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文姬

“哄~~~~~”交匯了,一陣強光過後,四周的一切都平息下來,狂風不在呼嘯,大地不再顫抖,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交匯的地麵出現了兩個人。

“哇!”兩人同時吐血,倒了下去。

“許邵!”

“許邵!”

西門月也林霖同時衝了上去,將昏mí的許邵扶了起來,西門月立刻開始幫他療傷。

“他怎麽樣了?”一旁的林霖焦急的問道。

“還好,沒有傷到要害,休息幾天就好了!”西門月檢查完許邵的傷勢以後說道。

“那就好!”林霖聽到西門月的話,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癱坐到地上。

這時西門月盡自走向銘,開始為銘療傷,這讓林霖有些不解,但是又不好意思去問,隻好憋在心裏了。

“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西門月幫銘療傷用了很久,林霖就一直待在她的身邊照顧著許邵。

“去哪裏好呢?”林霖對魔界真的是一無所知,隻好聽西門月的了。

“不管了,先去找旅館吧!”說著西門月背起了銘,向城鎮走去,林霖艱難的背起了許邵跟了上去。

“這裏是哪裏?”經過幾天的休息,許邵終於醒了過來。

“這裏是旅館,你先躺下!”林霖坐在許邵chuáng邊說道。

“西門月呢?怎麽不見她在?”許邵一臉的疑huò。

“她在幫銘療傷!”林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事實,不再多做掩飾。

“銘?銘是誰?”許邵突然問道。

“不是吧,就是上次和你決鬥的那個人啊!”林霖mō了mō許邵的額頭說道。

“我的記憶好模糊,我的頭好疼啊!”突然許邵感覺到頭象要裂開一樣,疼的厲害,兩頰已經滲出了汗珠。

“許邵,你還好吧,許邵!”林霖見許邵這麽痛苦,已經不知所措了,連忙跑到隔壁去叫西門月。

就在林霖剛走出去,許邵猛的吐了一口鮮血,又暈了過去,但是額頭的印記卻越來越亮。

隨後趕到的西門月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現在的許邵幾乎沒有了氣息,精元也弱的可怕,甚至快要感覺不到了,身後的雙翼卻還在貪婪的吸食著許邵盡有的一點點能量。

“他怎麽了?”林霖焦急的問道。

“他被能量反噬了,而且相當厲害,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可能會死!”西門月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說道。

“為什麽會這樣,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林霖著急的就快哭出來了,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許邵的衣角。

“他體內的力量還在不斷的擴張,似乎封印要被開啟了,我必須找人幫忙,不然他真的會死的!”西門月勉強的站了起來,向隔壁走去。

幾分鍾過後,西門月被銘攙扶著來到了許邵的chuáng前,現在西門月看起來是那麽的疲憊,原本俊俏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sè,嘴chún也微微發白,雙眼卻依然有神。

“西門月,我看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不然可能連你都要死了!”銘將西門月扶áng上,輕聲說道。

“不行,如果不快點的話,許邵會死的!”西門月深情的看著許邵。

“可是……”銘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被西門月製止了。

“林霖,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西門月靜靜的看著林霖。

“恩!”林霖一一不舍的離開了房間,站在門外等待著消息。

半小時以後,西門月被銘抱出了房間,林霖連忙衝進房間,查看許邵的傷勢,這時的許邵正靜靜的躺在chuáng上,呼吸平穩,臉sè也沒有剛才那麽難看了,總算讓林霖鬆了一口氣。

“她還好吧?”林霖在確定了許邵還活著以後,向西門月的房間走去,這時銘正在幫西門月療傷,兩人的臉sè都不是很好看,但是比剛從許邵房間出來的時候強多了。

“放心,她隻是太疲勞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銘拍了拍林霖的肩膀說道。

“你為什麽要救許邵?”林霖突然問道。

“雖然我是路西天的首先,但是我並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況且我和許邵還沒有分出勝負,我不會讓他死的!”銘說完以後就走出了房間,隻留下林霖還呆呆的站在那裏。

經過幾天的調養,銘的傷勢大致已經痊愈,功力也恢複了八成,這天他來到西門月的房間。

“西門月,好點了嗎?”

