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心中很是驚訝。吃過早飯之後,林風便開始想著今天晚上要如何進入那水牢之中,看看那最深處的犯人是不是太史雄霸,如果是,那要如何解救呢?林風坐在**麵,慢慢的進入到了修煉狀態。

夜晚,林風拿了一大瓶酒和一些下酒菜,再次來到了無間牢門口,林風左右看看,不經意看到了那天空上麵的一輪明月,不禁感歎,在這樣的殺手城裏麵,竟然還會有這樣圓的月亮,真是太漂亮了。林風慢慢的走進了無間牢。

發現那個牢頭早就已經在那裏等待了,同樣也是桌子上麵有著一大瓶酒和下酒菜。林風笑著走到那人的麵前,說道:“嘿嘿今**倒是大方呀,嘿嘿”

“這不是這些天來,一直都是你請我,我這也請請你。嗬嗬。”笑著,這人將我手中的酒放到了一邊,打開了他那瓶酒,剛一打開,果真是酒香四溢呀。林風笑著說道:“這酒可真香呀。今天又口福了,嘿嘿”

“那可不是,這酒可是我托人才買到了,可難的了,來,喝”說完,給林風倒了一碗,林風看向這個人,發現他有一些不對勁,從趙牢頭的記憶來看,這個人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而且還嗜酒要命,是絕不會將自己的酒拿出去給別人喝的。

林風笑著看向這個人,發現他不時的哆嗦一下,好像有一些冷,可是現在才剛剛入秋,這牢房裏麵可是熱得很呢,林風不禁起了疑心。林風順手接過酒碗,一口將酒全都喝下了,然後笑著說道:“嘿嘿你也喝呀,別光讓我一個人喝,嗬嗬”

那人笑了笑,說道:“這是專門給你買的,你自然要多喝一些了,嗬嗬”說完,他又給林風倒了一碗,林風剛才喝的時候便感覺到不對勁了,這酒雖然甘甜,可是喝到最後卻是苦的,所以林風斷定這裏麵被下了藥,林風本就是百毒不侵之體,那些蒙汗藥自然能夠被林風輕易地解除了,林風微笑著,心中想到:“這人有古怪,那索性就來一個將計就計。”林風說完,便裝成了醉酒的樣子。

眼睛一睜不睜的,就連眼皮也好像重成了千斤,慢慢的林風爬到了桌子上麵,輕輕的呼嚕聲響起來了。這人慢慢的來到了林風的身邊,看著林風,笑著說道:“酒量還真是差。”說完,便打開了那水牢的門,拿了一盞油燈,向下麵走去。

林風突然眼睛睜開了,慢慢的跟上了這人的步伐。隻見這人一件件牢房的找尋著,好像是在找什麽人,可是卻什麽也沒有找到,忽然他好像看到那個人,“房長老,您在這裏呀。”這人驚訝的說道。

“小子,要殺就殺,那裏這麽多廢話,我房山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養的。”這房長老倒也是是一個硬漢子,林風趴在牆壁上麵,更是讚歎了。“房長老,是是誰,鬼鬼祟祟的。”說完,這人便向林風扔了一個飛鏢,這飛鏢不過就是一塊敲門磚而已,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主要是為了看看那鬼祟之人是誰。

林風一個跟頭,翻了下來,說道:“你不是牢頭,到底是誰?”林風知道這牢頭一點武功都不會,而看他那扔飛鏢的樣子,絕對不是。“哈哈哈你也不是他,你又是誰呀。”這人說完,渾身又哆嗦了一下。

“茅遼,你是茅遼。”房長老從剛才他扔飛鏢的手法之中看了出來,激動地說著。“你是茅遼?”林風有一些驚訝的問道。“對,我就是茅遼,你是何人?”茅遼看向了林風,眯起了雙眼。

林風哈哈一笑,說道:“茅遼叔叔,晚輩林風,拜見茅遼前輩。”說完林風便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看向了茅遼。林風曾經聽仲語講起過茅遼,他是七大殺手中的第三,一直在肖逸風的身邊當著臥底,為他們傳送著消息,而這一年以來,茅遼也在暗中尋找太史雄霸的蹤影,直到肖逸風铩羽而歸,而他又接到消息,說是太史雄霸關在無間牢之中,於是才來到這無間牢之中,殺了那牢頭,裝扮成了他的樣子。

而他也聽仲語說過這林風,知道他獨自一人來著煙雨樓,也是為了調查太史雄霸,心中對這個人也很是欽佩,現在見到林風,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

茅遼急忙來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好哇,房長老,這位是林風。林風這位是我們煙雨樓的房大長老。”茅遼為林風和房長老介紹著。

林風早就已經認識這房長老,二人雖然隔著牢房,但是林風卻還是恭敬的躬下了身子,說道:“晚輩,拜見房山長老。”這房長老身上,手上,腿上,全都被鐵索勾住,難以動彈,笑著說道:“快起來,快起來。”

林風站起身來,看向了房長老。茅遼問道:“林風,你這幾日來的調查,有沒有查到關於太史城主的事情呀。”茅遼很是著急,林風微笑著搖搖頭,說道:“我也是剛剛來這裏,昨天本想要將這水牢看完,可是後來卻被你給打擾了,所以沒有看完。”

茅遼嗬嗬一笑,說道:“昨天我以為你是那個趙牢頭,怕你暗下毒手,便才將你叫回,你昨天就看出我的不對勁了嗎?”茅遼不解的看向了林風,他是在林風下水牢的時候,才來的,將那牢頭殺了,裝扮成他的樣子,難道說自己的打扮真的不像嗎,這麽容易就被察覺出來了。

林風笑著說道:“其實也不是,昨天我隻是感覺你有一些不對勁而已,一個喝的爛醉的人,怎麽可能因為一個夢就忽然醒了呢,而且就算你發現我在查牢房,你也不可能阻止我,因為我是在幫你查牢房。而今天我才徹底感覺你的不對勁,在那酒中下了藥,而且身體好像很是寒冷,今天是滿月,正是月的中旬,我便肯定你定不是那牢頭了。”

“林風,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隻不過我在這酒中可是下了十足分的蒙汗藥,旁人隻要粘上一些,便也會暈倒,你怎麽現在都沒有事情呀,而且我也是中了那冰魄寒毒,雖然吃了一些解藥,可是分量不夠,身體才會一冷一冷的,嗬嗬”茅遼很是佩服林風的思維能力,竟然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裏麵,就找到自己身上麵這些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