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低估了石岩和白靈的力量,他沒想到前幾天的交鋒並不是因為石岩有了幫手才會戰勝他,雖然石岩是個普通的凡人,可是他卻天賦異稟從小練就了一身玄黃之術,他錯在輕敵。book./而此時的他盡管意識到了這一點卻已經力不從心。

石岩和白靈越戰越勇,白靈心想這個家夥這幾年功力沒有進步啊,怎麽會如此不禁打呢!其實他們哪裏知道,花狐還是在保護狐王的時候受了傷還沒有養好,就又狐協同蠍子精和石岩等人進行了一場惡戰,那場大戰他不是臨陣脫逃,而是傷勢嚴重加上寡不敵眾,為了保命隻能逃走。

後來花狐修煉一直不得法,久病成疾,傷勢一直拖累著,也沒有找到穩定的落腳處,山林開采又很嚴重,人們總是吵著開荒種田,將林木大批砍伐,弄得花狐想找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難了,後來花狐實在無奈,隻能化成人形裝作江湖術士在村子裏混一口飯吃。

一個偶然的機會和井長勾搭成奸,也就有了他傳授給井長攝魂散讓他操控其他,而因為這個井長也更加依賴於他,對他言聽計從。

攝魂散能控製人的靈魂的一種毒藥,這也是花狐的獨門秘方,本來他研製這個藥方本來是想算計翎羽家族的姐妹即藍翎和紅翎。那個時候花狐很迷兩姐妹,可是狐王不但霸占兩姐妹,即使狐王不搭理他們的時候,他們對其也是視而不見。

或許換句話說花狐也算個情癡吧,無論藍翎和紅翎卻對他都視而不見,可這一切卻沒有澆滅他心中的癡心火種,他不但不怪兩姐妹,更在心裏一廂情願的怪狐王太過霸道,他們姐妹因為狐王的**威才不敢對其示好,想到這些花狐就更來了勁頭,雖然沒有公開的違逆狐王或者背叛狐王,可是在暗地裏卻自己研製釀製一種毒藥,這種毒藥其實就是攝魂散。

如果有人喝下放有攝魂散的水,一刻鍾的功夫就會讓喝下攝魂散的人對攝魂者惟命是從。喝下攝魂散的人會變得癡癡呆呆,沒有了自主的意識,就如同那些見證礦難事故的礦工一樣,時間長了藥性雖然可以消除,但是喝完攝魂散水之內的十二時時辰之內的事情都會忘得幹幹淨淨。這會讓控製攝魂散的人胡作非為後將證據銷毀,而沒有被告發的風險,這就是為什麽礦難之後井長讓見證礦難的礦工喝下毒水的原因了。

要說花狐命苦不是,攝魂散他辛辛苦苦研製了五六年,可就是在他馬上成功的時候,狐王被殺死,翎羽姐妹擺脫了狐王的控製,而被石岩送回了翎羽山莊,對於他們姐妹來講,花狐就是他們的宿敵,花狐根本額米有機會向他們表示自己的心意。本來設想中攝魂散一旦製成,花狐就會讓翎羽姐妹喝下他的藥水對其惟命是從,可是這個機會他一直沒有等到。

後來花狐終於練成了攝魂散,等他秘密去翎羽山莊的時候,發現早已失去了靠近他們姐妹的機會,他們如今的功力已經不是當年,就是十個花狐或許也不是他們姐妹的對手了,於是花狐心灰意冷之下帶著秘方成了江湖術士。

後來的日子他結實了井長這一江湖敗類,雖然他們倆不是同類,可是在做壞事方麵卻是不謀而合,井長又將他介紹給了那個傀儡礦長,礦長就命人將花狐留下,並尊稱胡大師。自從花狐跟他們在礦上這兩年裏,凡是礦上發生的事情,上麵沒有一個人知道的,都被他們巧妙的瞞下了,其中功勞最大的就是那個攝魂散,而對於攝魂散的作用他們不僅僅運用自如,而且還將之運用到褻瀆良家女孩身上,而讓苦主無處喊冤。這就是礦工中那個老人的家裏遭遇,不然老人一身功夫也不能那麽大年紀了混入到礦裏去,其實他的潛入也隻是為了查個真相,當他得知真相卻無從下手的時候,幸運的遇到了石岩和白靈,便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石岩,也就有了石岩帶著白靈和唐娜演了一場雙簧戲。

對於這一切花狐都無從知曉,他一直很奇怪他的攝魂散是天下無敵,可今天卻遇到了有人喝了沒反應,心裏不但因為舊傷未愈而節節敗退,更因為自己精心研製的寶貝失去作用而惱火,這一切夾在在一起,讓花狐在和石岩的對峙中一時急火攻心,“哇”的一聲,花狐自己吐了一大口鮮血後暈倒在地上不再動了,石岩和白琳趕緊趕到花狐身邊,一摸他的呼吸,發現氣息微弱至極,剛剛想解救卻發現花狐化成了一直黃色的狐狸,他慢慢的抬起了頭頭,然後晃晃蕩蕩的站起來,搖晃了一下腦袋,眼淚汪汪的看著石岩,伸長脖子叫了一聲,迅速離開了。

“怎麽不抓住它?”白靈看著石岩,表情很奇怪。

“它已經罪有應得,我們何必趕盡殺絕!”石岩感慨著。

“怎麽,它隻是化成原形而已,我們現在不結束它的性命,日後它再害人,我們豈不是後悔晚矣!”白靈喋喋不休。

“不會的了”石岩拍了拍白靈的肩膀,“它已經退化到了動物時代了,它千年的道行已經消失殆盡,你放心吧,再也害不了人了,或許某一天它重新修煉會成為一名好狐仙了!”石岩感慨著。

“你怎麽知道他回到了原形,而不是障眼法呢!它千年的道行怎麽會瞬間消失,我不信!”白靈辯解著,看著遠去的花狐心有餘悸。

“它剛剛明明已經沒有氣息,而突然又站起來了,是因為它還沒有作惡到底,所以可以利用最後一道善念將修行之身轉化為徹底的動物之身,否則的話它就魂歸原位了!”石岩振振有詞,就好像轉化的整個過程一樣是他所安排的一樣。

望著花狐遠去的身影,聆聽著它最後一次長嘯,夜空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