“恩,好多了。”西門月正在調息,看到銘的出現,似乎有點吃驚。

“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吧?”銘沒有坐下,而是轉身走到窗邊,等待著什麽。

“你為什麽會成為路西天的手下,你不是很痛恨路西天的嗎?”西門月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路西天殺了老師,我當然痛恨他,但是你認為我們真的可以和路西天抗衡嗎?”銘反問道。

“難道你不準備為老師報仇了?”西門月jī動的看著銘。

“當年我們四人形影不離,那是多麽快樂的時光啊!”銘沒有回答西門月的問題,隻是默默的注視著窗外。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欣,你會留情嗎?”西門月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問道。

“我一定不會留情的!”銘的回答是那樣的堅定,不容一絲反駁。

“為什麽,難道以前的友誼是假的?”西門月越來越jī動,眼框裏已經有淚花在打轉了。

“如果欣是我,我想他也一定不會留情的!”銘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麽?”西門月抹到眼角的淚痕,輕聲問道。

銘沉默了很久,突然說道:“我愛你!”

“我們不可能!”西門月似乎預料到了銘要說什麽,沒有一絲的驚訝,直接拒絕了銘。

“為什麽?”銘其實已經知道結果了,但是真的很想再確認一下。

“因為我愛上了許邵!”西門月絲毫不去避諱什麽,很坦然的講出了一切。

銘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的沉默不語,默默的看著西門月,仿佛世界之中除了西門月,已經沒有值得他去看的東西了。

“其實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西門月問道。

“是!”

“那你為什麽還要來問我?”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現在已經確認了,我想我該走了!”銘說完就離開了房間,離開了旅館,隻有西門月還在呆呆的注視著天空,思索著什麽。

“西門月!西門月!許邵醒了!”這時林霖突然跑了進來。

“真的?”西門月連忙向許邵房間跑去。

折騰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許邵終於從死神手中逃了出來,雖然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先出去打探一下,隨便看看那個叫翁伯的在哪裏住!”這天許邵精神很好,獨自出了旅館。

“你的傷才剛好!”西門月本準備攔住許邵的,無奈他跑的太快了,等到西門月走出房間,葉許邵峰早已不知所蹤了。

“老板,向你打聽一個人!”這時的許邵已經坐到地攤前開始海吃起來了。

“客官你問吧,這迪瓦茨內爾城裏還沒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呢!”地攤老板開始誇耀起來。

“您知道一個叫翁伯的人嗎?”許邵邊吃邊問。

“翁伯?”老板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臉sè大變,就好象看到鬼一樣。

“老板你怎麽了?”

“三天前翁伯被不明殺手給殺了?”老板半天才從震驚中醒了過來。

“什麽?”許邵明顯被嚇了一跳,來到這裏的最關鍵線索就是翁伯,現在翁伯死了,誰還知道欣他們的下落呢。

“哎,翁伯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居然會有人派殺手來殺他!”老板一邊說還一邊搖頭。

“老板,你怎麽知道翁伯是被殺手殺掉的?”許邵身是疑huò。

“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翁伯那天剛走出家門,突然出現四個黑衣人,全部手拿武士刀,一刀就結果了翁伯!”老板講的是繪生繪sè,但是許邵根本沒有聽進去。

“謝謝老板!那你知道翁伯家在哪裏嗎?”許邵扔給老板一個銀幣說道。

“離這裏不是很遠,穿過中央廣場向左拐,很快就到了,那裏每天都有衛兵在把守,很好找的!”老板說道。

許邵連忙向翁伯的住所跑去,現在唯一的線索可能就留在翁伯的家裏,如果找不到線索就意味著許邵等人聯係不到欣,那麽他們都會很危險,銘隨時會回來,現在的許邵還不是銘的對手。

“你是什麽人?”一個衛兵攔住了許邵,這時的許邵已經到了翁伯的家門口,四周把守很森嚴,根本沒有辦法潛進去。

“我是來找人的,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啊?”許邵裝做一個平民問道。

“這裏發生了命案,無關的人快點離開吧!”衛兵並沒有告訴許邵任何消息,這讓許邵失望不已。

“我回來了!”許邵拖著一副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旅館。

“你想死啊,現在才回來,知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啊!”許邵才一進門就是一頓痛罵。

