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見嬰兒脖子上戴著避邪玉珠,但是這玉珠的殺伐之氣,卻被人以咒法封住,看來,是有人對這個嬰兒感興趣,要拘他的魂

剛才除邪太快,來不及找到那個邪氣的源頭,但胡瑜的性格可不是這麽隨便就放棄的,回頭他得弄清楚

想了想,胡瑜把鄧阿姨剛才給他的小毯子,給睡得正香的嬰兒蓋好,放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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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月的嬰兒就算醒來也是翻不動身,胡瑜倒不擔心那嬰兒會從沙發上摔下來。

隻是鄧阿姨家最近,並沒有見到什麽陌生人來過,隻是聽鄧阿姨說原先有女兒的同事來過家裏,但那名叫張彩蘭的,已經死了,不可能再找小嬰兒吧

胡瑜排了排手上的事情,龔家,黎家,汪家,瞿家,這四家在德昌,都有背景,以龔家為首,是個關係網,要想海子叔不被打壓,讓鄭強過正常的生活,不被別人擺布,最好的辦法,就是采取主動

打定了主意,胡瑜給小菲發了個短信。

不一會兒,小菲發來三個字:支持你

胡瑜心下一暖,唇邊綻開一絲微笑,把嬰兒抱著上了樓,他也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兒

許欣剛翻開原先自己寫的文案,木村弓月走了過來:許欣先生,董事長讓你和我馬上過去一趟

許欣連忙蓋下筆記本電腦,便跟木村部長走進董事長辦公室。

弗朗茨正在忙著一個文案之類的,你倆先坐坐,給我一分鍾

二人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不會兒弗朗茨走了過來,說道:是這樣的,bu那邊給了一份調查表,他們認為靈異遊戲有很大的市場空間,我也覺得這個題材不錯,看你們有沒有什麽意見呢

木村弓月繃直了身體,向弗朗茨一勾頭說道:靈異類遊戲,在東洋那邊一直賣得不錯,所以,我也比較傾向於下一部遊戲設定向靈異類靠攏,但這個遊戲策劃,我倒建議由許欣負責,統籌安排一下較好。

木村轉過頭,見許欣驚愕地睜圓了眼睛,嚴謹的臉上綻開一絲微笑,說道:如果許欣先生覺得有什麽困難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合力完成,但我個人認為許欣無論是能力還是責任心都是沒有問題的。

弗朗茨點了點頭,說道:那這樣,這個遊戲的策劃由許欣負責,木村部長給予必要的幫忙和提醒,他是你的手下,他做得好,才說明木村部長慧眼識人。

木村弓月立即站起身,向弗朗茨鞠了一躬,我們會盡力做好策劃,交出完美答案

許欣張了張口,但什麽也沒說,弗朗茨卻說道:馬上十一月底了,許欣在元旦前要交稿,那麽等新年宴事一完,就立即著手吧爭取在春節放假前敲定這個策劃方案給到bu,再聽聽他們的意見。

是好的二人告辭後便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許欣這才明白,原來董事長這邊也會偶爾過問遊戲策劃的事情。以前認為弗朗茨就是每天輕輕鬆鬆坐在辦公室簽簽合同什麽的。

回到座位上,許欣開始覺得自己腦子不太好使了,實際上,他每天晚上要記的東西便有不少,涉及到鬼魂定案的,得送到閻羅殿去,實際上,陰司十幾個司,從來沒有閑過。

那麽,這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叫宋江的鬼魂,他應該怎麽處理才好直接拉到接魂司去嗎

甩了甩頭,還是先工作很快,劈裏啪啦鍵盤敲擊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回到家,一進門,許欣聞到了蒸大闡蟹的味道,立即讓他精神一振,咦,小菲也在啊

陳菲茹將蒸好的螃蟹端上了桌答道:是啊胡瑜哥哥說讓我晚上來吃飯,有大闡蟹吃,嗬嗬

轉頭見胡瑜正把嬰兒放沙發上,給他換尿不濕,胡瑜非常嫻熟的動作,說明他經常跟嬰幼兒接觸,陳菲茹上前笑道:胡瑜哥哥,我跟你說的,我們那新來的英語老師,非常年輕,叫沈清,跟我們在廢棄大樓見到的那個姓沈的女鬼長得一模一樣,你看啊,一個的名字叫清,一個的名字叫冰,你說她倆是不是雙胞胎啊

胡瑜挑了挑眉,將小毯子把嬰兒裹起來,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可以吃飯了,我馬上把湯端上來見胡瑜抱著嬰兒,笑道:怎麽鄧阿姨家的寶貝她們不抱回去都快七點了

胡瑜笑道:鄧阿姨說她有好幾天都沒睡過覺了,我說幫她照顧一下寶寶,估計現在還在睡呢,沒事兒,她奶粉和奶瓶都讓我帶來的,尿不濕也拿來了讓她好好休息會兒吧

許欣聽到胡瑜的解釋,卻嗆嗆地說道:你現在倒會做好人啊平時咋不見你對我這麽好心啊

夠沒出息的胡瑜鄙視地看他一眼:這孩子才剛滿月,你連剛足月的嬰兒的醋也吃,我對你真是無語了

好了,快吃飯不然菜涼了啊,我去煮點梅子酒陳菲茹慌慌張張又跑廚房去了。

許欣突然說道:胡瑜,東平那兒,你準備怎麽弄

胡瑜笑了笑說道:我認為他不會癱瘓,因為脊柱斷了,總是能長好的,隻要好好複健,不會有問題,我也看了下他的病例,被發現得早,所以手筋也有接上,但也是需要複健的,現在我隻想的是斷了那姓龔的後路,這樣,那幾家就沒法子鬧騰了。

許欣感覺胡瑜的心情似乎極好,晚上一直到九點半,隔壁的鄧阿姨才來接孩子,胡瑜將孩子交到鄧阿姨手中,多問了一句:鄧阿姨,您這孩子這兩天抱出去過或者被人碰過嗎

鄧阿姨想了想說道:出月那天去打針,帶著寶兒還有我閨女一塊兒出去的,就在醫院排隊那會兒,有個瘦瘦的老太太逗了逗寶兒,抱了一下,然後就是護士抱過,嗯還有醫生碰了碰,應該不會有什麽吧

是什麽樣的老太太是哪裏的口音還記得嗎胡瑜追問道。

鄧阿姨兩眼望了望房頂,眨了眨眼,說道:象是中原一帶的口音,說話總感覺有點生硬,她不是對寶兒做了什麽嗎說著摸了摸嬰兒的頭,又捏了捏嬰兒的小手,但看不出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