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內疚

胡瑜有點恍不過神的樣子,單飛緊接著就說道:你想啊,如果不是內疚,那就是她已經不記得頭一天自己說過什麽了吧

胡瑜點點頭,笑道:你的小腦袋還挺靈光的

陳菲茹在廚房喊他去幫忙,胡瑜走到廚房,廚台上已經放著一盤魚和一道青菜,剝兩瓣大蒜,我做個魚香茄子。

小菲,上次單飛說他們一起住的那個女孩

你說文雪梅嗎陳菲茹轉過頭。

胡瑜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麽,搖了搖頭,說道:她叫什麽我倒不知道,不過聽單飛的語氣,她有點陰森森的是嗎

陳菲茹道:看不到她背後有鬼,隻是覺得她的眼睛看誰都象在看死人似的。

嗯胡瑜心裏開始犯疑,新大跳樓的人曆年都有,許多是查不出原因的,這也使得新大在許多人的眼中越發的神秘怪異起來,現在,新大這個名字就與跳樓是畫等號了。

晚飯吃得很快,胡瑜似乎是對付一樣的就吃完了,我先走,你們慢吃

來到佑克科技樓下,剛過七點,許欣下來接他,安排他在會客室等著。

胡瑜坐了下來,百無聊籟地坐下來,看到旁邊放著經理人雜誌,順手撈起來翻翻,困意襲來,不知不覺就開始迷糊。

救救我有一個聲音在大喊,胡瑜尋聲望向四周,並沒有人,胡瑜一時間認為是自己的幻聽。

剛坐定,再度聽見呼救,聲音很小,象是從遠處傳過來的一樣。

一聲接一聲的呼救響徹耳邊,胡瑜終於發現,是從下麵冒出來的聲音:你是誰

我叫張大軍,有人把我帶進來的,我是被人害死的。聲音終於有了回應。

胡瑜道:詳細情況說來聽聽,你在幾樓

我就在十八層辦公區,附在一個毛公仔身上,是個懶羊羊的小公仔,進門右手第四排最裏麵的位子,快來救救我吧那聲音苦苦哀求。

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胡瑜回答道。

那聲音立即就消失了,胡瑜感到房子搖晃了起來,原來是許欣在搖他,胡瑜睜開眼睛,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個夢,但他已經將夢境牢記心裏,準備等會就下去。

你好,胡瑜先生,又見麵了站在會客室門口的弗朗茨。梁先生朝胡瑜熱情地伸出手。

與梁董事長握手的胡瑜驚訝地發現,弗朗茨消瘦得很厲害,就象得了糖尿病那樣,眉間的青氣又從何而來

胡瑜暗暗引了道元氣到他身上探看究竟,許欣也關切地望著弗朗茨。

由於元氣的攝入,弗朗茨的臉色好了許多,微微下垂的嘴角與眉眼顯得正常。

弗朗茨,你這幾天晚上睡覺總有人在你身邊嗎胡瑜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弗朗茨的臉色一白,是的,確實如你所說,我睡著的時候,感覺有人站在我的床前,但我睜眼,那人又不見了,現在幾乎每天晚上都這樣,我覺得晚上睡著非常冷,總是蓋得很厚才能睡著。

胡瑜低頭想了想,說道:這樣,你不會擔心,等會我跟你一起到你睡的臥室還有你的辦公室去看看,如果有異常我會幫你弄好的,當然,前提是你允許的話。

弗朗茨張開雙手道:對胡瑜先生,我是一百個放心,請吧說著,作了個請的姿勢。

隨著弗朗茨走進他的辦公室,胡瑜感到了撲麵而來的陰冷之氣,弗朗茨將搭在衣架上的外套取下來穿好,朝胡瑜聳了聳肩道:我想說很抱歉,我這間辦公室最近空調總是比別的地方要冷很多,讓大樓的管理人員和空調維護人員都看過,不過他們都說一切正常。

胡瑜將玉葫蘆拿在手中,葫蘆口朝下,口中念念有詞,隨即肉眼可見的,深灰色的氣體源源不斷地被吸入,屋內漸漸恢複常溫,弗朗茨,你最近有碰過什麽很特別的東西

很特別的弗朗茨眉頭蹙了起來:沒有啊,我平時就是碰碰文件,什麽都沒動過。

你這裏不幹淨的東西是外來的,本體不在這裏。胡瑜正色說道。

許欣默站一旁,他今天才開始上班,半年多不在這裏,許多事情他都一頭霧水。

這樣,弗朗茨,你先好好想想,另外胡瑜從背包中拿出三粒藥丸遞給他說道:這個隻是氣味重但不苦,你可以吞下去,也可以嚼下去。一天一粒

把藥給了他以後,胡瑜問道:你們18樓是幹什麽

是我們的美工組,有個麽問題麽弗朗茨眨了眨眼,一臉地不解。

胡瑜道:我想去看看進門右手第四排最裏麵的位子是不是有個公仔

哇特弗朗茨瞪大了眼睛,連許欣也驚訝地望著他,胡瑜道:我這麽問當然是有我的道理,因為剛才我已經得到了消息,現在要趕過去看看。

那需要我陪同嗎弗朗茨詢問地語氣問道。

胡瑜笑了笑:如果弗朗茨能陪同前往,那就再好不過了。

來到十八樓,此時的辦公樓層,燈火通明,仍有三分之一的員工正在加班,我們這裏項目一緊,他們就會守在這裏。弗朗茨介紹著格局。

走到相應的位置,一個年輕的長著圓臉的小夥子正在集中精力畫著東西,弗朗茨咳了一下,那小夥子這才反應董事長站在麵前,慌得他立即站了起來:梁,梁董

唔弗朗茨點頭間帶了絲微笑,李運來,今天要完成這個人物嗎

李運來用力點頭道:是的,隻是換皮膚加個武器,很快的

在胡瑜的暗示下,弗朗茨拿起了李運來放在桌邊的懶羊羊公仔,這個很有趣,可不可以給我玩幾天呢

啊當然,當然可以,送給您吧這是我妹做的淘寶店的樣品,嘿嘿,不值錢的李運來拘謹地笑著,見目的達到,弗朗茨與胡瑜和許欣便離開了十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