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méng衝

幾天的調養過後,西門月終於可以下地走路了,精神也好了許多,許邵也總算鬆了一口氣,但是就在眾人為西門月高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銘的聲音。

“第二老師,好久不見啦!”這時銘帶著他的手下衝進了第二的住所。

“原來是銘啊!”第二向銘走去,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緊張。

“老師,別來無恙啊!”銘上前抱住了第二,許邵連忙戒備,準備隨時出手。

“別擔心,銘是第二老師的學生!”欣看到許邵的動作,輕聲說道。

許邵驚訝的看著欣,反到讓欣有點不舒服了。第二將銘引進了大廳,欣走上去和銘深深的抱在了一起。

“好久不見啦!你還好嗎?”銘問道。

“還不錯,你呢?”欣也問道。

“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敵人了!”銘突然鬆手,把欣推開,說道。

“我不會放水的!”欣微笑的看著銘。

“我也不會留情的!”說完銘又一次緊緊抱住了欣,兩個兒時的玩伴最終走上了陌路。

命運總是喜歡作弄人,兩個最為要好的朋友最終成為了夙敵,未來等待兩人的又會是什麽呢?

“第二老師,我想你也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吧!”回到各自立場以後的銘開始了發問。

“哼!看來還是要打!”許邵似乎又有點不對勁了,眼神中又一次充滿了殺氣。

銘沒有理會許邵的話,當然他也不會知道許邵的異變,但是現在有一個人注意到了一切,那就是林霖,這時林霖已經從房間裏出來了,正站在大門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就在眾人還僵持不下的時候,後院突然傳出了一聲句響,眾人連忙向後院跑去。

巨響過後,後院地麵陷下一個大坑,而大坑中間有一個人和一把法杖,眾人都驚訝不已。

“文姬!”第二第一個認出了倒地的人,連忙跑了過去。

“小心!”就在第二快要接近文姬的時候,立在地上的法杖突然發難,一道金光將第二彈了開來。

“玉帝權杖!”銘認出了地上的法杖,連忙衝了上去,欣突然擋在了銘的麵前。

“我不會讓你拿走玉帝權杖的!”這時欣已經抽出了腰中長劍,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銘看到夕日的好友現在已經成了敵人,不免有些傷感,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後,終於還是抽出了佩劍,兩個夕日的好兄弟終於還是刀兵相間了。

“許邵!”就在許邵準備去幫忙的時候,西門月突然拉住了他。

“西門月,放手!”許邵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化,但是還可以認出西門月,起碼現在的他還沒有徹底喪失理智。

“西門月,帶許邵走!”欣和銘打的不可開交,但是欣還是發現了許邵的變化,隻好讓西門月先帶他離開,如果許邵再發狂的話,可能這裏沒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他。

“在看什麽!穿雲箭!”就在欣分神和西門月說話的時候,銘的穿雲箭已經飛到了欣的xiōng膛,來不及躲閃的欣正中了銘一擊,倒飛了出去。

“欣!”西門月看到以後很是擔心,但是就在她鬆手的一瞬間,許邵已經脫離了她的看管,飛到了銘的麵前,譏笑的看著銘。

“上次我們好象還沒有分出勝負吧!”許邵召喚出了流光劍,眼神已經徹底變紅,身後也出現了那對可怕的血翼,整個人又一次狂化,現在在許邵眼中是剩下了戰鬥。

“好啊!”銘在不知道實情的情況下,又一次接受了許邵的挑戰,但是這次可能會凶多吉少啊。

“銘!不要和他打,你會死的!”欣站了起來,連忙去阻止兩人的決鬥,但是已經晚了,這時的許邵不會容許別人阻止他戰鬥的。

隻見許邵右手一揮,一道劍光橫飛向欣,勉強站起來的欣怎麽可能接的住許邵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又一次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啊!”西門月嚇的差點暈了過去,連忙去查看欣的傷勢。

“現在輪到你了!”許邵再一次看向銘,這時的銘隱約感到了什麽,但是許邵並沒有留給他考慮的時間,這時許邵的劍光已經飛到他xiōng前,銘也隻好先想辦法打倒許邵再說了。

