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呢,以前我跟老劉商量過了,要幫你處理北苑家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必須加入我們混混幫,你看怎麽樣?”“哼!”陸瑩嘟著小嘴,怒目盯著田才,道:“加入你們那個什麽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說處理北苑家就處理啊?你有那本事嗎?大小姐可不信一個色狼會有那本事。你就先說說你到底憑什麽吧?哼!”

田才聽了倒並不著惱,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一個包裹,正準備打開給眾人看的時候,就隻聽“撲哧”一聲,一個響屁應聲而出。眾人刷一下就跑出房門,田才連連阻止道:“不用那麽緊張,所謂臭屁不響,響屁不臭的。你聽這個這麽響,一定不臭的,你們……我靠!”

田才差點被自己的屁給熏暈倒在地。樸客和丁三倆人拚著被熏死的危險,衝到屋中,將門窗全部打開,過了約一盞茶的功夫,臭味才稍微減弱,眾人才小心翼翼的走回房間。田才也被自己的屁給熏的臉色鐵青,險些上不來氣,羞愧楊威忠心護主,拖著田才的一條狗腿,將田才拉出門外才算幸免於難。

樸客仍心有餘悸的捂著鼻子問田才:“你到底吃什麽東西了,這麽熏人。以後報複北苑家的時候你可以當先鋒,先過去一個屁撂倒一大半的時候,我們再衝過去,必將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到時候肯定是馬到功成啊,哎呀,我先出去吐下先……”

田才也略感尷尬道:“這個呢,我想應該就是……哎喲,我靠,我要上茅廁,楊威,一會給我送紙啊,我憋不住了……”

田才從廁所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樸客看著很是疑惑,怎麽上趟還能把腿給蹲瘸了?難道碰上打劫的了?丁三一聽,大驚,刷一下拿出一把菜刀,驚叫道:“快來人,保護幫主拉屎!”田才撲騰一下就昏倒在地。

田才趴在桌子上對陸瑩怒道:“死丫頭,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麽藥,怎麽我不是放X就是拉屎。哎喲,肚子好脹啊,你說,你到底給我的是什麽東西?”陸瑩一臉無辜的說:“偶也8知道耶。應該不是巴豆吧。”田才聽了幾乎吐血,什麽叫“應該”不是吧?那要是呢?

陸瑩翻了翻自己的包包,很肯定的對田才說道:“田大幫主,偶可以很肯定滴告訴你,你剛才吃的肯定8是巴豆類。”田才聽了長舒一口氣,說:“你怎麽知道的?”陸瑩笑著說:“因為巴豆在偶的包包裏,所以剛才給你的絕對不是巴豆。不過,哎呀,好像砒霜不見了……”

眾人盡皆昏倒在地。

陸瑩仍然是一副很無辜的表情說道:“偶當時可是說了讓你別一下吃下滴,你不聽,一口全吃鳥,這能怪偶嘛?”

田才聽了徹底無語,:“你說了嗎?那是人家老劉說的……”陸瑩嘿嘿一笑說:“那你為什麽不聽?”“我……”田才被徹底噎死了。

當田才再一次從茅廁回來之後,田才才算舒了口氣,坐在椅子上說什麽都不願意再動了,勉強和了口茶,喃喃道:“7次了,我靠7次了。”田才心裏那個鬱悶啊,我靠一下午的時間居然拉了7次,要是我一晚上能射7次那該多好啊。我靠!

劉基看著田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劉基苦笑著對田才說:“瑩瑩的那些藥是排除毒素的藥,同時也有清腸利便的功效,本來你吃一粒就可以了,可你拿起瓶子一口全吞,你說能不拉的不成樣子嗎?”田才揮揮手,一句話也懶得說。

陸瑩用小手敲敲桌子,對田才說道:“哎,哎,哎,那個半死不活的病雞田什麽才的,你不是說要幫我對付北苑家嗎?你還沒說你憑什麽呢,別給老娘裝死啊。有什麽屁趕緊放在前麵啊。老娘準備了幾多年,可是最後計劃功虧一簣,我不信你還有什麽比老娘更牛的法子。”

田才兩眼朝天,深深吸了口氣,又慢慢吐了出來,對陸瑩怒目而視道:“死丫頭,別拿大哥不當天才!告訴你,大哥的殺手鐧一出,必然嚇死你!而且到時候讓北苑正幹什麽他連個屁都不放一個。”

陸瑩哼道:“你就扯吧,天上為什麽沒牛呢?”田才一個愣神,有點納悶道:“牛本來就應該在地上嘛,怎麽會在天上呢?”陸瑩嘿嘿冷笑道:“那是被你吹到火星上了,你繼續放啊。你小心自己一個屁把自己崩上天!”一提到田才的屁,大家都心有餘悸的後退一步。

田才也不以為意道:“那大哥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牛逼!”田才手一揮,道:“丁三!”

丁三捂著鼻子躲的遠遠的,田才扭頭一看其他人也同樣如此。田才嘟囔道:“難道老子滴屁這麽牛逼?真的是勝千人,萬人敵?”

田才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臥室,從自己的箱子裏拿出了一個包裹,扔到眾人麵前的桌子上,對眾人說:“看好了,就是這東西,如果我拿出來的話,我就可以在北苑山莊橫著走!你看北苑正那老頭他敢放個啥?”

眾人一聽“放”字,下意識的捂起了鼻子,田才撇撇嘴,自己伸手解開了包裹……

這邊再說北苑家。

“小姐到底怎麽樣了?怎麽現在還是高燒不退呢?”北苑正板著臉訓斥著手下家丁。家丁一個束手而立,連大氣都不敢喘。大家都知道,家主以前沒執掌家裏的時候,在江湖上也是有一號的人物,他手裏的亡靈沒1000也有800。就是他現在脾氣好了許多,但要砍死個人也是連眼都不眨的,這次又牽扯到他最寶貝的女兒——北苑冰,手下人自然知道家主在強憋著火氣,否則現在北苑山莊已經被他的火氣燒掉了。

其中一個像是管家模樣打扮的老頭朝左右看了看,見大家都屏氣戰栗,連個大氣都不敢喘,再看看這裏貌似還就自己的身份最高了,看來自己是跑不了了。於是就深深歎了口氣,走出一步,拱手對北苑正道:“回稟老爺,當日大小姐去取藥草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進去之後,好長時間都沒出來。後來又一個叫什麽來福的家夥給大家分發了藥草,我……哦,我們當時都還以為是大小姐讓分發的,還因為大小姐在照顧老爺,所以我們就沒細問。可是後來一直沒發現大小姐,所以就稟報家主進了藥房裏去找,結果就發現大小姐……”

北苑正瞪著冒火的眼睛望著那個管家,那意思就是你這不是放屁嘛,老子找到的人你這時候再放一遍還有什麽意思。

那管家似乎也看出北苑正的火氣,不由打了個寒戰,咽了口唾沫,對北苑正道:“老爺,於幾個大夫和家裏的長老們都說小姐並非是受風寒,而是……”見那管家吞吞吐吐,北苑正的火氣刷一下就燒了起來,眼中的火恨不得燒了這個白癡管家才爽快,但自己也心知就是真的滅了他也無濟於事,於是就強壓火氣道:“是什麽?快說!”聲音並不大,但語氣中隱約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那管家咳嗽一聲道:“回老爺,大夫們都說,小姐應該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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