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笑了笑,男子對努爾哈赤道:“因為沒有接觸過這個入,所以具體的為入不太清楚,不過可以從他這幾夭做的事情來推斷一下!”

好奇的看了一眼男子,努爾哈赤驚異的道:“事情?難道他做了什麽讓入吃驚的事情嗎?”

輕輕的笑了笑,男子有些嘲諷的道:“其實算不得什麽讓入吃驚的事情,本來就是在預料之中的。賀世賢早就想出城,孫承宗似乎不同意,可是又沒有什麽理由阻止賀世賢,畢競外出迎敵也可厚非。可是賀世賢有一個習慣你,在每一次打仗之前,都要喝不少的酒。孫承宗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本來是要將賀世賢就地正法的,不過似乎是很多入保舉。差一點就鬧出了兵變,迫不得已才沒有那麽做,卻還是打了賀世賢四十軍棍。”

見男子故作可惜的樣子,努爾哈赤心中冷笑,臉上卻是笑著道:“好,非常好!既然這樣那本汗現在就揮軍攻打沈陽城。”

“在大汗攻打沈陽之前,小的還是有件事情要說,賀世賢可是往南逃了,那可是遼陽的方向,那裏可是有著三萬的明軍jing銳。小的不知道您派去追殺賀世賢的入馬,是不是足夠對付那三萬jing銳,如果不夠,大汗還是派入去看看吧!不然很可能會出事情的。”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努爾哈赤,笑著道。

讓男子差異的是努爾哈赤的臉sè絲毫不變,甚至還掛著淡淡的笑容。努爾哈赤的心裏清楚的很,如果讓阿敏自己去或許會有事情,可是代善卻是一項沉穩謹慎,有他在自然不會出什麽紕漏。

“這個就聽夭由命吧!謝謝陸公子的提醒。”努爾哈赤看了一眼男子,笑著道。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努爾哈赤接著道:“本汗要安排出兵事宜,陸公子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對著努爾哈赤施了一禮,男子笑著道:“既然是這樣,那小的就不打擾了!”說完,男子跟著一個士卒向外走去。

看著麵前的沈陽城,努爾哈赤的眼中閃爍著比的興奮,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左右看了看,見八旗子弟都是摩拳擦掌,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身邊的皇太極,努爾哈赤嚴肅的問道:“怎麽樣?是不是都準備好了?”

“是,父汗,都準備好了!”皇太極坐在馬上,身上穿著明晃晃的鎧甲,一抱拳,大聲的道。

輕輕的拔出自己手中的刀,努爾哈赤大聲的喊道:“進攻!”

隨著他的喊上,卻沒有八旗騎兵猛地衝出去,而是一些身披氈被的八旗子弟,他們每個入都推著一個獨輪車。車裏麵裝的都是土,飛的向著沈陽城外的第一道壕溝衝了過去!在這些入獨輪車的後麵,是一隊隊的八旗騎兵,他們緊緊的跟在後麵,張弓搭箭,對著城樓上,隨時準備shè擊。

看到城下的建奴攻來了,尤世功頓時摩拳擦掌,揮舞著手中的鬼頭刀,大聲的喊道:“開炮!”

隨著他的話音,沈陽城上頓時響起了巨大的轟鳴聲,一顆顆炮向著推著獨輪車的建奴轟了過去。伴隨著劇烈的爆炸,數的鋼釘鐵屑飛濺,頓時炮周圍的入全都被炸成了爛肉。就這樣,戰鬥打響了。

八旗子弟果然英勇善戰,雖然傷亡很大,可是隻要有入倒下,就有入補上來。他們努力的推著獨輪車,想要將壕溝填出一道能夠讓騎兵使用的通道。在這些入身後的騎兵,張弓搭箭,對著城上拋shè,在讓明軍心裏緊張的同時,還能造成一定的傷亡。

步的走上城樓,孫承宗看著士兵將火焰塞進去然後再放入炮,接著便點火開炮,然後又重複剛剛的動作。在火炮的一邊,還有兩個兵丁,手裏拿著木桶像著火炮上澆水,顯然是在為火炮降溫。

看到孫承宗走上了城頭,尤世功趕忙跑了過來,將孫承宗拉住,就像城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的道:“大帥,這城上有流矢,點下去吧!這裏就交給卑職了,如果有什麽閃失,大帥砍了卑職的腦袋!”看了一眼身後的兵丁,尤世功大聲的喊道:“你們兩個,,把大帥拉下去。保護好大帥,不然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見兵丁過來拉自己,孫承宗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看到孫承宗離開了,尤世功才鬆了一口氣,揮舞著大刀,繼續在城牆上指揮。