這時林霖和西門月正站在樓梯口,雙手叉腰,嘴角上湧,樣子很是可怕。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去哪了?”西門月首先發問。

“我就是出去打聽了一下。”許邵被嚇了不輕。

“打聽人要這麽久嗎?”林霖也開始發問,讓許邵有點招架不了了。

“我們進去說!”突然許邵給兩人使了個眼sè,走進了房間。

“說吧!”兩人坐定以後,怒視著許邵,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樣。

“翁伯死了!”許邵將他打聽來的事全數說了出來,兩人頓時楞在了原地。

“那我們怎麽辦?”西門月最心急,首先問道。

“你們兩個先回可裏斯曼,我留下來打探欣的下落!”許邵剛說出這句話就遭到了一頓痛罵。

…………

“就當我沒說過好了!”許邵實在受不了兩女子的包夾,隻好妥協。

“那現在該怎麽辦?”西門月又問道。

“簡單,我們先去找玉帝權杖,反正欣也是來找玉帝權杖的,總有一天可以碰麵嘛!”許邵悠然自得的樣子又遭到了一頓痛扁。

“我先去廚房看看,你們在這裏等我!”林霖本來就很愛好做飯,現在終於有了大顯身手的機會,怎麽可能放過呢。

“我明天就去拜會一下第二老師去!”許邵若有所思的樣子引起來西門月的注意。

“想什麽呢?”西門月問道。

“我在想,去第二老師那裏用不用買禮物,雷震子帝國上去看望老師都要買禮物的!”許邵說道。

“你去死吧!”西門月一腳將許邵踹出了房門。

經過簡單的打聽,許邵來到了第二的居所,這裏和上次武陵天來的時候沒什麽變化,隻是陳舊了點。

“請問有人嗎?”許邵摳動了大門。

“請問你找誰?”一個小童跑了出來,靜靜的看著許邵。

“請問第二老師在嗎?”許邵很有禮貌的回答了問題。

“老師出去了,剛剛才走!”小童說道。

“那他什麽時候才回來?”

“這我不知道,如果你著急的話可以去追啊,老師才走,向南門走的,快走兩步應該可以追上。”小童向南門指去。

“好的,謝謝!”許邵連忙向南門追去,跑了一陣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見過第二,就算看見了也不認識啊,這怎麽辦。

無奈許邵隻好放慢速度,開始仔細尋找,一直走到了城門口也沒有看到,正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城外有異常的魔法bō動,許邵連忙趕了過去。

城外空地上,有一群人正在對峙,但還沒有交手,不過情況並不樂觀,為首的是一個黑衣人,手中拿著一把法杖,看起來比較厲害。

“第二,快把玉帝權杖交出來吧,不然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裏!”原來黑衣人是個女的,聲音還蠻好聽。

“文姬,過去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嗎?”第二默默的看著名叫文姬的黑衣女子。

“這輩子都不用想我原諒你!”文姬好象很痛恨第二,語氣非常不禮貌。

遠處的許邵一直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這時文姬身後的人突然發難,朝第二衝去,第二連忙招架,沒有想到第二居然也很厲害,很輕鬆的就避開了來者的攻勢。

“光焰斬!”第二反擊了,沒有任何預兆,手中突然出先了一把權杖,猛的向前一揮,一道光焰飛向來者,直擊腑部,來者就這樣被第二輕鬆的解決掉了。

第二出手的速度之快,肉眼很難看到,就在光焰到達對方麵前時,黑衣人才發現第二出手了,如果快的速度,可能許邵都不一定能招架。

“好快!”許邵不禁感歎道。

“可惡!”其餘兩人發現事情不對,連忙衝了上去。

“地龍咆哮!”隻見第二輕輕揮舞了一下權杖,地麵突然龜裂,兩條石狀巨龍拔地而起,將兩人撞飛出去。

看到這一切的許邵當時就被驚呆了,出手之快,力量之強都是許邵從來沒有見過的,以前於路西天對峙時,隻是感覺到了壓迫感,現在卻讓他感到了震驚,而且第二所用的魔法都是他所沒有見過的,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不想別人打擾我們的談話,讓你的手下退下吧,不然他們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第二說道。

