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跟鄭妻告別,並在她印堂打了一記驅邪虛符,這才與尹冬下樓,尹冬好奇地問道:你在她家門口那個動作是啥意思尹冬好奇地比著剛才胡瑜的肢體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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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裏,有不幹淨的東西,很可能她在我們去之前見到了什麽我隻是給她定神,再給她家大門彈了一道驅邪符。胡瑜這回十分耐心地解釋道:我給她家設了八卦驅邪陣,普通修為的鬼魂是不可能接近她的,讓她去曬太陽,也是為了讓她吸收陽氣,你不覺得剛才見到她的時候,有點陰森森的嗎

霧草胡大師,別嚇人行不行尹冬被胡瑜最後一句話撩得整個人汗毛直豎。

快走吧,我還趕著回去見另一個人呢胡瑜說道。

上了車,胡瑜突然皺緊眉頭問他道:上兩天許村那邊有人變成白骨,你知道嗎象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當作普通的刑事案處理,你們準備怎麽弄

尹冬發動了車說道:這些事一了,案件就會封起來,加絕密,會有專人前來處理,咱是沒那個資格去挑剔什麽了。

胡瑜點點頭,汽車駛離了鄭妻所住的那個小區往新會大酒店開去,手機震動,是張簡之發來的,情況不太妙,好象又有人死亡

又有人死亡

胡瑜的心越發沉重,鬼嬰的事情還沒有後續,張簡之給他的消息,無異於雪上加霜,先回酒店,看李賽能給我帶什麽消息來再說吧身子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走進酒店房間,胡瑜一眼就看到了電視桌上的留言,看完臉色一變,拉過尹冬:走,去李賽家裏,很可能她妹妹身邊有人出事

張簡之透露過來有人死亡,李賽這裏也有人死亡,難道今天是死人的日子嗎諸事不宜

胡瑜心裏雖然驚詫莫名,腳下卻一步未停,他得把這些事情弄個清楚明白才算是圓滿。

有人出事,這對尹冬來說,就是個工作訊息,他條件反射地疾步跟上,總得知道胡瑜臉色凝重的理由。

敲開李賽家的門,二人走了進去,李賽與妹妹住的地方,兩房一廳,陳設很簡單,一台半舊的冰箱,一個半舊的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個破舊的沙發,但是,半舊的桌子用了淺藍碎花的桌布鋪著,上麵還有個花瓶,插著康乃馨,瓷磚地上也弄得十分整潔。

這兒確實有家的感覺

胡瑜在心中輕輕感歎了一下,而旁邊的尹冬,則覺得這兒太舊了,這樓房是二十多年前建的,如今早就不興這種。

李賽從冰箱裏拿了兩罐可樂出來,遞給胡瑜二人,而李婉瑩因為胡瑜來了,就趕緊跑到胡瑜跟前,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胡瑜不明白李婉瑩怎麽是這表情,將疑惑的目光轉向李賽。

尹冬看到李婉瑩一臉受委屈的表情,嘴角抽了抽,李賽家的妹妹,心思動得不是一般的多啊,才高中生就學會勾搭帥哥了,問題是,胡大師是你這樣的底層小丫頭高攀得起的麽這才高中生的妞妞,是電視看多了,還是說李賽教的想到這兒,尹冬接過可樂,卻狐疑地看向李賽。

見二人的表情,李賽忙解釋道:我妹她回來說害怕,所以我趕緊跑回來了,說是同學的舅舅今天變成一堆白骨,你說多嚇人

變成白骨

什麽人變成白骨尹冬的目光象瞬間出鞘的利劍。

李婉瑩嚇得抖了抖,胡瑜忙柔和地說道:不用怕,照實告訴尹警官,他會幫忙處理的。

大概胡瑜的聲音有安撫的效果,李婉瑩的呼吸恢複正常,整個人也鬆了下來,這才說道:我同學,就是坐我後麵那個,她舅舅住的地方,就在我們家樓下這條巷子進去到底那邊,是這邊比較好的小區,說是昨天兩點多回的家,今天就在我們比賽完,我同學就接到電話,我陪她一起去的,然後,就看到**有一具骷髏,那頭骨,就這麽睡在枕頭上,頭上,還有頭發

說到這裏,李婉瑩哪兒敢再說下去隻是死死抓住胡瑜的手腕,仿佛胡瑜的手腕就是一塊救生板,一放開,她就會被恐懼的海水給淹沒。

胡瑜空出來的手打了個奇怪的弧度,一道金色彈入李婉瑩眉心,又在她頭上幾處穴道掐了一下,李婉瑩整個人就癱軟下來。

胡瑜托住她對李賽說道:快把她弄到**去睡

李賽這才反應過來,忙接過自家妹妹,把她弄到房間裏去睡了。

胡瑜看了下尹冬說道:你現在先不要著急,我們要弄清楚一些事情。見李賽走了出來,胡瑜開口問道:我說的那個關公的事情,你後來查得怎麽樣

李賽歎口氣道:我其實是準備跟你今晚去那邊蹲守的,但是但是小妹出了這種事,他隻能先顧一邊,而胡大師這裏,李賽沉聲說道:很抱歉

胡瑜搖搖手,你無需擔心,我還有安排另一個人,剛才已經發了短信給他,他這會子在來的路上,說不定已經快到了。

話剛落音,就聽到了敲門聲,應該是簡之來了

果然,門口站的正是張簡之,手裏還扶著自行車,對不住,我看樓下沒鎖單車的地方,就扛上來了

把單車鎖在門口,張簡之走進屋,呃,沒有能換的拖鞋

李賽忙道:沒事沒事,我們隻是進臥室要脫鞋,不用講究了

張簡之坐下來,張口就說道:你家怎麽也有陰氣呢

胡瑜說道:他妹妹見到白骨了,去過了不幹淨的地方,被沾染上,我剛才已經為她驅邪了,她至少會睡到明天早上八點

張簡之一愣,李婉瑩去了白骨案的事發地

胡瑜點點頭:沒錯,而且她身上的這股陰氣,跟我上次在許村碰到的,一模一樣胡瑜見張簡之額頭還有細密的汗,就將手中的可樂遞過去:喝吧還是冰凍的頓了頓又說道:你跟我說的那件事,跟婉瑩碰到的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