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秋露半天沒有動作,秦逸凡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另一隻沒有拿著丹葯的手輕輕的拎著麵紗的一角,緩緩的向上提了提,露出一片雪白如玉吹彈得破的肌膚,以及誘人的櫻桃小口。

此時的林秋露,哪裏還有一點鳳衛的威風,臉上如同血染的一般,通紅剔透,嘴裏用連她自己都仿佛無法聽清楚的聲音,夢囈般的呢喃:“不要…,不要…!”

這樣的傷勢,如果再拖延下去,鐵定是散功的下場。秦逸凡不想皇帝陛下賜給自己的護衛還什麽作用都沒有起,就變成一個廢人,而且,還是個看起來身材和麵貌都應該不錯的女子,一旦成了廢人,以後還要照顧她的生活,這樣的拖累,秦逸凡可絕不希望擁有。

手上有些蠻橫,把丹葯送到了林秋露口中。救人要緊,秦逸凡已經顧不上那些所謂的男女大防。葯含在林秋露口中,好像還無法下咽,秦逸凡也不得不代勞,出手如電,刺激了她咽喉部位的幾個穴位,將葯緩緩的送了下去。等這一套動作做完,林秋露已經羞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現在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可不是平日裏的那些軍服,而是為了舒爽特別換的輕紗。這豈不是說,很多東西都已經被眼前這個人全部看到了嗎?

“等葯力自己化開,千萬不要自己運功!”秦逸凡叮囑一遍之後,轉身就要離開。走出兩步,想了想,還是返回,一指點倒了林秋露。武人們都有一些運功的本能,這個時候再傷上加傷可不好,還是讓她老老實實的昏睡過去為好。

給林秋露春光外泄的身上蓋了一襲薄被,秦逸凡自己走到門外,便待離開。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留了下來,坐在門口,開始打坐練功。女人啊,還真是麻煩!

天色大亮,屋裏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如果不是秦逸凡還能聽到裏麵傳來的越來越均勻的呼吸聲,還真的可能會以為自己出手太重,反而讓林秋露傷上加傷呢。

看起來,林秋露不像是什麽武林高手,從昨天晚上的接觸可以看的出來,她的筋骨肌肉並不是如同習武之人那樣的明顯強壯,雖說也有可能是什麽特殊的功法會導致這樣,但秦逸凡還是堅持自己的認識。能被皇帝陛下推崇備至的人,不應該隻有這麽點能耐,那麽,很可能,她也是修道之人。

一直到中午,屋裏才響起了林秋露蘇醒的聲音。聽她的呼吸聲,倒是沒有什麽大礙,應該昨天吃下的那顆葯丸也是不錯的東西,隻是不知道,她的修為是不是在昨天晚上的重傷之後也受到了影響。

裏麵突然的傳出來一聲驚叫,可能是林秋露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許是驚訝自己身上的變化。估計正在裏麵檢查自己的身體,她那個樣子,也需要換件衣裳。

淅淅嗦嗦響了半天,林秋露才打開門。這次,她更換了一套看起來比較舒適的衣裝,樣式就是普通的樣式,但衣料可一點都不尋常,臉上依然蒙著麵紗。不過,身材實在是太婀娜,即便是這樣普通樣式的衣服,看起來也仍然是一股出塵的清新味道,恍如神仙中人。

秦逸凡比較佩服,她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東西,怎的光是自己看到的,就已經有三套衣服。一套禁軍服飾,一套輕紗,還有眼前這一套布衣釵裙。

開門就看到秦逸凡,即使是蒙著麵紗,秦逸凡仍然能夠看到她羞澀的目光。一個女子,在昨天那樣的情形下,幾乎和被秦逸凡看光沒有什麽區別。而且,還從秦逸凡手中吃葯,喂葯的姿勢又是那樣的曖昧,就算她不是普通人,可這樣的情形又怎能脫俗,怎能讓她不羞澀?

“昨天,謝謝了!”林秋露的聲音低的如同蚊子一般,如果不是秦逸凡耳力好,還真不一定能聽到。話一說完,好像林秋露又想起了昨天的尷尬,臉上又一次浮起紅雲,美麗的臉龐不勝羞澀,低下了頭,眼中甚至依稀有了些朦朧。

女人就是女人秦逸凡心中微微的歎了口氣:“有沒有什麽內傷?或者修為的損害?”秦逸凡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女子,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垂淚欲滴的樣子。林秋露沒有留下什麽後患。她的運氣比秦逸凡好上太多了,有秦逸凡這個經曆過一次的人在旁邊看護,出了問題也沒有什麽大礙,不像秦逸凡幾戶就是成為廢人一個。隻不過,這樣的傷勢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好轉的,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

“好了,以後不要在這裏隨便練功。你重傷初愈,還是修養一下,客棧的廚房有吃的,缺什麽拿什麽。”不知道皇帝陛下到底是給了自己一個護衛,還是讓自己護衛她。

見秦逸凡要走的樣子,林秋露一急:“那我怎麽辦,在這裏不能練功,以後怎麽辦?”

“想練功,兩個辦法。”秦逸凡也不想每天她練功的時候都要盯著:“簡單的,每天騎馬到幾十裏外,應該就不會有那種凶煞之氣,可以正常的練功。複雜的,比較難,就先不說了,你還是按照簡單的練習吧!”

這是個辦法,至少很對症。而且,有馬匹在手,也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不過,顯然林秋露是不滿意這個方法的,從她暴露在外麵的目光就可以看出來。但秦逸凡既然開始沒有說,估計現在也不會說,林秋露也聰明的沒有多問。

也許是傷後的虛弱需要補充,林秋露吃了不少東西,看起來比秦逸凡還要多。現在她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小小的凶煞之地,從昨天晚上剛開始運功就受重傷可以看出來,這裏的凶戾之氣可不是她開始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怪不得長老們花費了數年的時間也才隻能推斷到大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