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猛一拍額頭:糟了,可能是那個人剛才眉心有黑氣的那個中年男人

熊孩子很淡定的對許欣說道:先別慌,慌容易出亂子他吐出來血,隻要擦幹淨就不會有事,不會死的他陽壽未盡說著嚴肅地看著許欣道:作為接魂使,他不會死,你這副樣子,倒象是他要死慌了似的。

被熊孩子訓斥的許欣不敢抬頭,熊孩子的威壓之氣,能攻擊到人的靈魂深處,不象胡瑜,清冷如冰。

胡瑜見狀,隻說道:雖說他不會有什麽事,我們還是應該去瞧瞧,不然總是說不過去。

熊孩子道:我和許欣去不了,時間快到了

胡瑜一凜,轉頭見熊孩子一臉嚴肅,他心知熊孩為了胡瑞的事情,的確也是壓力頗大,當下心裏一寬,溫言說道:沒事,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們自己安排吧對了,阿欣晚上是睡哪裏

許欣轉了轉眼珠,我當然還是跟你一個屋啊

胡瑜點點頭道:好,那就這麽辦他隻是要確定好,不然一會回屋處弄出什麽事情就不太好了。

走到西側客房時,屋裏圍了不少人,胡瑜走過來道:大家先讓一讓

胡瑜是國醫傳人,大家都知道,怎麽就你一個,阿欣呢小表姑覺得奇怪,是我讓他去叫你的呀

胡瑜道:阿欣可能剛才看到人家吐血,覺得不舒服吧,先去洗澡睡了,熊孩子也跟著去洗了

小表姑點點頭,又慌慌地指著躺在**的中年男子道:你快看看小林師傅,他究竟是怎麽回事

胡瑜點點頭,來到那個中年男子的床前,這個被稱為小林師傅的人,麵色青白,嘴角還有血絲溢出,胡瑜抓過他的手腕仔細探診,半晌放下手,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小表姑,煮些米湯,要用糙米或者小米胡瑜輕聲說道,喂他點米湯,剛才我已經給他施過術法,他隻是撞到了不幹淨的東西,剛才是把心脈附近的淤血吐了出來,所以這會子已經沒事了

大家這才鬆下陣來,胡大師,他還要多久才會醒

胡瑜笑道:不用擔心,我會守在這裏,最多再一小時,他就會醒來,到時要喂他喝點米湯,補補正氣明天就會一切正常了,他能正常工作的

胡大師,小林師傅不需要休息一下的嗎胡瑜聞聲望去,手中抱著一歲左右的小孫女的婦人正擔憂地看著躺在**的中年男子,哦,我,我不是懷疑胡大師的醫術,我隻是擔心他明天能不能撐下來。

胡瑜見婦人手中的小孫女似乎癟著嘴要哭的樣子,伸手將她抱在懷裏,輕輕拍了拍,小家夥馬上就恢複了平靜,大概在胡瑜懷抱中很有安全感,小腦袋在胡瑜肩頭一趴就閉上了眼睛。

胡瑜輕笑道:不用擔心,小林師傅到明天一早就不會有事了,我會守在這裏的。

聽了胡瑜這話,那婦人才完全放鬆,千恩萬謝,胡瑜想了想道:您這孩子是不是讓小林師傅下午抱了好一會兒

那婦人點點頭,驚訝地問道:您怎麽知道

胡瑜拍了下小家夥的背說道:她也被沾染了,所以晚上我來管著就好,您把她的奶瓶拿給我吧,不然的話,她半夜就會高燒了,主要是小孩子太敏感。

聽到胡瑜這麽說,那婦人慌慌張張出去,不一會兒急急忙忙跑了過來,遞來一個包說道:她的小毛巾,還有尿布,卷紙,奶瓶我已經衝好了,這是熱奶器。

胡瑜點點頭:放心,交給我好了

那婦人還想著交待什麽,陳菲茹笑著上前挽住她手臂道:胡爺爺經常給小奶娃看診,胡瑜哥哥帶娃娃很有經驗啦,您就放心交給他看管吧一根頭發絲兒都不會少的

或者是因為胡瑜身上純正的吉氣,小家夥很聽話,雖然不太能走得穩,卻一步也不肯離開胡瑜,粉嫩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這個妞妞,抓得連指尖發白了,也不肯放呢

陳菲茹笑著說道:你說這孩子真沾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為什麽會這麽奇怪隻是小林師傅一個人撞上,這麽多人都是在一起工作的嘛

說到這裏,陳菲茹皺起眉頭,難道不是大家都一起會沾染嗎

胡瑜眼睛眯了一下,低沉說道:這說明,他去了一個其他人都沒去的地方,這才沾染上的。

抱著小家夥和陳菲茹來到西側小屋內,單飛已經洗完睡下了,迷糊地看到胡瑜抱著一個小家夥進來,瞌睡馬上不知道飛哪裏去了,驚駭道:啊胡瑜你已經有私生子啦

胡瑜吃了一驚,腳下一個踉蹌,抱著的小妞妞差點摔了,我真佩服你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我咋可能有私生子啊

陳菲茹無奈地搖搖頭,單飛的性格某一時間與許欣太相似了,有時挺讓陳菲茹感到無語的。

胡瑜對陳菲茹說道:算了,還是去我那屋說吧,我那屋阿欣已經睡了。

好陳菲茹知道許欣已經睡了,必是指他時間到了,已經出魂,這樣的話,他們二人聊天也就不必有什麽忌諱。

來到胡瑜屋子,小家夥睡得很沉,胡瑜把她小小的身子放在許欣旁邊,陳菲茹皺了下眉頭道:阿欣哥哥睡覺老不老實的別到時半夜把人家小寶寶壓著就麻煩了。

胡瑜笑了笑,阿欣沒事,你應該問這小家夥睡覺老不老實,沒準兒,阿欣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二人打趣了幾句,陳菲茹回到剛才話題:你說,這小林師傅去了哪裏你不說他眉心中都是死氣麽

胡瑜想了想道:中午我也問過的,他說他是選址並管理那些打樁事情和鋪台的,每年都是如此。

那他能去哪裏陳菲茹想不透。

胡瑜眯了下眼睛,這個就要等他醒來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