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吃飯莉貝卡的眼睛瞪得很大,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我會在這裏嗎

弗朗茨伸出手在莉貝卡眼前晃了晃:莉貝卡,我親愛的表妹,你還好嗎

莉貝卡不耐煩地拍開弗朗茨的手:弗朗茨,你幹嘛

胡瑜喚回那團白霧,迷霧中,吳醫生的魂靈開始淡了,胡瑜不是陰魂之醫,隻能讓阿花圍繞著吳醫生,你需要好好休息。

將阿花派了出去後,胡瑜讓它將吳醫生的魂靈送到阿傍手中,並不時地用意念與阿傍溝通,確保吳醫生安然無恙。

尊敬的莉貝卡小姐,你病了一場,應該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你剛到的那天晚上就開始發高燒了胡瑜屬於撒謊不打底稿型,弗朗茨很擔心你,所以叫我來了。

嗨,你是誰莉貝卡一臉焦躁,皺著眉毛顯得很不耐煩。

弗朗茨不知道如何回答,詢問的目光轉向胡瑜,胡瑜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對莉貝卡微笑道:我叫胡瑜,是位中醫,也是近兩年弗朗茨的私人醫生。

莉貝卡將信將疑地問道:你說我重感冒

為什麽我自己沒感覺

胡瑜從容笑道:我給你身上紮了針,沒有用藥,隻是讓你好好睡了一覺,不過現在醒過來,就必須要喝點藥了,把腸胃清一清,排排毒素,當然,順便還能給你減減肥。

哦真的太棒了莉貝卡笑起來。

弗朗茨剛想說什麽,莉貝卡忽然想起什麽,啊,對了,弗朗茨,你有看到我的撲克牌嗎

撲克牌什麽樣的撲克牌弗朗茨摸不著頭腦。

我記得到這裏的當天晚上才打開的,怎麽就忘了放哪裏呢莉貝卡輕輕捶著頭,但發現自己的記憶象皮皮電驢一樣,下載的時候死了

胡瑜想了想說道:你還記得打開的時候裏麵有什麽嗎

哦,有紅色和黑色的小醜,牌好象不全,缺紅心k還有梅花j,可能還缺更多,但我,實在想不起了莉貝卡苦著臉說道:我才二十多歲,為什麽記性這麽差呢

胡瑜繼續微笑道:人在高燒的時候,總會死掉很多腦細胞,相信你的記憶細胞就是那時候死掉的,不過,這不妨礙你繼續做占卜師。

莉貝卡鬆了口氣,胡瑜和弗朗茨交換了下眼神,就走了出去,屋內,弗朗茨親了親莉貝卡的額頭道:親愛的,你恢複正常,我太高興了

莉貝卡笑道:我換身衣服,馬上下樓

好的,我們等你

吃完晚飯,胡瑜開了個藥膳和一個藥飲,就回去了,許欣在路上說道:他的表妹叫啥這幾天究竟是什麽事

胡瑜朝許欣說道:以前聽說西方黑魔法界有個魔鬼牌,按莉貝卡的盒子來看,應該就是這個東西,這玩藝兒一出現,就會收走54條人命,而且是活生生的人,最後,這個魔法師自己,也會被用於獻祭

我的天許欣驚呼:那個莉什麽卡的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不,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胡瑜說道,她被人催眠了胡瑜用力拍打了下方向盤,那個陰人吳醫生,用自己的元神解開了莉貝卡的催眠,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救,我沒想到他這麽的

許欣愕然地說道:你怎麽不早講,我不就在那裏嗎

胡瑜嚴肅地說道:難道你在弗朗茨家出魂後送人家走嗎不覺得太失禮本來我們這樣的事情,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弗朗茨這個人的人品不錯,但周圍的人,你每一個都信得過嗎

一番話說得許欣腦袋一縮,我不就這麽一說麽,要不要這麽凶

一進玄關,就看到了阿傍銀袍閃閃亮亮在屋內,看到阿傍,胡瑜倒是放鬆了,但許欣卻神經立即繃緊,早知道就回家了,要不是單飛跟陳菲茹都在胡瑜家,他才不過來呢

阿傍似乎沒有看到許欣似的,差一點,你送來的姓吳的就灰飛煙滅了

胡瑜拉開了書房的門,進來說

情況就是這樣,我覺得他品性很好,才想著求你救一救胡瑜把事情經過表達了一番,阿傍垂下眼簾,點點頭:照你這麽說,陰人吳醫生不去輪回道能理解。

會被罰嗎胡瑜略帶擔憂地問道,傳聞陰司的條規非常嚴。

阿傍道:我會把你所說的呈上去,至於會怎麽處理,我可說不好,這不是我能解決的事情。

胡瑜點點頭,醫院的惡靈還沒除幹淨,但是時間不多了,我得去興市

嗯阿傍說完就不見了影子。

胡瑜走出書房,許欣也躺在了沙發上,毛毛,阿欣叫不醒哎花姆媽說道:年輕人,掙點銅鈿介辛苦哦唉

胡瑜聞言跟花朗交換了下眼神,笑了笑,胡瑜對花姆媽說道:姆媽,後天我們要走了,你得收拾收拾啦

哦,哦,好的,我去收拾,看看路上要帶什麽,吃什麽,鹵點牛肉,煮幾個雞蛋吃吃花姆媽說著,往房間走去。

阿朗哥,最近幾天,小杜來過嗎胡瑜突然想起杜萬峰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跟見二郎神似的。

來過,他說了個很奇怪的事情。花朗突然聲音開始低沉:他說有人給他磕頭,求他幫忙,但又不肯說是幫什麽忙,隻是不停地求他。

胡瑜聞言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什麽時候說的我上回見到他,都沒聽他提起這件事情。

花朗抬起下巴想了想,有一個星期了吧我沒太留心時間,不過確實有段日子了,他每次來都說有人求他幫忙,不過已經有兩天沒來了桃江大劇院被挖得亂七八糟,現在說是要好好裝飾一下。

胡瑜想了想道:確實也是,他現在估計是忙得脫不開身,好象有看到報紙說九月一號要重新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