“你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麽霸道!”文姬怒視著第二,揮了揮手,讓她的手下都退了下去。

許邵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的氣息屏蔽,試圖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現在他正躲在一棵大樹下,靜靜的聽著第二和文姬的對話。

這時文姬將麵紗摘了下來,lù出了本來麵目,這一舉動沒有嚇到第二,反到把樹後的許邵嚇了一跳,俊俏的臉上就象鑲了兩顆明珠一般的眼睛,如瀑布般的朱紅繡發一直垂到腰間,這些都不是震驚許邵的關鍵,主要是她那如玉般白質的臉上有一片血紅sè疤痕。

第二用手輕輕撫摩著文姬臉上的疤痕,“一千年了,整整一千年了!”

“你還記得,我以為你早就忘了!”文姬狠狠的將第二的手打開,大聲喝道。

“文姬,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回到我身邊好嗎?”說著第二準備要去抱文姬,卻被文姬無情的拒絕了。

“sè老頭,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齡了!”許邵暗暗罵道。

“回到你身邊母親會活過來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母親就不會死!”文姬越來越jī動,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眼淚無情的留了下來。

“…………”一旁的許邵有點不知所措,不好意思的mō了mō頭。

“你為了報複我,所以才會為路西天效力,但是這樣你母親就會活過來嗎?”第二明顯也很jī動,聲音開始顫抖。

“我要將玉帝權杖搶走,是它害的我們家破人亡,如果沒有它,我們還會過上幸福的生活!”文姬已經泣不成聲,說著說著蹲到了地上,開始抽泣起來。

“這是我的使命,我不能讓人搶走它,不然整個魔界會大亂的,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回到我的身邊。”第二上前抱住了哭泣中的文姬。

“隻要它在,我就永遠不會回到你身邊!”文姬的臉sè突然改變,當第二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把鮮紅的匕首從第二的腑部抽了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第二用手捂住了傷口,嘴裏不停的喊著“為什麽”,看起來相當痛苦。

樹後的許邵也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才好,楞在了那裏。

“為了母親,你覺悟吧!”文姬再一次將匕首刺向重傷的第二。

“住手!”許邵突然從樹後衝了出來,一道光斬飛向文姬手中的匕首,正中她手中的匕首,“鐺”的一聲將匕首打開,總算是救了第二一命。

“你是什麽人?”文姬被突然殺出的許邵嚇了一跳,連忙抽出腰間長劍,準備應戰。

這時第二終於不支,倒了下去,腑部的傷口中留出的血是黑褐sè,看起來匕首中有巨毒,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第二一樣會死。

“他是你父親,你怎麽能下如此毒手!”許邵有點jī動,雙手握拳,眼中充滿了殺氣。

“你是許邵!”文姬認出了許邵,臉sè稍微好看了一點。

“你該殺!”許邵沒有理會文姬的話,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天sè突然變暗,許邵身邊也開始發生變化,無數黑sè光道開始向許邵聚攏,這時許邵身後突然出現了那對血翼,而他的雙眼開始發紅,身體中發出了強烈的殺氣,就向於銘對戰的時候一樣,惡魔又一次侵占了許邵的身體。

“好強的殺氣,難對羽翼是怎麽回事?”文姬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還有心情去問問題。

這時的許邵根本不去理會文姬,流光劍已經握在手中,輕點腳尖,突然消失在了文姬眼前。

“穿雲箭!”就在文姬準備做出反應的時候,許邵已經開始發難,就在文姬還沒有看清許邵的身影的時候,許邵的穿雲箭已經飛到了她身前。

“好快的身法,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文姬確實很強,很輕鬆的躲過了許邵的穿雲箭,而且還有時間說話。

“燃燒天地!”就在文姬還在尋找許邵身影的時候,她身邊的空氣開始sāo動起來,四周的溫度急劇上升,地麵開始發紅,無數瞬間將她包圍了起來,這就是火係高級魔法——燃燒天地。

