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茹嘻嘻笑道:在我看來,胡瑜哥哥是萬能的啊

這世上怎麽可能有萬能的人呢做夢還差不多胡瑜笑了笑,站起身,陳菲茹忙道:還是我來收拾吧,反正我閑著

胡瑜走到客廳沙發上坐定,打了電話給許欣:阿欣,弗朗茨來上班了嗎

哈你打電話找我問弗朗茨的事情你幹嘛不直接問他電話那端的許欣似乎有點不爽。

胡瑜歎口氣說道:如果弗朗茨來了呢,你晚上就坐他的車去他家,我跟他說好了,晚上要去他家蹭飯

電話那端的許欣愣了愣,為什麽非要去別人家啊,老外可不喜歡這種沒事去別人家騷擾的人了。

胡瑜在電話這端又歎口氣說道:你就少廢話了,我早上已經安排好了

行吧行吧,反正你說啥都有理許欣咧咧說著,將電話掛了。

突然有人從後麵拍了下他的肩,嚇得許欣整個人彈了一下,就聽低沉磁性的男聲從背後響起:親愛的許欣先生,怎麽你的膽子這麽小我隻是跟你打聲招呼,問你要不要到我辦公室來喝杯咖啡木村部長煮了一大壺。

許欣點頭道:好吧,我去

站起身才發現自己背上起了一層毛汗,什麽時候出的,許欣一點感覺都沒有。

胡瑜先生跟你說了,晚上要到我家裏來吃飯對嗎弗朗茨輕輕摸了摸下巴,吃法式餐還是吃意大利粉

許欣想了想道:我最喜歡的,就是鹹魚白菜配大米飯,不過胡瑜這人,隻要好吃的,他都喜歡,就你們的口味吧不用管我,我也分不出好吃和不好吃。

弗朗茨笑了笑,好吧,那六點下班等我的車一起走。

許欣配合地點點頭,好的

天一黑,就來到胡瑞的醫院,找到那位藏戒指的陰貨醫生,如此這般說了一通,終於說服跟著自己一同來到弗朗茨的居處。

哦,親愛的胡瑜先生,你可終於來了弗朗茨站起來熱情地說道:我正打算讓許欣先生打電話問一問,是不是忘記了要到寒舍吃晚飯。

胡瑜笑道:怎麽會呢

目光一掃,見屋內並沒有莉貝卡的身影,挑眉問道:你的表妹莉貝卡現在何處

弗朗茨聳聳肩道:正在她的房間,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胡瑜低聲說道:我們先去找她

來到莉貝卡的房間,敲門並沒有反應,推門又打不開,裏麵反鎖了

胡瑜問道:家裏的馬丁先生有備用鑰匙嗎

應該有弗朗茨臉色有點發白,走到樓梯口向下大聲喊道:凱勒博,備用鑰匙在哪兒

馬丁先生抬起頭,看到了弗朗茨略帶驚慌的臉,心知可能出了什麽事情,幾步就跨上樓,取了備用鑰匙打開房門,屋內的大**,莉貝卡靜靜地躺著,麵色蒼白,連嘴唇也跟臉色一樣蒼白,若不是她的身體因呼吸而起伏,幾乎要認定**躺著的人,是具美麗的屍體了

弗朗茨上前輕輕搖晃,並拍打著莉貝卡的臉,大聲呼喚,胡瑜卻阻攔了他的動作,朝他輕輕搖了搖頭,隻怕她是自己暫時不想醒來。

她自己不想醒來弗朗茨驚愕得張大了嘴,為什麽不想醒來能有什麽事情讓她寧願睡著,也不想醒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胡瑜目光在房間裏打了個轉,為什麽沒看到她的寶貝盒子

被胡瑜這麽一提醒,弗朗茨才發現莉貝卡的手中並沒有緊緊握住她的寶貝,而是規規矩矩放在身側,這讓他也開始嗅出幾分不尋常的味道。

弗朗茨覺得這幾天是他心髒跳躍最不正常的時間段:這是怎麽回事

胡瑜聲音略有些低沉:稍微等等,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陰人吳醫生突然在胡瑜耳邊說道:睡著的那個女人被催眠了,而且被下了好幾層催眠,最後一道催眠是讓她在沉睡中死去,所以她不會醒。

這番話,象一道炸雷響在胡瑜耳畔,他隻是單純認為莉貝卡是被陰貨上身,並沒想過現實中有什麽人能對莉貝卡進行催眠。

接著吳醫生又說道:我可以解開她的催眠,但是,我需要你幫忙

什麽意思胡瑜不解其意。

能讓我暫時現身嗎我需要解開她的催眠的話,得拿一些東西作嚐試。陰人吳醫生接著說道:解開催眠的方法有很多種,在不確定她是在什麽情況下被催眠,我想多試幾種辦法。

現在你需要我怎麽做胡瑜問道,如果到十點多還解不開,我們大家都會很麻煩

陰人吳醫生很自信地說道:我一定能解開的,就衝你幫我將鑄魂戒藏起來,我也要解開她的催眠

胡瑜怔了怔,他並不知道這個鑄魂戒指在這個陰人醫生的眼裏這麽重要,便多問了一句:你為啥這麽看重鑄魂,它雖然很有法力,但也不至於你死後還護著它而不上輪回吧

吳醫生好一會兒才說:原本,我是想將它毀了,你不知道,醫院裏那些惡靈們,還有陰靈們,都想將它據為己有,可以戴著它搶占人魂,這樣就能源源不斷地重生,一直重生下去

胡瑜這才反應過來:它的能量能逆用

對,沒錯所以我才要看住它吳醫生說了以後垂下頭: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被陰差捉走,所以

胡瑜打斷他的話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以後那鑄魂我來守護

陰人吳醫生猛地抬起頭,朝胡瑜恭敬地行了個禮,這樣,一切都交付了

突然,吳醫生整個人化為一團白霧,團繞在莉貝卡頭頂,隨著時間消逝,白霧越來越稀少,終於莉貝卡醒來了,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大家,弗朗茨,這是什麽地方

你的房間啊弗朗茨無奈地說道,你一直昏睡,我們大家夥等你一起吃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