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和張浩將一行四人押進了真正的派出所後,還是有些不放心,向他們索要了稽拿手續,並且寫下了交接字句。book./

首的派出所所長的笑稱,“真是一個當警察的好苗子。”

石岩笑了笑,“謝謝,謬讚我了!”然後帶著張浩揚長而去。

石岩對在醫院的父親特別不放心,剛剛和幾個歹徒糾纏了半天,不知道醫院什麽情況了,此時他突然想起來先潛入家裏的兩個人,此時他們在哪,看來盯著自己的家的不僅僅一兩波人,他們究竟看中了什麽,非得在一個被封了許久的房子裏下手呢!

石岩和張浩先來到了醫館的頂樓,從頂樓水管子往下爬,待到父親的房間的時候悄悄的從窗口潛入屋內,躲在窗簾後麵。

石岩發現夜深了,伏在父親身邊的正是繼母翠蓮,而旁邊躺在**的不僅僅是父親,更是一個憔悴的病人,石岩心疼的看著他憔悴的模樣,內心一陣酸楚,就是這樣的老人還會有人揪著不放嗎?

就在石岩盯著父親看的時候,病房裏的門開了,走進來一男一女,他們穿著一聲服裝,腋下各自夾著一個本夾子,在是石天華逗留了兩分鍾卻一聲不吭。

他們見翠蓮說的比較熟,這才放心的開始了他們的動作,他們迅速的換上他們手裏帶來的藥水,將石天華正在滴入的藥水換掉。就在他們要完成工作的時候,發現石天華盯著他們看,他們就趁著老人不能說話的空當點了老人的啞穴。

石岩見了心裏特別難受,他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多少敵人,如果這些人真刀真槍的和他拚,他或許不怕,可是他們明理暗裏的來這些小動作,他是淬不及防,而且對於父親石天華此時的處境,時時刻刻都有危險,卻又不能保釋回家。石岩真是揪心的難受。隻見兩個人,一男一女,做完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房間的時候,石岩示意張浩趕緊將父親的藥水換過來,然後自己則尾隨離去的兩個人。

石岩尾隨著兩個人來到了醫護的更衣室,他用天眼看見兩個人在裏麵更衣,本來石岩因為他們隻是冒充醫院護士和醫生的歹徒,可靈石岩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看到的一切卻事與願違。在他視線裏出現的著裝的一男一女就是平日裏給父親瞧病的醫生。

石岩很是驚訝他們怎麽會如此對待自己的患者,難道他們也是易容來的嗎,如果是易容來的話,他們就沒必要偷偷摸摸的進入病房了,石岩對此十分不解,難道父親的病一直沒有好轉,看來都是他們在作怪了。石岩決定要跟蹤一下他們,看看他們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

於是在黑暗處的石岩,幻化成了一隻蜜蜂,嗡嗡的飛到了他們身邊,偷聽他們說話。

男子略顯瘦,雖然一米八的個子,可是卻是那種骨瘦如柴的人,他臉色發黃,緊張的對旁邊的女子說“快點,那邊還等著咱們回話呢!”

女子清秀的臉龐,膚色白皙,可是卻長著一雙勾魂的眼睛,隻見她眼睛一眨,瞪了男子一眼,“沒出息的東西,就這點事情就嚇成這樣了,你還能做啥啊,虧得我這些年跟著你,老娘我真瞎了眼睛了!”說著兩個人換完衣服,慢慢的從更衣室裏躲閃出來,他們似乎在有意的回避著熟悉的人,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外麵。

“慢點,死鬼,你趕著送死啊,這麽快,害得老娘這路跑,我的腿都快斷了!”女子喋喋不休的埋怨著,可卻從她的心裏看不到一絲絲怒意。

“浣娘,你快點吧,一會碰到熟悉的人就麻煩了,要知道咱們兩個可是出差在外麵的人了,不然那個老不死的出了問題,咱們就會首先被懷疑,我們不在現場的證據就沒有了!”骨瘦如柴的男子此時倒是有了幾份英氣,和剛剛在醫院裏膽怯如鼠判若兩人。

“這還像個男人!”這個被稱作浣娘的女子,嗲聲嗲氣的摟著男子的胳膊遠去了。

石岩一陣心驚,他們品行如此的人怎麽混進了醫療隊伍裏了呢,在這裏接受他們治療的人,病情能好轉那才奇怪呢!石岩一路跟蹤,此時的石岩才感覺到,大師父教他的功夫原來有如此妙用,他不僅僅可以幻化成其他人,還可以幻化成自己想要的任何樣子,包括蟲鳥和飛蝶。

後來石岩幹脆輕輕的落在了浣娘的風衣的帽子上,徹徹底底的近距離接觸他們,而且將他們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似乎再也沒有如此跟蹤更方便,更自然,更有效的了。

很快兩個人帶著幻化成蜜蜂的石岩,來到了離醫院不遠處的小院子,兩個人一進小院就立刻將小院的門緊緊鎖上,而相互摟著進了房門。

浣娘先進了門,而男子緊隨其後,到了房間裏,兩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褪去身上多餘的衣服,進行苟且之事,可就在浣娘將帶著石岩的衣服扔向旁邊沙發的時候,卻意外的砸中了一個人,石岩閃電般躲閃開來,輕輕的落在了旁邊的紅木家具上。

“放肆!你們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是不是?”一陣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兩個人才慌裏慌張的打開燈,居然發現在兩邊的沙發上坐著四個人,他們居然渾然不覺。

說話的是一位老年人,滿臉的皺紋,頭發花白,他表情嚴肅,怒視著兩個人,而旁邊沙發上卻是三個年輕男子人,一色的黑色西服,似乎是老人的保鏢。

骨瘦如柴的男子一見到老人,忙不迭的跪了下來,“宮老,求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吧!”聽見他的求饒聲,老人麵色仍如冰霜,而旁邊沙發上的幾個人則竊竊發笑。

“行了,老頭子,有你這麽認真的嘛,不就是逢場作戲,你都把我送到那麽個鬼地方了,還在乎他這根雜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