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苑正指著那個門人氣的嘴都是哆嗦的,對丁三說道:“仙師,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你說我們家養了這麽個東西,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他隻怕日後他還要禍害。”北苑正說著就真的指揮手下要他們將那門人亂棍打死。

丁三宣了一聲道號:“無量道尊,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想他也是受那妖邪蠱惑,身不由己而已。如果他可以幡然悔悟還是可以接受的。”丁三說過之後,不等北苑正做出回答,丁三徑直走到那門人身邊道:“施主,你可承認受那妖邪蠱惑,做出了背叛之事?”那被打的已經神誌不太清楚,聽見丁三說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丁三點了點頭說:“很好,北苑施主,你看他現在已經悔悟,說明他還不是不可改造之人。再說那妖邪法力甚高,是可以侵入人的精神,並控製人的思想的,於我所想這個小施主也是如此被那妖邪陷害,隻怕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也不大清楚了。不過他現在既然已經悔悟,還希望北苑施主能給他一條改過自新的機會。”

北苑正也趕緊學著丁三的模樣宣了聲道號,說:“哎,我家裏出了如此敗壞門風之事,讓仙師笑話了。但既然仙師如此說,那就依仙師而言。否則道尊在上隻怕也會怪在下濫殺的。來人,將此人拖下去,讓他寫出是如何與那妖邪勾結,並盜取寶物的。如果悔悟深刻還留他一條命,如果他仍不悔悟的話,老規矩,亂棍打死,一切事情由我擔著。”

那下人一聽北苑正如此說,即刻上來幾人拖著那門人就要下去。這時候丁三忽然走上前來說了一句:“且慢!”北苑正很是疑惑道:“仙師還有何賜教嗎?”丁三嗬嗬笑了下說:“我還有些話要問他,不知,北苑施主可否允許貧道跟他說兩句話呢?”

北苑正一聽趕緊說道:“仙師有何話盡管問吧。仙師在這裏就如同在自己的家裏,不用客氣,有什麽事盡管做就是了。”丁三又做出神棍的模樣說:“道尊在上,多謝施主。”說完丁三走上前去,對那些下人揮了揮手,那些下人看了一眼北苑正,北苑正輕輕點了點頭,那些下人挺好的都退了下去。丁三蹲在那門人身邊,輕聲問道:“施主,現在可還好?”那門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丁三心裏罵道:“老子好個鳥,有本事你來替老子挨一頓,你也再說個好,老子以後跟你混!”

丁三見那門人睜開了眼睛,也不等他回答,就忽然換了副表情,一副**蕩,猥褻的混混表情,對那門人說道:“兄弟,你還記得我嗎?老子的兄弟可是說過,要將你用西瓜前插後插的。現在你感覺如何?如果不過癮的話,我可以……嘿嘿!”

那門人一聽丁三如此說,刷一下臉色就變了,他對那個小無賴可是還有點印象,因為那小無賴說過那話之後,自己就被打了三頓。現在自己的第三條腿還有點隱隱作痛。並且最倒黴的是,到那個時候還有種挺不起來的衝動,想想心裏就很是酸楚。一個男人挺不起來算怎麽回事啊?

那門人剛想喊叫,但見丁三做出一副噤聲的動作,然後輕輕的對那門人說道:“想死的話就把那話說出來好了。嘿嘿,老子不在乎。”那門人張了張嘴,但最終也沒敢把那話說出來,還是將到嘴邊的話給活活的咽了下去。打消念頭如同打胎,門人被憋的吐血,但終究也不敢說出口。丁三哼了一聲,蔑視道:“真是個沒種的家夥。大哥說要虐你就是要虐你!好了,可以讓你滾蛋了。以後狗眼看人高點。哼!”

丁三站起來,然後走了回去,對坐在後麵的北苑正道:“北苑施主,貧道已經問完了。可以讓這位施主下去了。”北苑正揮了揮手,立刻上來幾個下人將那門人押了下去。北苑正走到丁三的身邊,恭聲說道:“敢問仙師問了那個叛徒些什麽事情呢?”

丁三哼了一聲說:“也沒什麽,我就是問了那妖邪的所在,如果我日後還可以恢複的話,定要替十三大神清理門戶。這樣北苑施主也可以安心了。”北苑正聽了大喜,對丁三千恩萬謝,恨不得跪下叫親爹。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去取藥的下人走了過來。丁三一看幾乎暈了過去,原來那門人來是來了,但他還帶著三個人一起來了。因為是他們4個人抬著一個一人多高的大藥包走了過來。丁三隻說老劉開的藥數量不少,但沒想到居然這麽多。居然要用到抬的!

北苑正也很是有些驚訝,也沒想到藥居然這麽多。北苑正對丁三幾人抱歉道:“仙師,這藥如此繁多。我想還是不敢勞煩仙師和師兄了,不如我派幾個下人幫仙師將藥包送回仙山如何?”丁三本不願意,因為他們的老窩當然不想讓人知道了。但這藥也未免太多了吧,丁三狠狠心就想把這藥扔這不要。因為有了銀子不怕買不到藥。

丁三剛要開口,卻見那趙偕走上前去,從地上掂起那藥包,在手裏掂了掂,說:“不錯,還真有些分量。”然後這家夥做出個讓所有人都驚呆的舉動,一隻手抓著包袱,隻聽“嘿!”一聲暴喝,那包袱應聲而起。被趙偕扛在背上,不僅北苑正,就連丁三也被嚇了一跳。這家夥什麽時候變這麽厲害了?北苑正手下的那四個人都是一頂一的壯漢,一人扛個200來斤應該是鬆鬆的,但他們四個人使了老勁才將包袱抬了上來,那麽就說這包袱應該在800斤+,但趙偕居然一個手就舉起來了……

似能有這神力者,估計也就隻有楚漢時期的楚霸王了。當時傳說楚霸王是單手舉銅鼎。現在這趙偕也是單手舉起了那藥包,那藥包也行沒那銅鼎分量,但也差不了多少。北苑正抹抹自己的額頭,一手都是汗珠,自己偷偷在背後將汗抹幹,心中很是後怕,如果剛才扔出那杯子,且不說丁三的師門前來尋仇,及時是這壯漢自己家裏的人能抵其一合之眾估計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