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向咖啡館外麵走去。如果再遲走一秒鍾,她感到自己就會撲倒在慕逸凡的懷裏大哭一場。可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這個權利了,他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原來兩個人的關係就是那一張紙的緣分,隻有自己自作多情還以為可以再續前緣。生活就是如此殘酷無情,她一定要看著慕逸凡如何幸福下去。夏蔚然決定應邀參加他們的婚禮。

走出咖啡館的時候,慕逸景就從後麵追了上來。

“嫂子,你怎麽可以答應給嶽樂珊移植骨髓呢?她將你害得這麽慘,就算死了也是活該。你難道忘了農夫和蛇的故事嗎?嶽樂珊不會記得你的好,你沒有必要為她做那多。”

慕逸景雖然感到憤怒,可是他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嫂子夏蔚然。要是今天拒絕了慕逸凡的要求,那個人就不是自己說認識的夏蔚然了。

“逸景,我不是為了就嶽樂珊,我隻是不想讓逸凡為了這件事情憂愁了。骨髓移植又不會死人,有什麽好怕的,你說呢?這可能是我為你哥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既然我們之間不會在有幸福了,那麽就把幸福送給他和別人吧!”

“嫂子,你已經做的夠多了,他不配擁有你這麽多的愛。”

夏蔚然望著璀璨的星空說:“沒有什麽配不配的,我隻想好好再愛他一次就好了。”

夜空顯得格外幽深,就像一口沉默了千年的古井。

慕逸凡結婚這是京豪酒店有史以來最盛大的婚禮,由於慕家和嶽家都這座城市裏都是有頭有臉的,因此前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是這座城市裏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嶽樂珊感覺到慕逸凡有些心不在焉,他好像在人群中尋找什麽人一樣。不用猜,她也知道慕逸凡正在尋找的人是夏蔚然。當慕逸凡告訴她夏蔚然願意給她移植骨髓的時候,嶽樂珊就知道自己一直做錯了。她為了愛情不擇手段將夏蔚然從慕逸凡身邊逼走,可是她對他的愛始終不曾停過。

“逸凡,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進去吧!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嶽樂珊拉著慕逸凡匆匆忙忙向裏麵走進去,她已經想明白了。這次婚禮結束之後就將慕逸凡還給夏蔚然,她才是那個最有資格去愛和擁有的慕逸凡的人。現在兩個人已是騎虎難下,就算不想結婚也要結婚,慕家和嶽家誰都丟不起這個人。

教堂裏的牧師正在宣讀誓言,嶽樂珊含情脈脈望著慕逸凡,他也深情款款的回望著。

就在兩個人要交換結婚戒指的時候,林嶽出現在了神父的身後。他一臉猙獰地微笑著,就好像來自閻王殿的羅刹,尤其是眼裏冷酷的光。

這次婚禮沒有邀請林嶽來參加,他是怎麽進來的。今天教堂的守衛非常森嚴。他一看就是來破壞好事的。林嶽等了這一天等了好久,他過得不好,誰也別想過的好。

“嶽小姐,我是該叫你慕太太還是我的未婚妻呢?我們之間的婚約還沒有解除,你怎麽這麽快就急不可耐投入到了別的男人懷裏。”

慕逸景和夏蔚然剛好從教堂裏進來,他們看到站在神父咆哮的林嶽,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林嶽,你給我下來,今天是我和樂珊的好日子,我不想讓你難堪。”

“哈哈,誰讓誰難堪還不一定呢!我忘了有一件事情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布,我現在才是嶽氏集團和慕家的掌門人。慕逸凡,要是我今天不同意,你連飯錢都結不起,你信嗎?”

嶽樂珊這時候收到了一個親信的信息,原來林嶽趁著這段時間已經將公司裏的大權握在手裏從,成了嶽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她目前已經讓架空了。這個家夥果真是見縫插針,現在說什麽都為時已晚,都怪自己當時太過相信他了。早就應該將這隻白眼狼趕出公司的。

“是嗎?林嶽,你未免也高興得太早了,如果我告訴你嶽氏集團那些散戶的股票是我安排賣給你的,你會不會感到驚訝。不要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相信我知道一定比你的多許多。”

林嶽才不會相信慕逸凡空穴來風,他早就將慕逸凡逼到了死角,他現在就是想要絕地反擊也沒有任何機會了,他不會給對手任何機會,尤其是對慕逸凡就要一擊致命。

“你不相信是嗎?那請你拿出自己的手機,如果我沒有說錯,現在的信息已經過來了。林嶽,你沒有任何勝利的機會和把握,這一切都控製在我手裏。你以為你將安然安排在我的身邊我不知道嗎?你居心叵測想要毀掉慕家,我一直很好奇是為了什麽,如今,這一切我總算明白了,想不到你竟然是帶著這樣的目的。”慕逸凡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溫度,冷傲的聲音說著。

林嶽看到慕逸凡的模樣,半信半疑,但臉色蒼白,則露出了他心虛的模樣。

林嶽果真聽話的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慕逸凡所言非虛。這一切果然都是慕逸凡做的局,他以為自己才是那個做局的人,沒想到讓人耍了自己還不知道。

“難道你的失憶都是假的嗎?你怎麽知道安然是我派到你身邊的,她可是你的親弟弟慕逸景為你找的高級護理師,你不懷疑他竟然會懷疑我?”

林嶽還不死心,他不明白慕逸凡到底是怎麽發現這一切的。林嶽自認為自己做的是天衣無縫,到了他那裏卻漏洞百出。

慕逸凡便走向神父邊說:“逸景是我的親弟弟,他不可能害我的。至於我為什麽知道安然是你的人嗎?因為我感覺到自己所有的情況都在你的控製之下,這段時間我身邊就隻有一個人和我幾乎是形影不離,那個人就是安然。”

“失憶呢?難道你的失憶也是假裝的。”

慕逸凡就像一個偵探一樣在推理案情,神台下麵的觀眾都聽得津津有味,渾然忘記了今天是來參加婚禮的。他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將林嶽的真麵目揭露出來。

“失憶當然不會是假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連蔚然都不認識了。你讓安然一直給我注射一種奇怪的藥物,以便來控製我的身體和情緒。我一直好奇安然給用的藥最後連說說明書都找不到,於是半個月前我就留心觀察,這才發現她給我用的藥和我的病沒有多少關係。林嶽,你的如意算盤失算了,嶽氏集團你買進的股票全是假的,樂珊依舊才是公司裏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