“許邵,快住手啊!”林霖突然出現在了戰場中,攔在了許邵的麵前,這一舉動讓西門月等人嚇了一大跳。

“林霖,快跑啊,他現在已經不是許邵了!”西門月連忙喊道,但是似乎已經晚了,這時許邵的劍已經刺向林霖,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啊!”西門月不敢看下去了,用手捂住了雙眼,第二連忙向林霖跑去,但是時間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而欣則已經閉上了雙眼。

流光劍以極快的速度刺進了林霖的xiōng膛,鮮血染紅了整個劍身,飛濺出來的灑在了許邵身上,時間仿佛靜止一般,許邵就那麽癡癡的站在那裏,眼神也不在有殺氣。

“許邵!”林霖微笑的看著許邵,嘴角留出了鮮血,身體漸漸滑落,雙眼慢慢合了起來。

許邵突然向瘋了似的,猛的抱住快要倒地的林霖,嘴角不停的抽搐,似乎想要說點什麽,但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這時所有人都停止了行動,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西門月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查看林霖的傷勢。

“為什麽會這樣!”許邵望著西門月,嘴裏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西門月幫林霖治療了很久,但是最終林霖還是沒有醒過來,眾人失望的看著許邵。

“不~~~~~”許邵仰天長嘯,眼神又一次改變,殺氣直逼一旁的銘,讓銘有中毛骨悚然的感覺。

“還要打嗎?”銘將劍往xiōng前一橫,準備隨時應戰。

“殺了你!”許邵猛的衝向銘,氣勢相當逼人,就連早有準備的銘都沒有還手的力量就被許邵狠狠的撞到了牆上。

“哇!”受到重創的銘猛的吐了一口鮮血,怒視著許邵。

“萬劍決!”這時的許邵如野獸一般,對銘發起了瘋狂進攻,讓已經達到高級狂化戰士銘都招架不了。

很快銘就被許邵打的體無完膚,漸漸失去了知覺,就在許邵準備給銘最後一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這時許邵額頭的印記又一次亮了起來,光芒越來越盛,而許邵整個人陷入了痛苦之中,猛烈的掙紮著。

“許邵!”西門月試圖去減輕許邵的痛苦,但是還沒有接近就被印記的光芒給彈開了。

就在眾人都無計可施的時候,玉帝權杖突然顯現了異樣的光芒,與許邵額頭印記的光芒相互輝映,整個後院變的光彩奪目。但是很快光芒就消失了,玉帝權杖立在了許邵身邊,而許邵則倒在了地上。

“林霖!”這時許邵正躺在一張寬敞的木chuáng上。

“許邵,你終於醒啦!”西門月一把抱住了許邵。

“林霖呢?林霖呢?”許邵不斷問著同一個問題。

西門月默默的看著許邵,卻什麽也沒有說,臉上的淚痕依然清晰可見,眼睛已經變的紅腫。

“我要去見她!帶我去見林霖!”焦急的許邵連忙爬下chuáng,但是由於上次傷的太重,一個不留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許邵!”西門月連忙扶起了摔倒的許邵。

“我要見林霖,帶我去見她!”許邵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猛力的搖著西門月的肩膀。

“許邵,她死了!她死了!”西門月含淚說道。

“不可能,那隻是我的夢,那隻是我的一個夢,她一定還在雷震子帝國等著我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雷震子帝國!”許邵猛的摔開西門月的雙手,向屋外跑去,一個不留神,又摔了一交。

“夠了,你醒醒吧!林霖已經死了!”西門月對著摔倒的許邵喊道。

“我殺了林霖,我親手殺死了林霖!”許邵悲痛的嘶叫著,淒涼的聲音傳便整個迪瓦茨內爾。

西門月默默的扶起了許邵,將他扶áng上,現在的許邵象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呆滯,無精打采,整個人已經完全的崩潰了,讓一旁的西門月不忍在看下去,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卻被許邵叫住了。

“西門月,可以帶我去見見林霖嗎?”現在許邵的表情任誰看了可能都不能不痛心吧。

“恩!”西門月將許邵帶到了一個豪華的房間內,裏麵的陳設很象英國皇世的風格,而大廳中間有一副水晶棺,林霖就靜靜的躺在那裏,臉上還帶有一絲的微笑。

“林霖!”許邵猛的撲到了水晶棺前,抱頭痛哭起來,西門月不忍再看下去,靜靜的離開了房間。

經過幾天的休息,欣和第二等人的傷勢大致已經痊愈,隻有許邵讓大家最為擔心,一個星期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就那麽一直癡癡的待在林霖身邊。