“這種程度怎麽可能打敗我!”文姬確實有她值得驕傲的地方,隻是一抬手,四周的火焰就被吹散了,不愧為路西天手下八員大將之一。

這時許邵終於停了下來,身體出現在了文姬麵前,依然是惡魔般的恐怖,但是更多的是自信,現在他看著文姬,嘴角微微上湧,眼中的殺氣卻絲毫不減。

就在兩人還在對峙的時候,文姬的三名手下感到了異常的魔法bō動,朝這裏趕了過來。

“豈有此理,你是什麽人?”一個黑衣人怒視著許邵,問道。

“殺了你!”另一個黑衣人看到有人傷害自己的主人,不由分說,直接向許邵衝了過去。

許邵看到有人向他衝來,腳步卻沒有移動,眼睛一直盯著文姬,眼神中的殺氣開始暴漲,就在黑衣人快要接近許邵的時候,四周突然出現數條火龍,毫無征兆,直接貫穿了黑衣人的xiōng膛,一瞬間黑衣人已經變為焦碳。

“可惡!”另外兩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氣憤不已,也向許邵衝了過來。

“地龍咆哮!”許邵居然學著剛才第二的手勢,地麵居然真的裂開了無數大縫,兩條石狀地龍出現在兩人麵前,猛的向兩人衝去,在兩人反應過來之前,地龍已經將兩人撞成肉泥,死狀相當淒慘。

“不可能!這是第二獨創的招式,你為什麽會用?”文姬這次可是真的被嚇到了,沒有想到別人居然可以輕易的使用出自己父親獨創的魔法招式。

“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許邵譏笑的看著文姬,樣子更加的毛骨悚然了。

“聖光之箭!”文姬開始反擊,在許邵出手之前首先發動了猛烈攻擊。

許邵麵對文姬排山倒海的攻勢,臉sè依然沒有改變,譏笑的躲避著一bō接一bō的攻擊,卻絲毫沒有受傷,這讓不斷攻擊的文姬開始有點著急了。

“你就這點本事嗎?”許邵的心理戰成功了,現在的文姬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開始毫無理智的胡亂攻擊,招式淩亂,根本不象一個高手。

“天翼!”突然文姬停止了攻擊,將長劍橫於xiōng前,魔法bō動開始變的強烈起來,短短幾秒鍾之後,文姬身後出現了一對翅膀,半透明sè,擁有奪目的光芒,這才是真正的羽翼。

“哼!輪到我了!”許邵根本不把文姬放在眼裏,舉劍向她衝去。

就在許邵快要衝到文姬麵前時,他突然消失了,文姬織起一道保護網,開始等待許邵的攻擊,她身後的羽翼還不停的拍打著,很是好看。

“傲龍九天!”許邵突然在文姬身後出現,四條金龍應聲而出,直撲文姬後背。

“天網!”文姬的防禦在魔界是出了名的,還沒有多少人可以破了她的天網。

四條金龍來勢凶凶,直接撞到了天網之上,但不知為什麽,當金龍遇到天網以後,開始漸漸縮小,光芒也越來越暗,很快消失在了許邵麵前,而天網的光芒卻越來越盛,看來是天網將金龍的力量全部吸收了。

“沒想到你還真有一手!”許邵血紅的眼睛看著一切的發生,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我的天網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被衝破的!”文姬看著許邵,嘴角lù出了一絲笑容。

“那麽試試這個如何!”許邵開始凝聚能量,四周的空氣開始邊的幹燥起來,無數光點開始向許邵靠攏,這時許邵身後又一次出現了那個巨大的青龍圖案,而他人就在圖案出現的一瞬間消失了。

“降龍!”就在文姬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時候,許邵化做一條巨大青龍,直衝向文姬。

文姬不多做考慮,連忙織起天網防禦,降龍於天網交匯之時,大地顫抖,風許邵變sè,無數光芒透過天網射向地麵,文姬支撐著天網明顯有點吃力了,看來許邵在實力上略勝一籌。

“靈光盾!”就在天網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文姬召喚出了光係高級防禦盾,威力雖然不如天網,但是勉強防禦住了許邵的攻勢。

