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還差不多,嗨——你說咱們在這裏,什麽時候能熬出頭來呀。”他歎了一口氣,吃下一口菜,喝了碗中的酒,看向了林風。

“這裏多好呀,你還想怎麽熬出頭來呀,哼,不知足。”說完,林風將一塊牛肉放入了嘴中,一天沒吃東西的林風,現在還真是有一點餓了,隻不過這裏的環境實在是太差了,潮濕的地板,一股難聞的味道。

“我知什麽足,在這種環境下,我早就”說完,他看看周圍,確認每人才說道:“我早他媽待夠了,要不是我舍不得你們,老子早他媽走了。”他見自己周圍沒有人,才這樣說道。

“嘿嘿你可比那些犯人舒服多了,最起碼,你還有酒喝,有肉吃。”林風有吃了一塊牛肉。“說的不錯,嘿嘿,來,幹。”說完,他便大口的喝了一口酒,“你別光吃菜,喝酒呀。”說完,這人將自己的那一串鑰匙扔到了桌子上麵,說道:“這他媽的鑰匙,太沉。每天還要檢查,去他姥姥的吧。我都有五天沒檢查了,哈哈”這人得意的說道。

林風看向他那些鑰匙,說道:“你要是被別人告訴了城主,你可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就好心幫幫你,幫你檢查吧。”說完,林風拿起了他那一大串鑰匙,站起身來。“那我就謝謝你了,嘿嘿”說完,他又喝了一碗酒。

林風開始一點一點的搜查,有著穀川的記憶,所以直到太史雄霸長什麽樣子,但是這一通找下來,卻什麽也沒有發現,難道說太史雄霸真的不在這裏,但是尹生的記憶之中明明告訴他了,不應該會錯的呀。

林風又回到了原地,看見這人已經不省人事了,說道:“喂,你醒醒,你醒醒。我都查完了,還有那裏我錯過了嗎?”

“嘿嘿”這人指了指自己的腳下,林風仔細的看去,那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呀,忽然林風發現那裏有一個拉環,林風慢慢的拉動拉環,自己的腳下竟然還有一個牢房。林風慢慢的順著梯子走了下去。

走到裏麵,林風能夠感覺自己好像是在水裏麵,這水一直到膝蓋,難道這裏是水牢房。林風曾經聽司馬毒說過這牢房,在眾多的牢房之中,定數水牢房最為毒辣,他用水常年泡著犯人的膝蓋,而且這水中還加了一種物質,叫做化骨散,雖然數量少,可是卻架不出常年在這裏麵泡著,慢慢的腿就會沒有知覺,直到最後沒有了。

而且這水中還有很多的毒蟲子,他們在人的腿上麵叮咬,讓你痛不欲生。

林風在自己身體外麵形成了一個防禦罩,讓那些水進不來,慢慢的向前麵走去。

在這水牢之中,關押的犯人極少。林風走這麽半天,也不過發現了一個,林風原本以為那人便是太史雄霸,可是走近一看,才發現那人並不是,而被關押的那個人,看著林風,心中充滿的怒火,恨不得將林風吃了。

“小子,等老子出去,一定把肖逸風的腦袋擰下來,哈哈哈哈哈哈”那**聲地喊著,手中的鐵索被他弄的嘩嘩響,林風歎了一口氣,說道:“房長老,您就不要生氣了,總有一日您會出來的。”說完,林風便離開了他。

林風從穀川的記憶之中,知道這人是煙雨樓的大長老,因為不順從肖逸風,便被他關進了這裏,受盡了苦楚。林風從心眼裏麵是很佩服這種人的,能夠不畏權貴,依然對原來的主人忠心,這得有多麽大的毅力呀。

林風慢慢的離開了他,繼續向前麵走去。突然聽見有腳步聲,“喂,你在哪裏幹什麽呀,還不快點上來。”說完,那長的像老鼠的人,便又爬了上去。

林風心中想著,就有那一段路,沒有看了,實在是不甘,但是怕露餡兒,便也沒敢再往前麵走去,急忙爬出了水牢。

“嗬嗬嗬你怎麽這麽快就醒了,嗬嗬”林風看向了這個人,按理說他喝得那麽醉,應該到明天早上才是呀。“你不知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劫獄,出了一身汗,嚇死我了。”說完,這人還不禁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水。

林風笑了笑,說道:“你害怕什麽呀,這裏不是由我嗎,來喝酒,喝酒。”說著,林風舉起了一碗酒,這人擺了擺頭,看向林風,冷哼一聲,說道:“就是有你,我才害怕呢,哼,就你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我還真是害怕呀,嗬嗬”

“嘿嘿喝酒,喝酒。”林風把酒碗放到了他的麵前,“不喝了,不喝了,頭疼得很。咱們該下班了吧?”這人捂著腦袋。林風看了看那透進來的陽光,點點頭,說道:“咱們走吧。”

這人笑著走出了牢門,林風總是感覺這個人好像有一點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卻說不出來。而就在那邊的牢房之中,橫躺著一個人,看樣子已經死了,頭發散開,稻草蓋在身上麵,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你說什麽,茅遼沒了?”肖逸風看著自己的大徒弟,驚訝的說道。“是的,師傅,這茅遼可一直都是聽命與咱們的,怎麽會突然之中就消失了呢,還有也不知道那黔城研製的解藥,送來了沒有。”大徒弟看向了肖逸風。

肖逸風眯起雙眼,左轉轉右轉轉,有一點想不通,為什麽這茅遼會突然消失了呢,那黔城研製的解藥不可能這麽快就送過來的,“快去告訴守衛,沒有暗語的人,一律不準進城,否則,格殺勿論。”

大徒弟點點頭,離開了。肖逸風則皺起了眉頭,心中很是沒底,萬一那些人得到了解藥,那自己豈不得死無葬身之地,幸虧自己當初沒有殺害了太史雄霸,否則,自己手中一點反擊的餘地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