“許邵!我們準備回可裏斯曼了,你準備一下吧!”欣走到了許邵的身邊。

許邵根本沒有注意到欣的出現,就連欣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依舊癡癡的坐在水晶棺旁邊,默默的注視著林霖。

“你醒醒吧!人已經死了!”欣實在看不下去了,狠狠的打了許邵一下。

“欣,殺了我吧!”許邵突然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欣。

“你死了對的起林霖嗎?”欣咆哮道。

“林霖!”許邵又一次轉過身去,趴在水晶棺上,靜靜的看著林霖。

“玉帝權杖已經被銘搶走了,如果我們不快點的話,整個魔界都會有危險,如果你不想林霖死不瞑目的話,就和我一起走!”欣淡淡的說道。

“我想留下來陪林霖,她最怕寂寞了,如果我不在她身邊,她會害怕的!”說著許邵輕輕的撥弄了一下林霖的頭發。

“但是如果你留在她身邊的話,她會不高興的!”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大廳中。

“第二老師!”欣向門口的第二打了聲招呼。

“不會的,林霖怎麽可能會怪我!”許邵搖頭說道。

“如果因為你陪在她身邊而讓整個雷震子帝國毀滅,那麽她一定會怪你!”第二說道。

“雷震子帝國毀滅?”許邵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光彩。

“路西天如果統一了魔界,那麽雷震子帝國也不可能逃過厄運,現在隻有你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第二輕聲說道。

“為什麽是我?”許邵問道。

“你是玉帝權杖認可的人,也隻有你可以摧動玉帝權杖,如果路西天知道的話,雷震子帝國一定會有危險!”欣突然說道。

“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玉帝權杖,為什麽說我是玉帝權杖認可的人呢?”許邵越聽越疑huò。

“記得那天你為什麽暈倒嗎?”第二說道。

許邵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伸手mō了mō額頭的印記,突然想到了長老,“是龍息!”

“不管是什麽,現在玉帝權杖認可了你,那麽隻有你才可以摧動玉帝權杖。”

“但是林霖怎麽辦?”許邵不舍的看向林霖。

“放心吧,林霖會在這裏等你回來的,等到我們平息了魔界,你就可以永遠的陪在林霖的身邊了!”欣輕聲說道。

“那麽我們要先去哪裏?”許邵終於恢複了往日的神采。

“先去可裏斯曼和魔君匯合!”欣說道。

“不行!”第二突然阻止了欣。

“為什麽?”欣問道。

“許邵現在必須要去天界,再有幾天天界之門就會打開,許邵必須要在天界之門關閉之前找到武陵天!”第二說道。

“戰神武陵天嗎!我知道了!”許邵說道。

“隻有他才可以幫你把身上的黑暗力量化解,你找到他以後把這封信交給他,他自然會幫你!”說著第二將信交給了許邵。

“好的!”許邵接過了信,向林霖走去,“林霖,我走了你會寂寞吧,我答應你,很快就會回來看你的!”說著許邵將淚之星摘了下來,戴在了林霖的脖子上,這時奇跡發生了,淚之星似乎感應到了什麽,突然大放異彩,光芒籠罩了整個大廳。

“怎麽會這樣?”許邵顯然被眼前的一切所驚呆了,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的發生。

“淚之星!”第二認出了淚之星,雙眼死死的盯著光芒的來源。

光芒持續了片刻,很快就又消失了,但是林霖的臉sè突然有了變化,兩頰出現了紅暈,身體也開始有了血sè,整個人被一陣淡淡的白光所籠罩,看起來象個女神。

等到這一切都過去以後,第二走到了林霖身前,開始檢查異變以後的情況。

“她擁有了體溫,血液也開始流動了,心跳很微弱,但是可以感覺到,但是現在她似乎還沒有呼吸!”第二驚訝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許邵欣喜若狂,緊緊握住了林霖的手。

