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方馬上沮喪地說道:“算話,絕對算話,我還惹不起何覺路那個人。”

“可是,你已經上了他的女人,還有比這個更惡劣的招惹嗎?”

曲娜娜不是一個傻瓜,趁著男人虛弱的時候他,征服他,壓榨他,吸他的血,榨幹他的骨髓,這是出來混過的女人必須懂得的一堂課程,要不然,去死吧。

於大方連聲說道:“好好好,我已經招惹了何覺路還不行嗎?姑奶奶,你壓死我了,快下來吧。”

曲娜娜詭秘地笑了笑說道:“我有辦法讓你重振雄風,看我的。”

這一晚,於大方享受到在別的女人那裏享受不到的待遇,他被曲娜娜折騰得半宿沒睡覺,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母狼,隻有男人屈服了,一頭羔羊馬上就變成了母狼,而這個時候的男人,從虎視眈眈的狼,變成了小羊,乖乖在母狼的下麵呻吟、喘息、付出汗水。

曲娜娜和於大方在北戴河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住了五天,於大方的內心是焦慮的,他可不能像曲娜娜這樣,說不回去,一年不回去也沒啥事,他還有家庭,有工作要完成,最後,他逃離一般跑了,完全忘記了跟曲娜娜開始見麵的時候,沒有她不能活下去一樣,誓言,從來都是為了得到才說的,得到了,誓言就隨風飄散了,誓言,從來都是一個工具,一個很值得悲哀的工具,如同一個小偷手裏的作案工具,留下來,隻能成為罪證,不如,早早拋棄了吧。

在這方麵,曲娜娜看得很開,心理上也能承受得住,她也沒有霸占一個男人一輩子的想法,在男人和她之間,說不上誰拋棄了誰,誰得到的更多。

除非,她真的為了於大方動了心,就在於大方跟她第一次擁抱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已經讓曲娜娜知道今天的結果,她就沒把他的甜言蜜語放進心裏麵去,這個男人跟何覺路沒有本質上的不同,他們,都是看中了她的美色,上來了,折騰幾下,如鴨子浮水一般,他們更加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付出全部,在這樣的男人麵前,女人想得到太多,就是傻瓜一樣。

應該說,曲娜娜對和於大方之間的感情定位是很現實的,也很忠實於自己內心的**,可是,當兩個人的友誼超出一般朋友的關係,必然會帶來失控的情況,這是她沒有預料到的。

曲娜娜故意等經理把賑災物資全部出手以後,才施施然地回到天津,穆萍知道她回來了,約了她吃飯,美名其曰給她接風,曲娜娜笑道:“要說接風,也是我給你接風,畢竟,你身上帶的是外國風,我是本地風,兩股風不同而語。”

“你少來啊,咱們是咋回事,都心知肚明,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還是我來做東,你還有啥好朋友一起叫了過來,咱們吃個便飯,以後,還要合作的。”

“我可沒啥好朋友,要說比較好的,隻有你一個了。”曲娜娜說完之後,心裏瞬間劃過於大方的身影,一閃而過,一閃而過而已,沒有停留,也就沒有說出這個兩個人都很熟悉的人的名字。

晚上吃飯,隻有她們兩個,穆萍看了看她,說道:“唉!我覺得我們很不幸,按說,到了現在的程度,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可是,稱得上是朋友的,一個都沒有。”

曲娜娜把包間的窗簾拉上去,打開燈說道:“知己,一個人足矣,你是我的知己,我也是你的知己,你還不滿足嗎?你說得對,平日裏那些人,都是關係,並不是朋友,能作為朋友在一張飯桌上吃飯的,隻有我們兩個而已,兩個人一頓飯,安安靜靜的,多好,無絲竹之亂耳,無五色亂盲,這才是上層人的生活習慣。”

穆萍伸手揪了揪曲娜娜的耳朵說道:“我發現,你越來越跟我對脾氣了,你等著,我去一下衛生間。”

“你大姨媽來了?”曲娜娜笑道。

“不是大姨媽,是它的丈夫,你大姨夫來了。”穆萍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曲娜娜等了一會兒,穆萍還沒有回來,她的電話響了,曲娜娜本想不接,畢竟,她和穆萍還沒有好到無話不談的地步,年輕女人的電話多半涉及到**。可是,這個電話很執著,不停地響著,可能對方真的有急事呢?

曲娜娜的眼睛透過時空,好像看到一個人焦急地舉著電話,等待著穆萍接聽,曲娜娜打開穆萍的挎包,找到電話,按下接聽鍵馬上說道:“穆總不在,稍等一下,我讓她回來打給你。”

曲娜娜說完這句話,馬上掛斷了,連對方是男是女也沒有問,這是她全心全意為穆萍考慮的,萬一接聽了,聽到什麽不該聽的話,要抹掉聽入耳中的話語,那可就難了。

就在曲娜娜把電話放入穆萍的挎包裏的時候,裏麵有一個綠色的卡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注意到,這個卡片上麵全是外文,她和穆萍都不精通外語,怎麽會有這樣一張卡片呢?

更讓曲娜娜難解的是,上麵的一寸照片竟然是穆萍的,翻過來看了看,曲娜娜隱隱猜到,這應該是一種證明身份的卡片。

正好穆萍回來,看到曲娜娜手裏的卡片,臉上閃過一絲不安的神情,曲娜娜搖搖頭說道:“你的電話響個不停,我接了,讓你一回來,就給他打回去,聲明一點,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放電話的時候,看到這個東西,比較好奇,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別說。”

穆萍輕輕拍打了她一下說道:“我們姐妹之間,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