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海邊,這樣,等我這段時間的事情了掉,最遲不會超過中秋節,一定再約你胡瑜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如今這設想已經有了一半的線索,再有一半,拚圖完整,他就能解出答案了。

因式分解,可不就是這麽個做法麽

菜上來了,雖然弗朗茨錢多得排起來能繞地球n圈,但在吃食上,他不是個浪費的人,所以菜叫得不多,剛好夠四個人吃,木村弓月到此時都象個影子一樣,沒有說話。

聽說紅衣騎士要第三版了胡瑜轉移話題,據說這一次會有插圖

弗朗茨笑道:是呢,書中加入遊戲插圖,是木村部長的建議,我覺得挺好,側麵宣傳遊戲,也不是不可以呀

胡瑜笑了笑,紅衣騎士我也看了,很熱血,以前沒發現我這位童年好友文筆這麽好。

他對這個紅衣騎士有很狂熱的憧憬,能感覺到他的熱情。木村弓月的聲音,使得許欣轉過頭,定定地望向他,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木村對他的紅衣騎士說出這樣的評價,不由得問道:難道部長也看過我的書

木村弓月笑道:當然,那時你剛到我手下,為了盡快熟悉你,書一出我就先拿了一本,當天晚上就看完了。

許欣愕然,有點難為情地說道:我還以為公司裏是不會有人看的呢。

木村擺了擺手,才不是呢,我們策劃部市場部運營部都有不少人看,因為弗朗茨捧在手中看的書,其他人肯定會看的。

胡瑜笑出聲來:這也算是名人效應了

四人都笑了起來,氣氛活躍了。

飯後,胡瑜對弗朗茨說道:聽說你們這些天是淡季,我們有個朋友得了急性肺炎,因為是女性,不好下班了天黑以後才去看望她,所以

弗朗茨立即點頭如搗蒜,你們不喜歡暗中行事明白明白,那麽我這兩天允許許欣先生下午不在公司。

這跟暗中行事挨得上邊兒嗎胡瑜心裏直歎息,不過,人家是喝洋墨水長大的,算了吧。

想了想前兩天的事情,胡瑜又跟木村弓月低聲說了幾句,才帶著許欣離開。

二人直奔李園流芳院,藍家還是沒有人在,胡瑜雖然覺得奇怪,但卻懶得理會。

胡瑜將許欣拉到屋簷下,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顯字訣打過去,院子便恢複到他淩晨挖掘的樣子,二人合力將石板打開,一股冷寒之氣便散了出來,下麵象是一個冰窯

哇塞,好冷作為接魂使,當然分得清陰冷與冰冷,升上來的冷意中沒有陰氣,顯然與死亡無關。

象個密道呢許欣哆嗦了一下。

胡瑜看到許欣的樣子,皺了皺眉,進屋從陳菲茹的大衣櫃裏拿出兩件自己的舊外套,扔給許欣,我們倆一人一件穿上,萬一下麵太冷受涼就不好了

二人順著密道就走了下去,胡瑜在下去之前,再度打了一記隱字訣,他可不想有人發現異常。

密道黑漆漆,胡瑜一邊走著,一邊默默記誦著方位與角度,打開了電筒,許欣想打開手機電筒,胡瑜製止道:我們不知道要走多久,能省電盡量省電。

密道不大,僅能容一人通過,時不時腳下有絆的,或者頭會被撞著,還有岔道,我們進來是一點五十分,現在是六點零五分,已經走了4個多小時了。胡瑜忽然說道。

許欣指著不遠處,那裏好象能上去

走,過去看看胡瑜拉著許欣就往上走,連走三級石梯,胡瑜在石壁上發現一個按鈕,用手機電筒仔細照了照,是個大篆黎字,這裏也是黎家的地盤胡瑜有點震驚。

想了想還是按了下去,上頭輕輕震了震,隻聽咯啦啦一聲,那石板打開了二人努力將石板推開,這才發現是一個廢棄工地,走到外麵轉了轉,從工地的破鐵皮圍牆走了出去,胡瑜驚訝地發現,這個地方,是被人屢次提到的古怪之地流花大道與中山西路的交界處

怎麽會是這裏

許欣也覺得不太對勁,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喝點東西,我渴死了許欣哼哼嘰嘰地說道。

胡瑜點了點頭,這兒離陳記古玩行不遠,我們去那邊吧。

許欣不知道為什麽胡瑜要去陳記古玩行,等到了冷飲店許欣才知道這裏是張婉瑩家裏開的。

輕輕捶了捶酸脹的腿,許欣整個人都軟癱下來,今天走得夠多了

實際走路四個多小時,徒步來說,差不多有二十多公裏,主要是因為未知而導致的精神緊張過度,而使得人格外疲乏,這是難免的。

接到電話的陳菲茹感到很驚訝:你們到古玩行去了我正準備給單飛送飯去呢。

你不用過來,我們一會打車去李園把車開回家。胡瑜知道小菲下一步要說什麽,笑道:放心吧,我們認識回家的路。

那你們路上小心,瑞哥哥把飯什麽的早就做好了,早點回家吃哦陳菲茹叮囑了一大堆話才把手機掛了。

看到胡瑜一臉的幸福相,許欣狠狠挖他一眼,不就是欺負他單身麽

啊喲終於回到家了,我快累死了許欣一進家就躺倒在沙發上,胡瑜則收拾東西進了小隔間。

那個密道是怎麽回事暫且不說,他要憑記憶將圖紙畫出來,有岔道的地方,似乎還有某些神秘的圖案,但那時胡瑜隻在於探路,沒有深究。

畫完之後胡瑜大概看了看,應該是不會有錯了。

走到客廳,許欣這家夥已經夢周公去了。

毛毛,我媽那邊你看還要不要再去看看我爸說帶她到昆明去住一頓時間,我母親的表妹,從小跟她一起長的那個,要在那邊待到下半年才回來。胡瑞走出來對胡瑜說道,他的手中還握著電話,想是大伯胡廷聞打來電話說了什麽。

胡瑜想了想道:去,沒有問題,我給大伯母個東西,你等會兒。說著再度回到小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