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到底是怎麽搞的?流了這麽多血。”女醫生在我剝開外衣時吃驚地發現我左肩上滲透出的血水把整個左胸膛的衣杉都染紅了,穿帶有麻料的外套是我們的職業性行為,因為麻料不會輕易暴露我們傷得多重,流了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