時間拖了很久,許邵也漸漸體力不支,光芒暗了下來,這時許邵突然向後一躍,飛出靈光盾的範圍,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站在了那裏。

“哇!”文姬也好不到哪裏去,猛的吐了一口鮮血,倒地暈了過去。

由於用力過猛,文姬已經完全虛脫,整個人已經沒有了知覺,現在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就在許邵準備殺死文姬的時候,西門月和林霖趕了過來。

“許邵,住手!”西門月連忙阻止了許邵,救下了文姬。

“殺!”現在的許邵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不管是誰,見人就砍,這次差點把西門月砍傷,還好西門月早有防備,不然許邵一定會後悔終身的。

就在許邵還在糾纏西門月的時候,一個人影飛到了許邵身後,當許邵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的手已經擊中許邵後腦,許邵就這樣暈了過去。

“欣!”西門月見到來者十分的jī動,衝上去抱住了剛剛趕來的欣。

“許邵是怎麽了?為什麽連你都打?”欣望著jī動的西門月問道。

“說來話長了,我們還是先救人吧!”西門月連忙去查看第二的傷勢,眉頭緊鎖,看來情況不妙。

一旁的欣開始幫文姬療傷,文姬本來就沒有受多嚴重的傷,隻是剛剛消耗過度,所以才會暈過去的,現在隻要幫她修複一下精元自然就沒事了。

“我們先把第二老師送回去吧?”西門月幫第二治療了很久才說道。

“第二老師怎麽樣了?”欣問道。

“中毒了,而且比較厲害,我必須找個安靜的地方幫老師療傷!”說著西門月讓欣將第二背回了他的住所。

林霖一直在照料昏mí的許邵,雖然欣已經說過許邵沒事,但是林霖還是那麽的擔心。

“為什麽許邵會這樣?”欣在等到西門月幫第二療傷完畢以後問道。

“許邵好象是入了邪道了,可能是沒有正確修煉精元的過,現在他的羽翼都變成了血紅sè,整個人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我真擔心他醒來以後會不會忘掉我們!”西門月越說越傷心,眼淚慢慢落了下來。

“怎麽會這樣!”欣無奈的搖了搖頭。

經過幾天的調養,第二終於從昏mí中醒了過來,但是整個人已經不象以前那樣精神熠熠了,現在的第二如垂死老人一般,沒有了夕日的風采。

“第二老師您醒啦,身體好點了嗎?”西門月等人自從將第二送回家以後,就住到了這裏,也方便西門月幫第二療傷。

“為什麽還要救我?讓我死了不是更好嗎?”自從第二醒了的那天開始,他就不斷的問著西門月這個問題,這讓西門月苦惱不已。

“你不想見你女兒了嗎?”西門月反問道。

“文姬,她在哪?”第二突然有了精神,猛的抓住了西門月的胳膊。

“她走了,那天我們本來也把她帶回了這裏,但是她的傷勢才剛好一點就跑了,我們留不住她,對不起!”西門月說道。

第二聽到西門月的話有點失落,但是很快想到了什麽似的,“文姬受傷了,嚴不嚴重,是誰傷了她?”

“我想沒什麽大礙,休息幾天就可以痊愈,至於是誰傷的她嘛……”西門月沒有好意思說下去。

“是那個叫許邵的小子吧!”看來第二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我朋友不是故意的,請您不要責怪他!”西門月連忙幫許邵說好話,希望第二不要追究才好。

“我不會怪他的,但是他體內的黑暗力量是哪裏來的,為什麽會那麽強大?”第二問道。

“黑暗力量?”西門月不太明白第二說的什麽意思。

“他之所以會失去理智,主要是因為他體內有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在支配著他的身體,隻要把這股力量淨化,那麽他因為就會沒事了!”第二細心的解釋道。

“謝謝第二老師,但是不知道怎麽才可以將這股力量淨化呢?”西門月如見到救命藥草一般,抓住第二的手一直沒放開。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強大的黑暗力量,想要完全淨化不是那麽簡單啊,我想隻有一個人可以辦到。”第二說著伸出一根手指。

“是誰?”西門月焦急的樣子也蠻可愛的。

“天界戰神武陵天!”第二說出了這個可以救許邵的人的名字,但是西門月聽到以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

第二似乎看出了什麽,問道:“這個答案可能讓你失望了吧!自古天魔不兩立,現在讓天界戰神就這個魔界小子,我想武陵天不會答應吧!”

