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蠱惑胡瑜略帶驚訝地問道:受什麽人蠱惑

那人說不出來,他說蠱惑他的人,隻在夢裏出現,但是現實中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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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那人是不是瞎編濫造的為了逃脫法律製裁,有些人,可不就是會瞎編麽再說我也沒有親自去問過,根本看不到人家在說這事兒時候的表情,所以我無法判斷真偽。

李賽說到這兒有點遺憾,也有點迷惑,我就弄不明白了,我跟我妹,隻不過是相依為命的孤兒,為什麽,會單單挑中我呢為什麽不是別人

陳菲茹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李賽目光隨著陳菲茹,見她隻是站在窗前,又把目光收回來,胡瑜若有所思地看著地麵。

李賽的話讓胡瑜陷入沉思,完完全全沒有什麽特異功能的李賽,為什麽會有人拉著他去買一麵銅鏡,如今銅鏡被自己鎖在了酒店,除非有修為比他高的玄術師能解開隱字訣,但這種機率實在是微乎其微的。

張簡之因為剛退燒,還有些倦乏,此時開始昏昏欲睡,胡瑜站起身對一直呆坐一旁沒有說話的李婉瑩說道:簡之下午發高燒了,到快到四十度,現在還沒完全恢複,你給他請假到周三可以嗎

張簡之嚇了一跳,胡哥,我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

哪有發高燒休息這麽多天的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病呢這還了得,再說自己學習任務也挺重的,拉幾天課可能回頭就難以補上了。

胡瑜用力按著他的肩說道:你明天會病得根本起不了身,所以你隻管到我那兒去住好了,這些天我跟阿欣會照顧你的。

張簡之眨眨眼,心下終於明白,為什麽胡瑜會把他帶到大姑家,從大姑家出來又帶到李賽這裏,自己應該是被陰煞攻擊的後遺症,怪隻怪學藝不精,又輕敵,才會有此劫數吧

低下頭,悶聲不言。

陳菲茹從窗前走了回來,又坐在胡瑜旁邊,似乎有點悶悶不樂,胡瑜抓住她的手捏了捏,陳菲茹朝他甜甜一笑:我們要麽早點回去

胡瑜想到那麵銅鏡的事情,點頭道:嗯

轉頭問李賽道:那個賣銅鏡給你的人,你還有印象嗎

李賽想了想道:那人長相很普通,你會覺得看他十遍也不一定會記得他的長相,很少有存在感這麽弱的人出現呢。所以我看了一遍又一遍,隻是記得他手背上有個十字型的傷疤。

存在感弱

胡瑜知道有些人,專門是有練習過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特別是需要做特殊工種的,隻聽李賽接著說道:他的右手比一般人要大一點,左手虎口那兒有老繭,一雙手伸出來,就象是虎虎生威的那樣,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

那他的腳呢陳菲茹插嘴問道:現在應該還有很多人在穿涼鞋或者拖鞋吧

不,我觀察過,他穿著一雙黑色的舊皮鞋,一看那皮鞋就知道價值不高,不過那人的氣質嘛,我總感覺有點熟悉,所以總想在他身上看出點什麽,就一直沒有發現。

那後來你身邊也沒有再發現什麽了

李賽是做偵探兵出身,他的觀察技術一定是經過係統學習的,如果連他都發現不了的話,隻能說明對方的本事在李賽之上,所以才能讓李賽一無所獲,但是銅鏡這麽危險,讓李賽買走,難道說就是為了讓他死

胡瑜突然坐直了身子,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這麽早就解決他的麻煩。

李賽說道:我住的那個地方吧,特別舊,隻要不上班,我都是回這裏來睡的,而且你也知道,單位分的房子,來來往往人很多,我很不喜歡有人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

胡瑜想起前些日子李賽的宿舍聊天場景,還是他與李婉瑩這裏住的地方明顯溫馨很多,象個完整的家了

我想起來,如果我不買那麵銅鏡的話,到時買的,就會是一個比較年長的中年人,我覺得他象搞技術的那種設計師,提著公文包,還有就是出於一種直覺吧,總感到買東西的過程,象是在什麽人的監視下完成的,差點我就不買了

被什麽人監視這一次,吃驚的是許欣,想了想,許欣跟胡瑜說道:哎,小菲妹妹,我有一次帶我媽到你酒樓去吃飯的時候候,也有這種感覺,但我沒發現周圍有什麽人呢。

陳菲茹驚訝地抬頭看著許欣說道:我們店裏到處都有監控探頭啊,你不知道主要是防小偷的

許欣說道:那種監視感跟監探攝像機下的監視,是完全不同的,有種危機感,可怕吧

陳菲茹的臉色一變,阿欣哥哥,你是懷疑我店裏有什麽人正在監視那些食客如果是這樣,我得好好查一查,你帶阿姨到我酒店來吃飯,正好是三八婦女節的時候,但是我一直沒聽到有人跟我提起這事,所以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說到後麵,陳菲茹的話語間帶了些許難掩的焦慮,這算什麽事呢居然有監視的感覺

胡瑜開口問道:你還有什麽其他發現嗎

李賽嘟了下嘴,似乎是最後下定決心的似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什麽發現,從我跟你見麵那天起到現在,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

胡瑜點點頭:我也發現了不但他們跟蹤你,還在跟蹤我,盡管我很不想承認,但是還是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就象有人安排好了一樣,讓你買下銅鏡,又讓你來找我,並除了銅鏡裏的邪氣

許欣越聽越迷糊,胡瑜你是不是幹了什麽事兒啊是跟李賽認識開始就一直被人跟蹤

沒錯,一直在被人跟蹤胡瑜肯定了許欣的問話,接著說道:而且我能肯定,跟蹤我的人,也是有修為的。

許欣瞪大眼睛,你是說跟蹤你的人,也是玄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