

有這麽多人吃飯,那麽開銷是必不可少的,早晨的時候彭父特意找到彭文,沒別的大事,要錢。家裏積蓄不多,這次建造好幾個攔水壩連根本的開銷都不夠,況且建造攔水壩還要花錢買一些材料。

彭父建造攔水壩的時期彭文和張坤說過,這不昨日的時候張坤就讓周倉拿著八萬塊錢給了彭文作為應急用。

彭文的父親一方麵已經開工了,鄭茂峰也展開了行動,鄭茂峰也召集了數十口人們,目的則是修好石山溝距離康王的這段土路。

如今土路崎嶇不平,鄭茂峰則是帶領大家把凹凸不平的石塊敲出來,然後用在康王沙河挖出來的沙子鋪平道路,這樣一來道路就顯得通常多了。

鄭茂峰修路的提議一經說起,全村老少無不拍手稱快。

**他老人家說過,要想富先修路。

而彭父呢,則是帶人開溝挖渠建造攔水壩。在村裏多數人眼中,彭父建造攔水壩的目的是為了養魚賺錢,所以很多人不但不支持彭父的做法,還相當抵觸,有的人也在暗地裏嚼起舌根,反正就沒一句好話。

看著父親那村裏的叔伯們常常為了一塊巨石而無力,彭文也是相當困惑,河裏有些石塊太大,有時十多個人也無法輕易的挪動,考慮最終彭文決定弄一輛挖掘機。

鎮子上隻有一輛挖掘機,還是鎮政府的,想要借來談何容易,況且借挖掘機是小,重要的是借挖掘機背後隱藏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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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回來了,摘了半天的桃子,話說今天比昨天熱,弄得葡萄是汗流浹背汗水嘩嘩的啊!丫丫的個呸,上次賣桃兩塊五一斤,這次居然跌價了,一塊八,而且這次的桃子比上次的還要好!

其實葡萄真的真的很想去零賣那些桃子,試想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推著三輪車,拿著芭蕉葉撲扇,拿著馬紮,抱著筆記本,一邊碼字一邊賣桃一邊勾搭。海皮啊!

不多廢話,洗兩個桃子開始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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