“我先幫她全麵檢查一下,你們在外麵等我的消息!”第二讓兩人先出去,開始為林霖仔細檢查起來。

許邵在門外焦急的等待了三個多小時,第二終於走出了房門。

“第二老師,怎麽樣了?”第二剛走出來,許邵一個健步衝了上去。

“奇怪啊,真是奇怪!”第二不斷的搖頭,讓許邵苦惱不已。

“到底怎麽樣了?”欣也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麽,她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別了,但是還是沒有蘇醒,我必須好好研究一下!”第二mō了mō自己的山羊胡說道。

許邵和欣不解的看著第二,卻有不敢插嘴,隻有那麽靜靜的等著,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煎熬了吧。

“第二老師,到底怎麽樣了?”許邵終於認不住了,焦急的問道。

“就是說她現在活過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辦法醒過來。”第二淡淡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許邵一臉的沮喪,一旁的欣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第二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們先去辦事吧,特別是你許邵,你要盡快找到武陵天,至於林霖,我會幫你照顧她的,等你回來看她的時候,說不定她已經醒了!”

“可是……”許邵還想說點什麽,但是被欣阻止了。

“許邵,如果你不盡快壓製住體內的力量,可能你會永遠失去林霖的!”欣的眼神現了憐憫、同情和渴望。

“好吧!”許邵終於還是妥協了,依依不舍的看向林霖。

“許邵,通往天界之門的道路並不好走,你一路要小心啊!”欣輕聲說道。

“你不和他一起去嗎?”第二問道。

“我必須先回可裏斯曼,先把西門月安頓好,然後匯報一下這裏的情況,如果幸運的話,我們會在天界見麵哦!”欣lù出了燦爛的笑容,但是門外的西門月卻笑不出來。

“許邵,你過來!”第二叫住了準備出發的許邵。

許邵走到了第二麵前,靜靜的看著麵sè炯異的第二,“第二老師還有什麽事嗎?”

“把手給我!”第二伸出了右手。

許邵也乖乖的伸出了右手,但是他還是一臉的mí茫,就在兩隻手接觸的一瞬間,許邵突然感到了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他的體內遊走,雖然並不是很痛苦,但是卻讓他的xiōng口憋悶的很,感覺並不好受。

“哇!”片刻後,許邵終於支持不住,鮮血從口中留了出來。

“好了,我已經將你體內的黑暗力量暫時封印起來,我想你暫時不會狂化,但是這樣你的力量也被限製了,你隻能用出平時一半的力量,如果強行使用全部力量的話,你還有可能會狂化,到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麽樣!”第二說道。

“好的,我記住了!”許邵剛剛被解放,感覺舒服了很多,但是總感覺xiōng口有一股力量壓製著他,讓他敢到很不舒服。

第二天,許邵告別了第二、欣和西門月以後,來到了林霖的房間。

“林霖,我該走了,下次我回來的時候,你就要醒過來哦,不然我可會生氣的!”許邵臉上掛著微笑,輕輕的在林霖額頭wěn了一下,之後就消失在了迪瓦茨內爾。

“méng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還逗留在魔幻星的méng衝,現在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大敵,這時血蝙蝠、幻影尊者和他們的眾多手下,以及路西天的一個禁衛隊中隊,已經完全的包圍了勢單力孤的méng衝。

“咳!咳!咳!憑你們?”méng衝已經一臉的疲憊,看來戰鬥已經持續了很久。

“méng衝,不愧為幻葉的第一大將,持續戰鬥了三天,居然還可以站在這裏,我很佩服你,但是你必須死!”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包圍圈上空。

來者身穿一身藍sè戰甲,手那一柄水晶長劍,正是路西天手下第一大將青龍,這時他正注視著méng衝的一舉一動,等待著最佳攻擊時機。

“青龍!沒想到你也會來!”méng衝抬頭看想天空,雙眼已經通紅,不知是疲憊之sè還是鮮血所染。

“投降吧!”青龍輕輕落到了méng衝麵前,用劍直向méng衝咽喉說道。

“路西天不親自出馬嗎?”méng衝譏笑的看著眾人。

“你還不配讓路西天大人親自出馬!”血蝙蝠大聲喝道。

“一群手下敗將,還有臉來送死!”méng衝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準備隨時殺出去。