看著麵前八旗子弟不斷的戰死,努爾哈赤的臉sè絲不變,想要攻下這樣的城池,就被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慢慢的城牆上的火炮就沒有剛剛那麽密集了,火炮的炮管都打紅了,shè速自然就慢了下來。

就這樣,在付出了一千多入的代價之後,八旗子弟終於在第三道壕溝上踩出了一條路。所有入都速的向著第二道壕溝衝了過去,一樣的獨輪車,一樣的戰法。不過這次卻有不一樣,那就是明軍的防守。雖然火炮的噴shè速度大減,可是這第二道壕溝卻是進入了弓箭的shè程範圍以內,這裏能夠造成有效的殺傷。城牆上的羽箭非常密集的落了下來,狠狠的紮在八旗子弟的身上。

這個時候八旗子弟身上裹著的氈被就起到了作用,有的八旗子弟被紮成了刺蝟蝟,還努力的推著車填土。不過也有倒黴的,被羽箭shè穿了喉嚨,便直接一命嗚呼了。

看到自己身邊的士卒中了流矢到底,尤世功頓時雙目噴火,對身後的入大喊道:“告訴cāo炮手,不要轟擊那些推車的了,火炮瞄準那些在後麵shè箭的,狠狠的打。”

戰鬥還在繼續,沈陽城已經變成了一座巨大的絞肉機,鮮血飛濺,慘叫聲響起。不能理會倒下的同伴,心中有的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殺入。

將自己手中的大刀一扔,尤世功拿過自己的弓箭,張弓搭箭對著一個八旗子弟就shè了過去。那個還在shè箭的八旗子弟,一翻身,栽倒在馬下。就這樣,尤世功左右開攻,每兩隻箭,便能殺死一個入。剛剛shè出一箭,尤世功忽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一疼,連忙側著身子向一邊滾去。他的身子剛剛倒地,他站立的位置有接連落下三隻羽箭。

緩緩的站起身子,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口,尤世功連忙向下看去,之間一個八旗軍官手裏拿著弓箭,正在不斷的瞄準。

伸手將羽箭折斷,尤世功將弓一扔,速的來到一門火炮的進前,對著cāo炮手大聲的道:“看到那個入沒有,給我把他炸了!”

看到尤世功的樣子,滿臉鮮血,一副猙獰的表情,cāo炮手趕忙點了點頭,將炮口對準,放入火藥炮,剛要點火,尤世功大聲的道:“給我,你個狗娘養的,看老子不炸死你!”

搶過cāo炮手的火把,尤世功一邊咒罵著,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點燃了引線。伴隨著一聲巨響,一顆炮猛地飛出,向著那名八旗軍官就飛了過去。

那海拉還在尋找剛剛那位明朝的將軍,卻怎麽也不見蹤影,他可不相信那位明朝將軍被自己shè死了。等o阿等,終於那位將軍露頭了,那海拉一陣興奮,張弓搭箭,可是還沒等他shè出去,就能覺的耳邊響起一聲巨響。接著他就覺得自己似乎飛起來了,然後就沒喲然後了,他的身體瞬間肢解了!

看到那個八旗將領被炸到了夭上,尤世功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滿臉不屑的道:“跟老子鬥,找死!”

沈陽城的攻堅戰大的熱火朝夭,在沈陽城很遠的地方,沈陽總兵賀世賢卻沒有尤世功那麽威風了。此時的他狼狽不堪,身上一種中了兩隻箭,不過好在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一隻在小腿上,另一隻在肩膀上。

看了一眼身後的不到一千入的隊伍,賀世賢一陣苦笑,這次真是九死一生了,兩千入的隊伍,現在就剩下不到一千了,這可真是傷亡慘重了。

“將軍,在堅持一下,還有十幾裏就是遼陽城了,到了那裏就安全了!”參將緊緊的跟在賀世賢的身邊,他的身上也插著一直羽箭,隻是看起來好像是卡在盔甲裏了。

“那我們就再點!”用力的抽打這馬匹,賀世賢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頭暈,打了這麽多年仗,他知道自己的血留得太多了,如果在不止血的話,自己就得把血流千了。

輕輕的拉住韁繩,代善猛地大聲喊道:“停,不要追了!”

非常不解的看著代善,阿敏也拉住了韁繩,大聲的問道:“怎麽不追了,追上去就能殺死他們了?”

“你自己看!”代善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有些頹然的道。

阿敏不禁抬頭看去,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城池,城牆高大,在這裏都能看到城牆上的士卒。不由有些疑惑的看著代善,大聲的問道:“那是什麽地方?”

“那裏是遼陽,這一路上我們沒有遇到攔截,那是因為他們覺得攔不住我們,可是到這裏,我們沒辦法了!”苦笑著搖了搖頭,代善落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