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十年之約,父親到處尋找妙方不至於姐姐會魂飛魄散,多日的東奔西走中,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緩解的辦法,即是他們遇到一個高僧的指點,他給的一些符說是能暫時控製姐姐的魔性,因為每個月就是月圓之夜她都會發作一次,到時候有人將符拋向她所在處即可,便可將她的魔性暫時消除,否則長期不管她將會墮入魔道,永遠回不了頭。”胡克說著竟然流出了眼淚。

石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吧,我們怎麽幫你,或許我就是你們等待的那個人!”石岩說完,胡克愣住了,眼睛連眨都不眨的盯著石岩,“你有陰陽眼?你會讀心術?你會用金針?”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來,聽得侯丹一愣愣的,“你們說啥呢,我咋都聽不懂啊!”

石岩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會找到我的,我也早就知道我們早晚會相遇的,卻不知道如此唐突的情況下,也不知道會碰到如此棘手的的問題。”

石岩的話給了胡克一個定心丸,他沒想到自己遇到的人真的是來解救姐姐的,他急忙站起身來,剛剛要對石岩進行大禮,石岩及時發現扶住了胡克,“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不要這麽客氣,或許這就是我的使命吧,或許咱們的緣分還不止如此呢!”

胡克聽到這心情豁然開朗,本來壓抑的心情也不再有了,“那我就實說了吧,其實說了這麽半天,我們才說到重點,其實今天晚上我去解剖室真的就是為了姐姐的,所以我跟你們說我的目的不同,我救你們所說的鬼的,其實他就是我那可憐的姐姐,現在她沒有什麽理智而已,心裏都是仇恨。”

石岩看了看胡克真誠的眼神,“兄弟我們都理解了,沒事的,我們都會幫你,放心!”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你們不知道,其實姐姐被人控製了,所以她每個月會定期發作,那就是用來牽製我父親舉報的人所做的,他們真的很陰險!這些年一直是父親每個月圓之夜來救姐姐,可是最近幾個月他身體逐漸不行了,就由我代勞了。這些年我也跟隨者高僧學了些法術,可是我卻無法救姐姐,真是慚愧。好在高僧高僧我們家人,說今年會在月圓之夜一位年輕人來幫我們,並且告訴我們同時兼具陰陽眼,讀心術以及駕馭金針之術之人才是我們真正的恩人。”說到這胡克感動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胡克的淚水軟化了每個人的心,十幾年來的心願一朝得償那將是怎麽樣的心情,石岩非常理解他的心情,卓瑪好奇的看著石岩,似乎在問“你何時和他們家結實了呢,怎麽會提前知道有這份緣?”

石岩一直微笑著,避而不答,其實石岩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在兩年前那次和蟒妖大戰的時候兔仙晴月告訴他的,說他兩年後會遇到一個深受積怨苦楚的魂魄,要他救下那個女鬼,並且這家人和他們日後會有很深的淵源,並且還特意囑咐石岩,要盡可能的幫助他們。

石岩得命於兔仙晴月的囑托,盡管她是風使者派來幫助自己的,但這份幫助卻也是莫大的恩惠,自己不清楚自己和風使者到底有多少淵源,卻也從心底感謝這麽一位神人。

胡克感覺到今天真是此生最幸運的一天,便打算和石岩一起回自己家麵對自己父母雙親,讓他們具體和石岩講講姐姐的故事,看看家人有什麽能幫助石岩的。

石岩看出了胡克的用意,他邀請自己見他父母探討解救姐姐方法是假,而想讓家人見見救命恩人才是真,石岩便婉言謝絕了,“胡克兄弟,咱們既然是兄弟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姐姐的事情我肯定管定了,你放心,他們那些人的小伎倆根本阻礙不了我的,下個月月圓之夜咱們一同前往解剖室,我會讓姐姐升入極樂世界,早日投胎轉世,絕對不會讓她墮入魔道的,放心吧!”

見石岩心意已決,胡克也就沒堅持,於是拜別石岩等人,離開茶館,他們相約下個月月圓那天在茶館相見,之後一起去解剖室。

胡克離開茶館後,侯丹還沒有離開的意思,石岩和卓瑪對視了一下,石岩先開口“侯丹,你留下來和卓瑪一起住吧,你回去也實在不安全,萬一有人知道你的舉動,怕是對你不利,從現在起到下月中旬你就和卓瑪在一起吧,她會保護你的!”

石岩說完,侯丹感覺到一陣興奮,可是又開始有些糊塗,讓她留下,而她留在哪呢,難道他們不走了嗎就在茶館住嗎?

她想到這剛剛要說話,卓瑪拉著她就走向後屋。

被卓瑪拉倒了後屋後,侯丹才明白,原來這裏是他們的家,而剛剛那個大嬸竟然是卓瑪姐姐的義母,想來自己怪傻的,這些都沒看出來。

接下來卓瑪請示郭蘭後,侯丹便留下來和卓瑪在一起住了下來,石岩則忙自己的事情了,日子很快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是十月份的中學了,北方這個季節也明顯有了寒意。

這一天是陰曆十五,恰巧是周末,石岩早早的就來到了茶館,到茶館後發現侯丹喝卓瑪已經親如姐妹了,石岩到茶館還沒到半個時辰,白靈和唐曉娜就趕了過來,氣喘籲籲的唐曉娜一走進茶館便喊著好想念卓瑪。姐妹幾個其樂融融的聚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又多了侯丹,更是熱鬧,他們躲進卓瑪的閨房,留下了石岩自己在前麵茶桌上坐著。

見幾個丫頭如此冷落石岩,徐忠國走了出來,拍拍石岩的肩膀“小夥子別介意,他們這些孩子啊,太貪玩吧,這些日子還好吧,是不是趁著這一個月時間辦了很多大事啊!”

徐忠國言外有意,石岩並不是不明白,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這件事情畢竟關係人一個人的生命,人或許說的不準確,應該是對一個靈魂的救贖關鍵問題,所以他笑了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