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上隻有一輛挖掘機,還是鎮政府的,想要借來談何容易,況且借挖掘機是小,重要的是借挖掘機背後隱藏的一些事情。wWw,QuANbEn-XiAoShUo,CoM

如今村裏有兩人為了村長競選而努力,一旦其中有人借到挖掘機,那麽意思很明顯,鎮長是站在那個人一方了,如果鎮長不站到他一方為何借給他挖掘機?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嗎?

如果真的借到了挖掘機,那麽肯定會有很多村民不滿,如今鄭茂峰可是大多人心中的村長候選人,就算鎮長強加阻止也不能讓大家心甘情願去投票給彭文的父親。相反大家心裏會異常反感,說不定還會暴動一下下。

挖掘機不能借,但是又不能不借,考慮最終彭文決定去找找鎮長,不是不能借嘛!租下來總可以了吧!

下午的時候,彭文和現偉兩人返回了學校,來到學校後彭文又一次成為了焦點。為了自己能活的舒坦一些,彭文找到了李誌,用威脅的口吻告誡道:“我想在這裏上學,又不想受到大家的圍攻,其它事你看著辦。”

此話一出,李誌急忙召集所有班主任開了一次緊急會議,會議的主題就是不要讓大家圍攻彭文,一旦圍攻彭文他就有可能輟學。

果然,校長的話就是有分量,此話一出童鞋們都安靜了,但是眼神中卻充滿著崇拜之色。

看到童鞋們那些崇拜的眼神,彭文好想說那句:不要崇拜哥,嫂子會發火。

晚上下了晚自習後,彭文回到宿舍,卻發現徐嫻靜不在,等了片刻依舊不見回來。彭文有些納悶,以往這是時間早就回來了,今晚咋還沒回來?打開衣櫥裏麵空空如也,很明顯徐嫻靜沒有回來。於是來到了李誌居住的宿舍,打聽徐嫻靜的事情。

彭文對徐嫻靜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看不到的時候心中有種淡淡的失落感,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充實。

經過打聽彭文得知,徐嫻靜因為家裏有事而請了一天假。

李誌原本認為彭文是害怕一個人居住而打聽徐嫻靜的事,他還熱情的邀請彭文跟他一同睡,不過卻被彭文一句:你是不是有童辟?搞的差點吐血。

回到宿舍後彭文依靠在牆上看了會電視,十點多的時候方才睡下。

第二天彭文可算睡了個好覺,徐嫻靜不在,沒有人叫他起床,這一覺一直睡到早晨九點。

彭文還在睡夢中,忽聽‘咣當’一聲,就見李誌一把把屋門推開,大聲喊道:“我的祖宗呦,太陽照屁股了,趕緊起床了。”說著來到床前一把把被子掀開,就見彭文正光著身子側身躺在**,下麵的小**早已經是一柱擎天。

“厄...”李誌震驚的看著彭文**那隻宛若小拇指一般長短的東西,喃喃道:“怎麽可能,他才十歲啊!怎麽這麽早就發育了?”

彭文習慣**,這樣睡覺舒服,這不昨夜徐嫻靜不在,彭文又**了一次,不料早晨被發現了,而且是一柱擎天的時候被發現了。

彭文心中暗道不好,要怎樣解釋呢?萬一讓李誌知道自己懂事了,那就麻煩了。和別人睡在一起也是睡,不如和徐嫻靜在一起了,彭文可不想放過和美女共寢一室的機會。

彭文睜開朦朧的睡衣,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哀怨著道:“校長大爺,這才幾點啊!再讓我睡會唄?”

李誌雙眼注視著彭文的第五支,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彭文認真的看著李誌,疑惑的問道:“校長大爺,問你件事行嗎?”

李誌在震驚中醒來,從新打量了彭文幾眼,問道:“什麽事?”

彭文站起身,小**對著李誌顫抖了幾下。彭文看了看下麵,看了看李誌,一雙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天真的問道:“校長大爺,我最近早晨醒來下麵都高高的翹起來了,還變大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你的翹嗎?”

李誌一愣,尷尬的回答道:“翹!隻要是個男人都翹。”

彭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再次問道:“校長大爺,徐姐說我還不是個男人,我是個男童,男童也會翹嗎?”

李誌點了點頭,道:“隻是下麵有小**都會翹,你比普通人發育的早所以比其他人翹得早。”

彭文又問道:“我為什麽比別人發育的早?男人又為什麽會翹?翹起來不好看,萬一把褲子撐起來可就難看了。”

“這是男人的生理反應,隻不過時間的早晚罷了!至於你為什麽比別人的早我就不知道了。”李誌回答道。

彭文不依不饒的問道:“男人為什麽有生理反應?你又為什麽不知道我比別人早的原因?你不是校長嗎?你應該是無所不知的啊?”

李誌大吼一聲:“我怎麽知道?”旋即停頓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趕緊穿衣服,鎮長已經過來了,市教育局的領導馬上也就來了。”

彭文嘿嘿一笑,他的目的已經達成,目的很簡單,十萬個為什麽,問的李誌答不上來,這樣一來他自然認為自己什麽都不懂。

彭文穿上衣服,洗了把臉,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李誌,道:“餓了。”

“想吃什麽?”李誌問道。

彭文天真的看著李誌,問道:“餓了難道就要吃飯嗎?”