“第二老師,聽說您是武陵天的老師,您可以幫我嗎?”西門月哀求的看著第二。

“你不要著急,在有一個多月天界之門就會大開,到時候你們直接去找武陵天就可以了,我想他不是見死不救之人!”第二說道。

“可是……”西門月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被第二打斷了。

“他手中的劍應該是流光劍吧!”第二問道。

“是,您怎麽知道?”

“那是當年武陵天的佩劍,我看他們兩個一定有點淵源,你放心,武陵天一定會救他的!”第二打消了西門月的顧慮。

漫長的談話過後,西門月走出了第二的房間,又經過今天的修養,許邵也醒了過來,如上次一樣,他依舊記不太清楚那天所發生的事,不過大家也不太關心這件事了,因為銘和文姬已經現身,他們很快就又會來奪取玉帝權杖,現在許邵必須盡快控製體內的力量,希望下次戰鬥的時候不會失去理智。

這天許邵、欣和第二都聚在大廳商討如何擊退銘和文姬的進攻。

“這次他們出動了所有迪瓦茨內爾的精英圍攻我們,這將是一場硬仗啊!”欣說道。

“欣,聽說銘是你的好兄弟?”許邵問道。

“不用擔心,到時候我不會留情的,我想他也不會留情!”欣微笑著說道。

“哎!該來的還是來了!”第二長歎一聲說道。

“第二老師,文姬交給我對付,你隻要將玉帝權杖保護好就可以了!”許邵可能是這所有人中最了解第二和文姬關係的人了,所以他很想幫第二擺脫困境。

“許邵!西門月暈倒了!”林霖的突然出現打斷了三人的對話。

“什麽?”許邵第一個衝出房間,想西門月的房間跑去,隨後欣和第二也跟了過去。

當眾人來到西門月房間的時候都被眼前的一切所驚呆了,這時的西門月嘴角還有一絲沒有mō去的鮮血,地上則有一大潭血跡,而西門月整個人臉sè蒼白,無力的躺在chuáng上,雙眼緊閉,嘴chún還在微微顫抖著,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西門月!”許邵上前抱住了西門月。

欣則開始為西門月檢查傷勢,但是過去了很久,欣也沒有說話,隻是一直不停的搖頭,這讓眾人很擔心。

“怎麽樣了?”許邵焦急的問道。

“能量反噬!”

“能量反噬?”眾人看向欣。

“西門月一直在幫許邵療傷,但是許邵的體內是黑暗力量在牽引著精元,而西門月強行將一部分黑暗力量引入了自己體內,隨意她才會這樣。”欣解釋道。

“傻孩子啊!”第二輕輕撫摩著西門月的頭發。

“為什麽會這樣?”許邵則癱坐在chuáng上,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第二老師,我想你有辦法救她吧?”欣看向第二。

“我試試看吧!”第二示意眾人先出去,他要開始為西門月療傷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治療,第二終於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這時的第二也顯的很脆弱,臉sè蒼白,看來為了救西門月,他也消耗了不少的力量。

“第二老師,怎麽樣了?”許邵第一個衝了上去。

“放心吧,因為沒事了,再休息幾天就會好了!”第二拍了拍許邵的肩膀說道。

聽了第二的話,許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向西門月的房間走去,欣和其他人則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西門月!好點了嗎?”許邵一進房間就看到了憔悴的西門月。

“恩!”西門月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靈氣,現在的她整個人非常的憔悴,根本不象以前的西門月了,讓許邵看到非常的傷心。

“你為什麽要那麽傻啊!”許邵不忍的將西門月抱在了懷裏。

“許邵,我愛你!”西門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那麽的平淡,仿佛世界上隻有這句話值得她去說一般。

“…………”聽到西門月的話,許邵沒有震驚,也沒有說任何話,隻是緊緊的抱著西門月,就這麽一直抱著。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