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你分析得有道理胡瑜擰開一瓶礦泉水倒進水壺,接上插頭,又按下開關。

隻聽許欣接著說道:我們會不會一開始就走錯了分析的路子

嗯胡瑜歪過頭,不解地望著他,什麽意思

我是說,劉家園本來就是個鬼道,你想啊,當年劉家那麽多人死於非命,幾百號,設個鬼道不出奇,崔許兩家,一直都在出事,對吧我這許姓跟這裏的許姓雖然沒有必然聯係,但是許灼華在很多年以前,曾經作為我姐姐出現過,一夜之間變成白骨,擱誰都是受不了的。許欣說著低下了頭。

接著站起身去洗漱,待出來時,胡瑜已經衝好了熱氣騰騰的咖啡放在小茶幾上了,我仔細想了想,你說劉家園有鬼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我隻是想不通為什麽藍平的屍體會在那裏,而且他有一隻腳是赤足的,但周圍的地上,沒有他赤足走過去的足跡,感覺就象有人把他的屍體放在那裏,而不是讓他走過去

聽胡瑜這麽一說,許欣打了個冷顫,藍平的屍體,沒有150,也有140斤,陰貨們搬得動

胡瑜忽然想到什麽,拿出手機撥了幾個數字出去,喂,李賽哦,4點,嗯嗯,好

李賽剛好往這邊過來,這會子胡瑜抬起手腕看了看,快了,最多再十五分鍾就到。

來到胡瑜房間的李賽,見胡瑜問他睡著後被搬運的事情,依舊心帶餘悸地說道:我其實啥也不知道,但睡到快天亮的時候,不是在地上,就是在門外,有一天居然在另外一個城市

你有多重

嗯什麽

我說你體重有多少斤

164斤

胡瑜把目光轉向許欣:164斤的人說放到千裏之外就放過去了,那藍平,也就一百五左右,還不夠人家來頓夜宵的,所以你說的體重這個事兒,壓根不存在

許欣明白胡瑜所指的是什麽,沒有吭聲,他也清楚,鬼道,並不是普通人能夠走進去的。

胡瑜哥哥,你們有沒有查過,那個死掉的警官還有那個小賣部的大爺,他們的生辰八字是怎麽樣的我總覺得吧,陰煞害人,應該也是有那種殺人凶手所具有的心理傾向的,或者說,全是八字全陰之類的,不是更招鬼嗎陳菲茹一直在旁邊靜靜坐著,小狐狸趴在胡瑜**睡得昏天黑地。

胡瑜愣了好一會,才走到床前,手指輕輕摸了摸小狐狸的臉蛋,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都忽略了這一點

轉身對許欣說道:阿欣,查八字的事情交給我,你晚上先去查你那邊,到時我們相對應再查一查。

何大路的短信過來了,藍平的出生登記與小賣部大爺的出生登記證明來分析,胡瑜進行一個簡單的推演,歎口氣,這兩個人就算不死在陰煞手中,也是會意外身故的,照這樣計算,那陰貨並沒有奪人命格的做法,但是這兩個人,並不是八字全陰,都屬於半陰半陽之人。

半陰半陽,也會挨上這檔子事兒

胡瑜有些不解,但是這並不代表說胡瑜就推論不出,世間萬物,都有一定的行為規則,隻是這規則現在還沒被自己摸透罷了

紅豆酒吧,算是新會城中比較出名的酒吧之一,主要有本地或附近的音樂人常在這裏走穴演出或者駐站演出。

這會子,台中正在唱向天再借五百年按說這種歌與酒吧的格調並不是特別相符,但那年輕人的聲情並茂,倒讓來這裏的人聽得很享受。

自從這個叫秋子的小夥子過來啊,這裏的生意好象旺很多呢隔壁吧台有一穿黑t恤的酒友放下剛喝了幾口的芝華士說道:現在紅豆酒吧,能叫座的也就這麽兩三個了

黑t恤旁邊坐的是一個圓臉的三十歲左右男人,他接過話說道:可不是麽聽說許村有個妞唱歌不錯,不過兩天都不來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你們不知道啊許村那妞被包了,是省裏一個當官的,人家點名讓她陪酒唉,可憐的小姑娘,還不知道有沒有二十呢不遠處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歎氣說道:本來我還想讓他進我們那兒,做編曲助理來著,可惜了

唉,你們瞎說個啥另一個穿紅色翻領t恤的酒客搖搖頭說道:許村那丫頭,沒被包,她病了,就昨天中午開始發病的所以昨晚上就沒來唱,今晚也沒能來。

四十來歲那中年男子瞪圓眼睛: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說的許村那妞,叫許芊越吧越南的越。她堂姐老公不久之前變成一堆白骨了,你們知道麽那穿暗紅色翻領t恤的酒客說道:她昨兒早上去看了她表姐一趟,中午回家就發病了,反正就是昏睡,啥也不知道

你怎麽這麽清楚啊黑t恤男子有點好奇地問道,他的問題得到了其他幾位酒友的附和,對啊,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許芊越的鄰居啊,以前我表弟追過她,不過沒追著,我表弟人實在,但那長相,嗬嗬暗紅色翻領t恤男子苦笑了幾聲。

眾人也就明白過來,許芊越人長得水靈,歌聲甜美,在這裏大家最早叫她芊妹子,後來叫她甜妞,長相太磕磣,確實不討喜,不是有句話說,顏值高的蟀鍋,掃垃圾也象是跳芭蕾,而長得醜的,哪怕是打高爾夫也象是鏟屎,連嬰兒都會本能的將身子靠近長得漂亮的人。

聽說甜妞病了,大家都關心起來,甜妞一點也不傲氣,點的歌,隻要會唱的,也從不推辭,最重要的,是這來這裏的酒友大都是音樂發燒友,有共同語言,現在一聽甜妞出事兒,大家都有點擔心。

喂,那誰,送甜妞去醫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