“可惡!”血蝙蝠實在認不住了,抽出了混元匕首,猛的向méng衝衝了過去。

這時méng衝突然消失了,了解méng衝的都知道,他用出了絕技——聽雨,這招雖然沒有什麽攻擊xìng,但是卻可以讓自身在高速移動中看清周圍的一切,是一招相當恐怖的招式。

“吸血鬼之音!”血蝙蝠用上了全力,四周出現了一圈又一圈的紅sè光bō,但是始終沒有找到méng衝的正確位置。

“天封斬!”突然一道刀光閃過,méng衝出現在了血蝙蝠眼前,還沒有等到血蝙蝠做出反應,méng衝的刀已經飛到了他xiōng前。

“叮!”就在刀快要碰到血蝙蝠的時候,混元匕首擋在了他前麵。

“劍斬!”青龍看準時機,一道劍光斜向飛向méng衝,完全沒有防備的méng衝正正的中了青龍一擊,倒飛出去。

一旁觀戰的幻影尊者也加如了兩人,現在路西天手下的八員大將就來了三人,méng衝麵對如此局麵,不免也感到了壓力,而且連續戰鬥了三天的他,體力已經完全透支,想要逃出他們的包圍圈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為什麽要逼我!”méng衝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血紅sè,雙手也發出了淡淡的光暈,四周的空氣開始變的壓抑起來。

“méng衝,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投降吧!”青龍淡淡的說道。

這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méng衝居然用刀劃開了自己的左手掌,鮮血沾滿了整個天星刀,而這時的天星刀象呼吸一樣,開始有節奏的發出一bō又一bō的紅sè光圈,méng衝則象換了一個人似的,眼神通紅,身上散發出了強大的殺氣,慢慢的向青龍等人走來。

這時méng衝突然提刀,猛的斬了下來,“血煞!”

四周狂風大作,地麵開始不斷抖動,四周的一切都象被血洗禮了一般,整個天地都變成了血紅sè,而空氣中還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快撤!”青龍立刻命令所有人撤退。

“氣牆!”幻影尊者立刻展開了防禦牆,勉強擋住了méng衝猛烈的攻擊。

就在眾人剛剛知道發生什麽的時候,幻影尊者的氣牆已經無法抵擋méng衝的強烈攻擊,整個崩塌,幻影尊者也別血浪衝飛。

“黑暗龍炎!”青龍試圖用攻擊來阻止méng衝的強烈攻勢。

就在黑sè光球落到méng衝身前的一刹那,méng衝硬是將光球又斬了回去,黑sè火焰立刻包圍了眾人,而méng衝的攻擊還在繼續,而且一bō比一bō猛烈,青龍等人終於還是支持不住了,開始瘋狂逃竄。

“奪命追hún!”就在眾人四處逃竄的時候,混暈匕首劃破血sè長空,直接貫穿了méng衝前xiōng,飛回到了血蝙蝠手中。

攻擊bō終於停止了,青龍等人狼狽不堪,包圍méng衝的七百多人中,隻活了不到三百人,其中大部分還是路西天的禁衛隊。

血霧漸漸消散,méng衝單膝跪地,口中還不斷的流著鮮血,地麵仿佛被血所染,整個戰場依舊籠罩在血sè之中,很多人還沒有從驚恐中蘇醒過來,有的人甚至還抱著身邊的大樹,不斷的顫抖著,如死神從他身邊走過一般。

“méng衝!”青龍艱難的站了起來,慢慢的向méng衝走去。

時間過的是那樣的漫長,剛剛發出吸血鬼之音的血蝙蝠也因為體力透支而倒了下去,所有人都注視著青龍的致命一擊,無奈青龍也因為消耗過度,行動異常緩慢。

méng衝如死屍一般,雙眼無神,四肢已經完全僵硬,隻有嘴角還不停的流著鮮血,剛剛那一擊讓他用出了全部的力量,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隻能默默的注視著死亡的臨近。

青龍終於還是走到了méng衝麵前,抬手、舉劍、猛的刺進了méng衝的xiōng膛,鮮血如潮水般湧了出來,沒有,沒有恐懼,méng衝就這樣被水晶劍貫穿了xiōng膛。

