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開口說什麽,胡瑜突然偏過頭問道:小菲妹妹,我穿這件淺綠的t恤好看嗎

陳菲茹愣了一下,老老實實回答道:好看胡瑜這種外形的人,哪怕裹破布,也照樣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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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剛才那個男的呢他也穿淺綠色t恤啊熊孩子覺得胡瑜腦子肯定壞掉了幹脆他替胡瑜把話說出來,省得看著牙疼

陳菲茹點頭道:我覺得還是胡瑜哥哥穿著好看,感覺上很穩重,很有安全感,那個溫經理托不起淺綠,覺得有些浮躁這樣吧

聽到陳菲茹稱剛才那男人叫溫經理,胡瑜的臉上終於雨後初晴了,似乎車內的氛圍好了很多。

但是胡瑜沒有注意一縷淡淡的氣息停留在了胡瑞車後的雨刮上,又從縫隙中鑽進車尾箱

經過一天的狂奔,幾人到了下榻的酒店,這個酒店四星級,環境幽雅,配上柔和的背景音樂,眾人的心情很快就放鬆下來。

先吃飯還是先洗澡胡瑞問胡瑜,我的意思是先吃飯,晚點洗澡,反正時間挺早的,吃完了出去散散步,再回來泡澡才舒服,剛我也看了,賓館有遊泳池呢

胡瑜看向花朗,隻見花朗笑道:我的意見跟胡瑞一致。

那就先吃飯眾人把行李一放,洗把臉就出去了。

在關上客房門的瞬間,胡瑜覺得有什麽東西從背後飄過,但胡瑜轉過頭,卻沒有什麽發現,應該是錯覺吧胡瑜重重閉了下眼睛,會不會是開車太疲勞才有這種感覺呢

不到七點,二樓的中餐廳已經坐了不少人,剛坐下來,不遠處兩個服務員的對話被空調的風傳了過來:我是親眼見過的沒錯,就是那個農家樂就是叫陳賽,八二年死的,死因是啊,滿嘴的血

聽到陳賽和八二年,胡瑜的耳朵豎了起來,目光轉向熊孩子,熊孩子的眼睛在菜譜上,似乎沒有留意到周圍人說什麽。

洗完澡一身輕鬆的胡瑜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穿著裕袍,臉上還略帶著點水紅,重重地往**一躺,看旁邊正在酒店商務雜誌的熊孩子,喂,阿傍

吃飯的時候,聽到兩個服務員說

我聽見了熊孩子頭埋在雜誌裏,卻不抬頭,想必那女的是遇到過什麽事情。

我想問問她究竟見到了什麽,見過怨靈還平安無事的人,並不多呢胡瑜輕笑著將話說完。

熊孩子嘴角抽抽:按你這意思,最好都被嚇傻嚇瘋麽

胡瑜搖頭道:那倒不是,我仔細觀察了她,身上沒有吉氣,說明沒有佩戴任何開過光的東西,她的天庭並不飽滿,並非純陽八字,所以,很難不讓我去想,她是不是有什麽奇遇。

熊孩子終於把雜誌放下,目光灼灼地看過來,有話直說

走吧,我們去問問她

不知道她是誰

我記住了她的名字還有長相

叫上了陳菲茹,三人再度來到二樓中餐廳,對不起,我們打烊了一位長相甜美的服務員說道。

陳菲茹忙笑道:我是來找人的一位叫陳水英的服務員。

一聽是找陳水英的客人,那位長相甜美的服務員連忙轉頭大聲喊道:水英,水英有人找

陳水英聞言走了過來,麵帶疑惑地看著陳菲茹說道:你們是誰我好象不認識你們啊

陳菲茹指了指牆角道:不是我,是我男朋友有事情想問你,希望你能配合一下陳菲茹指了指旁邊站著的胡瑜。

陳水英卻瞬間變了臉色,突然就奪路而逃,慌不擇路間,絆倒了水桶,桶裏滿是清潔劑的水悉數潑在了高檔地毯上,正在打掃的服務員傻眼了,連陳菲茹和胡瑜也有點不敢置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你們先回房間扔下這句話,胡瑜就追著陳水英逃的方向追去。

陳菲茹搔搔頭,對熊孩子問道:胡瑜哥哥長得很恐怖嗎這個人怎麽逃了呢

熊孩子嘖了一聲:恐怕是他長得象那個陳水英害怕的人吧

胡瑜哥哥的長相他那張臉象黑社會的頭兒陳菲茹搖搖頭:咋可能呢

跑下樓,已不見陳水英的人影,胡瑜打開天眼,就在隔條馬路的小巷子裏,陳水英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就在她認為已經沒事當兒,突然眼前一黑,胡瑜雙手環叉立在她跟前,正冷冷地瞧著她。

陳水英一個驚喘,差點跪下去了,麵前這個年輕男人擁有很罕見的俊顏,但是眼睛卻象兩口古井,會把人吸進去那樣,根本看不出情緒起伏。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去陳水英絕望地哭起來。

我對你去哪裏沒有興趣,我是問你陳賽的事情,我也沒有傷害你的意思,跟我回酒店吧,我是你們酒店的客人,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人胡瑜有點鬱悶,這麽大熱天,洗完澡又跑得滿頭大汗

半小時後,到了客房門前,推門那刹那,胡瑜再次有了奇怪的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背後跑過,速度極快,讓人沒這麽快反應過來。

果然是自己太累了嗎

走進房間,熊孩子和陳菲茹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樣子是正在聊天。

坐吧胡瑜給陳水英倒了杯水。

接過胡瑜遞來的水,陳水英不安地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麽

告訴我們,你在那個廢牆門裏頭的屋子裏看到了什麽熊孩子一本正經地問道。

陳水英喝水的動作一頓,你們為什麽要問這個說著,臉上就顯露出了驚懼之色。

胡瑜緊緊盯著陳水英的臉說道:我隻想知道你在陳賽曾經住過的地方看到了什麽,或者說他給你看了什麽

那個陳水英的臉一白,我,我說,他算起來,是我堂叔,我爸說他是被他親娘給弄死的,他死了以後靈魂不得安息,經常出來搞怪,好幾次都在晚上能聽到他吹長哨,噓噓,啊呀,我學不來,但讓人心裏頭毛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