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向了茅遼,說道:“茅遼前輩過譽了,花紫悠和花芳環二位前輩那裏有解藥的,你可以向她們討解藥的,可能是因為我這身體的原因,所以那蒙汗藥對我並不起作用,嗬嗬咱們還是向前麵看看吧。”說完,林風看向了茅遼。

茅遼和林風告別了房山長老,向麵前走去。前麵依舊是水,隻不過這水卻根本就近不了林風和茅遼的身體,都被他們用內力驅趕走了。茅遼和林風走到了最裏麵的一間牢房,那裏麵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清楚,林風和茅遼雖然都拿著油燈,可是卻依然看不清楚。

突然一個黑影,跑了過來,可是卻被那後麵的鐵索生生的停住了身子,“哈哈哈肖逸風,來吧,老子不拍你,哈哈哈哈。”說完,這人從嘴中吐出了一個東西,直直的射向林風和茅遼。

二人急忙躲閃,“碰”的一聲,那東西嵌入了後麵的牆壁紙中,茅遼一聽這聲音,便聽出來了,他來到這牢房的門口,說道:“城主是我我是茅遼呀,我不孝呀——”說著,茅遼已經流出了眼淚,跪在那牢房門口。

太史雄霸看著這人,驚訝的說道:“茅遼,真的是你,我的兒呀,快起來,快起來,別難過了,我其實挺好的,在這裏沒人打擾我修煉,我還自己研究出了一套**呢,哈哈”這太史雄霸雙肩被鐵鉤子深深的勾住,雙腳上麵拴著鐵索,緊緊的跟後麵的牆壁上麵相連,那手則好像枯木一樣,也被鐵索連著。

看著這太史雄霸的樣子,林風都不由得讚歎他的意誌力,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呆上一天,就已經十分難熬了,更何況他已經在這裏有快兩年之久了,而且到現在竟然還如此的樂觀,林風開始越來越欽佩這煙雨樓中的人了。

茅遼慢慢的站起身子,手扒著那牢房的門,茅遼急忙說道:“城主,你不要著急,我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您一定要堅持住呀。”說完,這茅遼再次落淚了。

“好孩兒,你若是救我,就先把房長老救了,他的身體弱,不如我好,哈哈知道你們有這份孝心就好了,快點出去吧,免得被肖逸風發現,到時候又有你們的苦頭吃了,嗬嗬快走吧,走吧。”太史雄霸看著茅遼和林風兩個人。

林風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老人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到了如今還是想著自己的屬下,難怪那些人都死心踏地的跟著他了。茅遼也是害怕,那牢房之中沒有人,萬一被查出來,那可是有大麻煩的,既然已經知道城主的下落了,那下一步就是通知仲語和門中的其他人了,準備營救城主。

茅遼又看了一眼太史雄霸,說道:“城主,我們走了。”“哈哈,去吧,孩兒,哈哈”太史雄霸爽朗的笑聲再次傳了出來,叫人不禁精神一震,茅遼此刻眼睛已經殷紅,指甲深深的紮進了肉中,嘴中不停的說道:“肖逸風,我要親手殺了你這個畜生”林風也沒有勸他,二人走出了水牢。

林風看向茅遼,說道:“茅遼前輩,咱們是不是應該通知仲語前輩了。”林風想著,既然解藥已經送到,而且那太史雄霸的下落也找到了,下麵所需要的就是派人員來攻打這肖逸風了。

茅遼擺了擺手,說道:“咱們還要等,等上一段時間,等肖逸風徹底鬆懈下來,到那時候,咱們才可以進攻,來一個裏應外合,爭取將傷亡減少到最小,煙雨樓不能在死人了。”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裏麵,在肖逸風的統領下,煙雨樓損失了很多的人材,凡是不同意肖逸風的人,幾乎全都死去了。

而仲語也是中了這冰魄寒毒之後,回到了黔城,門中之人幾乎對他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林風點點頭,拿了自己的那瓶酒,給茅遼倒上了一碗,自己也倒上了一碗,二人喝了起來。自從知道這太史雄霸之後,二人就每天都會去看望太史雄霸,給他酒喝

一個月已經過去了,這肖逸風沒有了任何動靜,那邊的花紫悠已經將解藥交給了中病毒的人們,在這一個月中,肖逸風也曾經去看過這太史雄霸五六回,他是害怕有人將太史雄霸救了出去。

仲語已經召集好了所有的人馬,準備今晚動手。林風依然在牢房之中,負責保護太史雄霸,而茅遼則參加到了誅殺肖逸風的隊伍之中,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安靜的夜晚,就連月亮都躲了起來,那群星也不在明亮了,仿佛知道今晚將會有一場血戰,不忍心見那場麵。

隨著一聲“殺”,煙雨樓城門大開,黔城中的二百多人一擁而上,而煙雨樓中接到信息之後,便也開始了混戰。一方以肖逸風為主,而另一方則是仲語,茅遼二人。

肖逸風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個月來的安靜,原來是死亡的征兆,他忽然想到了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把柄,那就是太史雄霸。

“雷正,你快帶人突圍出去,我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肖逸風說完,便衝了出去,直奔無間牢,他知道,他現在唯一的把柄就是太史雄霸,隻要能夠將太史雄霸抓在手裏麵,那就不信他們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