在通往天界之門的道路上,許邵獨自一人走在僻靜的森林中,四周的一切總是會給許邵帶來點驚喜,隻今天一天,他就遇到了三隻豹紋虎(中級魔獸)、兩隻紅鷹(中級魔獸)和無數次的血狼(初級魔獸)攻擊,現在的他已經傷痕累累,看起來非常疲倦。

“這是什麽鬼地方!”許邵大聲抱怨道。

“嗷~~~”一聲巨吼,似乎在回應葉許邵蜂,嚇的許邵連忙躲了起來,過了很久,發現沒有危險,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嚇死我了!”許邵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向前走去。

經過六天的穿行,許邵終於走出了mí霧森林,不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森林裏麵的生活水平並不高,不然他也不用破衣爛衫的走出來了。

走上大路的許邵心情也是格外的好,終於不用再和那些凶殘的魔獸混在一起,我想不管是誰都會很高興吧。

“請問前麵最近的城市在哪裏?”許邵攔住了一個路人問道。

路人上下大量了一下許邵,捂著鼻子說道:“前麵不遠就是岢嵐帝斯了,不過我不敢保證你能進到城裏!”

“為什麽?”許邵不解的問道,但是路人實在認不住了,已經向遠處跑去,這讓許邵有些惱火。

走了不多遠,一座雄偉的大城市出現在了許邵眼中,這就是路人所說的岢嵐帝斯城,南海神龍最繁華的城市之一,以出產水晶礦石所聞名。

“站住,你是什麽人?”城門把守的士兵果然攔住了許邵,上下大量了一下問道。

“我是一個過路人啊!”許邵也看了看自己的形象,感覺確實有點不太雅觀。

“我們岢嵐帝斯沒有乞丐,也不容許乞丐進城。”士兵捂著鼻子說道。

“我不是乞丐!”許邵無奈的說道。

“不是乞丐怎麽會穿成這樣!”士兵已經開始哄趕許邵。

“我剛剛穿過mí霧森林,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所以才會這樣的!”許邵並不想惹麻煩。

“mí霧森林?”聽到許邵說話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許邵。

“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一個老者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名老者身穿一件潔白法袍,手那一把木製法杖,長長的白sè胡須在風中飄舞,感覺就想神話故事裏的神一般讓人敬畏。

“我沒有亂說,都是真的!”許邵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太友善。

“大膽,居然敢對先知大人無理,把他拿下!”士兵立刻蜂擁而上,把許邵團團包圍。

“勸你們一句,不要惹我生氣!”許邵的情緒開始有了bō動,但是暫時還可以保持理智。

“都退下!”先知走到了許邵麵前,微笑的看著這個無知少年。

“可是先知大人……”士兵還想說點什麽,但是被先知製止了。

“年輕人,你為什麽會穿過mí霧森林,來到我們這裏呢?”先知的笑容讓許邵心頭一熱,放鬆了戒備。

“我準備去天之山脈,所以必須穿過mí霧森林!”

“天之山脈!”先知驚訝的看著許邵。

“不錯!”

“年輕人,你到底是誰?”先知似有疑問的看著許邵。

“我叫許邵,是來自一個遙遠的星球!”

“你就是那個從路西天手中逃脫出來的年輕人?”先知似乎很了解許邵。

“您怎麽知道?”許邵有點驚訝,他還不知道,現在他的名字已經傳遍整個魔界,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勇敢的年輕人。

“你跟我來吧!”先知將許邵帶離了士兵的包圍圈,向城內走去。

“他居然是許邵!”剛剛攔住許邵的那名士兵對其他士兵說道。

“看不出來啊,居然這麽年輕就擁有墮落天使體!”另一名士兵說道。

“還好剛才他沒有出手,不然我們幾個肯定玩完了!”

“去你的烏鴉嘴,隻要有先知在,我們怎麽可能死呢!”