“厄...”李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反問道:“你不是餓了嗎?餓了自然要吃飯的。”

彭文點點頭,道:“我雖然餓了,但是我不想吃飯。”

李誌緊緊抓住彭文的肩膀,使勁搖晃著,大聲吼道:“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彭文疑惑的看著李誌,問道:“有意見?什麽意見?”

李誌鬆開彭文,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爺,你是我大爺,您老就別糟蹋我了行嗎?”

彭文狠狠的瞪了李誌一眼,輕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誰讓你一大早就叫我起床。”說著大步走向食堂。

李誌看著彭文離去的身影,仰天長嘯一聲:“你是我親爺啊!”

彭文這麽做無法是裝小孩,要知道小孩是記仇的,既然如此肯定要折磨李誌一下。

如今時間已經很晚了,食堂早已經沒有了早點,彭文隻好幹啃了一包方便麵,正在彭文啃方便麵的時候,鎮長徐良友以及助理來到食堂,當看到彭文在幹啃方便麵時,鎮長是勃然大怒,一個孩子哪能啃方便麵呢?於是立即讓廚房的周胖子做了一碗雞蛋湯,煮了幾個笨雞蛋。又命令李誌,以後彭文的飯菜必須是全校最好的,一旦營養供應不足耽誤了學習他就通報上級撤了李誌校長的職務。

吃過飯,彭文特意把徐良友叫到宿舍,旋即把門關上。

徐良友看彭文這麽神神秘秘的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彭文,你這是做什麽?”

彭文給徐良友倒了杯水,做到對麵,認真的說道:“徐大爺,給你商量件事行嗎?”

徐良友一愣,一個孩子怎能有如此認真的表情?雖是不懂,但依舊點了點頭。

彭文問道:“徐大爺,相信您也知道我爸和鄭大爺為了競選村長而做的努力?”

徐良友點點頭,道:“他們二人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下一任的村長不是你爸,而是鄭茂峰的。我真搞不明白了,你家明明已經承包了大水庫,為何又去建造攔水壩?難道你們嫌棄水庫太小賺不到大錢?”徐良友疑惑的問道。

彭文笑了笑,感歎道:“別人笑我們太貪錢,我笑他人看不穿。”

徐良友一怔,似笑非笑的看著彭文,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問道:“難道不是嗎?”

彭文無奈的搖搖頭,道:“有些事情需要用時間在證明,我爸建造攔水壩是不是賺錢我說了不算,等時機一到自然能揭曉。”彭文停頓了一下,道:“徐大爺,如果挖掘機不方便就算了,我去別的地方租一輛。”彭文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讓鎮長為難。

徐良友想了片刻,道:“挖掘機的事情我說了不算,你有時間去鎮大院裏找喬林商量一下吧!畢竟挖掘機是他個人的。”

就在兩人談話期間,校長李誌急匆匆的來到宿舍,告知市教育局的人已經全部來了,如今在後操場等著,說是讓彭文趕緊過去。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快要十點了,來到後操場,此刻操場上已經搭起了一個簡易的講台,上麵放著一個話筒,話筒上麵還綁著一塊紅布,講台兩邊是兩個老式木製音響。講台左右兩旁有倆跟木棍,木棍上麵掛著一塊紅色的橫幅,上麵寫著:天才是怎樣煉成的發布會。

隻見講台前停放著兩輛嶄新的金杯轎車,汽車周圍圍著十多個中年以及五六十歲的老者,幾人正在一旁說笑著什麽似的。這其中也有和彭文打過交道的劉鎰華。

李誌帶著彭文來到人群中,恭敬的向著一位看似六旬帶著金絲眼鏡的老者道:“陳局長,彭文已經帶來了。”

老者上下打量著彭文,不僅笑著感歎道:“此子眉清目秀骨骼清奇,一看將來就有所作為啊!”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們紛紛笑了起來。

老者看向李誌,淡淡的說道:“時間不早了,該開始了。”

李誌點點頭,旋即向教學樓走去,不時片刻學校的大喇叭響起了李誌的聲音:全校師生注意了,全校師生注意了,每個班級拿著板凳排好隊,依次向操場走去,每個班級拿著板凳排好隊,依次向操場走去。

過了大約有五分鍾,就見以初三為首的班級井然有序的率先來到操場,之後初二,初一依次排開。

數千人同時坐在操場,黑壓壓一片,數千隻眼睛同時盯著彭文。眼神中那個崇拜啊!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彭文被數千人看著,心中就一個感受:非一般的感覺,感覺酷斃了。

同學們已經坐好,那些教育局的高層領導也坐到事先安排的座椅上。

就在這時,隻見三輛帶著車廂的貨車一一開進了學校的操場,為首的汽車車廂上寫著,Z市TV,第二輛則是J市TV,第三輛省TV。

看到這三輛車彭文心中那個爽啊!原本以為J市電視台會來就不錯了,不料省裏的也來了,如此一來名聲就大了,名聲大了賺錢就容易了。

彭文正暗自高興,忽然又一輛汽車開了進來,這輛車整體顏色是白的,車的體積比之前三輛要大很多,車廂上麵有個大鍋蓋似的衛星接收器,更為關鍵的是,車廂上麵那四個另彭文快要窒息的字母。

“CCTV啊!”彭文吞了口口水瞪目結舌的看著那輛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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