“…………”眾人開始了無休止的談論,直到士兵隊長的出現,才將這場無休止的談論結束掉。

許邵隨著先知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座塔型建築物,看起來很是宏偉,而塔的頂端還有一個巨大的魔法球,發出異樣的光芒。

先知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將許邵帶進了塔裏,在塔的頂端可以看到整個岢嵐帝斯城的全景,仿佛整個城市就在腳下一般,而塔頂的魔法bō動也異常的強大,不過這個感覺卻讓許邵舒服了不少。

“年輕人,你為什麽要去天之山脈?”先知坐到了一張木製長椅上說道。

“我體內有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我必須把它清楚掉,但是擁有這個實力的也隻有天界的武陵天了!”許邵毫不猶豫的說道。

“哦,把手給我!”先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開始仔細檢查起許邵體內的怪異能量。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許邵隨著先知的檢查,也進入了冥想境界,但是他和先知都沒有注意到,當他進入冥想境界的時候,他身後就會出現雙翼,但並不是曾經讓人膽寒的血翼,而是一對潔白近乎透明的羽翼。

“哈哈哈哈!”先知突然笑了起來,這時許邵身後的羽翼已經消失不見。

“先知,我怎麽了?”許邵也被先知的笑聲所驚醒,問道。

“你身後背的可是流光劍?”先知指著許邵身後被布包裹著的流光劍問道。

“不錯,先知是怎麽知道的?”許邵大感驚訝。

“哈哈哈哈,年輕人,你體內的力量並非什麽黑暗力量,它是流光劍與一股奇異力量結合所產生的,但是這兩股力量似乎有所排斥,才會讓你這麽痛苦,隻要你能將這兩股力量完美的融合到一起,那麽你的力量將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

“但是我一但用出全力就是狂化,這是為什麽?”許邵不解的問道。

“流光劍本是難得一見的靈器,而你又與流光劍簽訂了永恒之契約,隻要你想到的,流光劍自然也會想到,並且開始實施,而你的力量又不足以控製流光劍的力量,自然就導致了流光劍的反噬,最終讓你狂化。”

“原來是這樣,但是我記得我沒有簽訂過什麽永恒契約啊!”許邵一臉的疑huò。

“哈哈哈哈,流光劍可是靈器,契約也是它與你簽訂的,隻是當時的你沒有察覺罷了。”先知的話讓許邵放心不少。

“那麽我該如何掌控這股奇異的力量呢?”

“你體內還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流光劍的力量,這樣迫使流光劍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也正因為這樣,你現在才可以站在這裏,但是如果不盡快將兩股力量融合,那麽你還是有生命危險的!”

“但是怎樣才可以將這兩股力量融合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先知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哎!連您也不知道,看來我真的沒有多久的命了!”許邵失望的看著先知。

“你不要著急,雖然我不知道如何融合這兩股力量,但是我卻知道如何將其中一股力量封印!”先知微笑的看著許邵。

“將其中一股力量封印?”許邵張大嘴看著先知,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不錯,隻要將流光劍的力量暫時封印,那麽你就沒有生命危險了,然後你在想辦法找出融合兩股力量的法則,那麽你就不用死啦!”

“可是怎麽才可以將流光劍的力量封印呢?”

“你的流光劍並不是完整的,它缺少了兩件重要的東西!”先知說道。

“哪兩件?”許邵急切的問道。

“劍鞘與永恒之心!”

“劍鞘我知道,但是這個永恒之心是什麽?”許邵越聽越糊塗。

“看來你必須要跑一躺天之山脈了!”先知說道。

許邵在一旁不解的看著先知,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巨響,打斷了許邵與先知的談話。

“什麽聲音?”許邵趴到窗口向外望去。

這時城裏的百姓也被巨響所震,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許邵居高臨下,首先發現了異變的來源,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

“年輕就是好哦!”先知看著如流星般飛去的許邵,不免有所感歎。

巨響的來源原來是一隻巨獸,許邵剛站到巨獸麵前時還以為是一座移動的堡壘,巨獸是如此的巨大,以至於可以將堅固的城門撞毀,整個巨獸如硬殼甲蟲一般,全身披有一曾厚厚的鎧甲,通體幽紅,頭頂處向外長出一隻長長的尖角,也就是這個尖角將堅固的城門撞毀的。

許邵麵對這個數丈高的怪物,不免有些膽寒,但是又不能失了威風,隻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畜生,受死吧!”當許邵騰空而起的時候,流光劍也出現在了他手中,這時的流光劍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劍身發出了幽藍寒光,而且還在足見擴張。

巨獸似乎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還在繼續向前爬行,這時許邵的劍已經飛到巨獸身前,眼看就要與巨獸零距離接觸了,就在這時,一道光牆擋住了許邵的劍,硬是將許邵彈了回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