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每個人都想做那個最後勝利的漁翁,但漁翁隻有一個,長安之戰的漁翁就是袁新,不費一兵一卒,袁新就得到了這千年的古都,把西涼軍團和曹操耍的團團轉,你不服都不行。

另一個想做漁翁的人是張濟,不過,當曹操回師之時,張濟這個漁翁也做不成了,張濟沒有想到曹操這麽快就殺了回來,在曹仁與曹操的內外夾攻之下隻好灰溜溜的退回了弘農,而曹操因為連番大戰損失慘重也無力追趕,隻有眼睜睜的看著張濟揚長而去。

漁夫做不成,總不能成為那個被裹腹的河蚌吧。多年的爭戰使張濟疾病纏身,在回到弘農不久就一命嗚呼了。而做為張濟的接班人,張繡當仁不讓的接替張濟成為了一方霸主。按理說現在的張繡初掌大權應該是意氣風發之時才對,但張繡的臉頰上依然沒有一絲快樂,依然是那麽的憂鬱,那麽的傷感。

賈詡不愧為絕頂的智者,他早就聽說過張繡的那一段令人心碎的往事,為人臣子的,自然要讓主公高興,於是,賈詡開始了行動。

“主公,有一個人要見你。”賈詡一改平日的嚴峻,笑嗬嗬的對張繡說道。

“噢,是什麽人?”張繡無火精打采的問道。

“這個人可是一個大大的美女,主公可不要錯過呀。”賈詡的眼中現出一絲曖昧。

還是算了吧,文和,你也知道我對女人沒什麽興趣。“邊說著,張繡又是一口悶酒下肚。

“不,主公,這個人你一定要見,不見你會後悔一輩子。”賈詡堅持著說道。

看到賈詡如此堅持,張繡也就不好再推脫了,軍師的麵子總是要給的。“好吧文和,你讓她來我這裏吧。”

“主公,這個人要你親自去見方可。”

“什麽人有這麽大的架子?”張繡的胃口終於被吊了起來。

華燈初上,張繡在賈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高大的府祗,這個文和可真是謹慎,見個人還要等到晚上,不過這也使張繡更加好奇起來。抬起頭一看,張繡猛然間發現,這座府祗竟然是叔父張濟的宅院。“文和,你怎麽帶我到這來了。”張繡驚問道。

“主公不必多言,請跟我來。”說完又向前走去,張繡也隻好一路跟來。大門是虛掩的此時早已打開,賈詡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就進了內廳,在一座精美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主公請進,賈詡告退了。”賈詡一拱手退了下去。推開半遮半掩的樓門,張繡走了進去。滿眼的粉紅色輔麵映入眼簾,窗簾是粉紅的,地麵是粉紅的,就連牆壁與樓頂也被裝飾成了催人的粉紅色。粉紅色的床紗漏出了一絲細縫,露出一具半遮半掩的嬌軀來。

張繡到底是正常的男人,在如此催人的之下怎麽還能忍受得住,大步走到床前,一下子拉開了床簾,一個美的令人窒息的麵孔呈現在自己的麵前。張繡隻覺腦子中嗡的一下,半晌沒有緩過來。

“玉…玉娘……?”張繡張大了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繡哥哥,這些年我過的好苦啊,我們終於又能在一起了。”鄒玉娘如雨打梨花,淚水湧了下來。

“不行,你是我的嬸子啊。”張繡有些神傷的說道。

“管他什麽嬸子,你叔叔在天之靈也會希望你好好照顧我的,我永遠是你的玉娘,你的愛人。”鄒玉娘身上的一縷薄紗滑了下去,那高聳入雲的前胸露了出來,如雪般的在粉紅色的燈光下發現一片紅暈之色,張繡隻覺心兒一顫,鄒玉娘兩條如白藕般的玉臂纏了過來,兩團頂在了自己的背上,一般熱血上衝,張繡如猛虎般撲了上去……。窗外傾聽的賈詡抿嘴一笑,遠遠的走開了。

至此以後,張繡一改住日的憂鬱,與鄒玉娘整日裏情意綿綿無限,三國時代封建禮教對人的束縛不像後世那麽大,所以二人之事雖說明裏暗裏盡人皆知,但誰也沒有認為有什麽大不了的,古代很多新任的皇帝上台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父親的妃子納入房中,曹丕如此,就連唐高宗李治不也是讓父親李世民的侍妾武媚娘做了自己的皇後?以此時張繡的地位誰還敢說半個不字。這一日張繡正與鄒玉娘說著情話,使者來報,袁新的使者郭嘉到了。

對於郭嘉,張繡還是有些交情的,當年董卓招親,張繡與郭嘉等人相談甚歡,前不久袁新與郭嘉還在長安城中與自己一敘,故人來訪,總不能讓人說自己是當官脾氣長看不起人吧?於是張繡第一時間在自己的私宅接見了郭嘉。

“奉孝兄一路可好?”張繡笑盈盈的一拱手。郭嘉就是一愣,自從認識張繡以來,自己還從沒有看到張繡笑過,今天這是怎麽了?仔細一打量,隻見張繡愁眉盡展,連臉上也多了一絲光澤?“張兄莫非近來有天大的好事?”郭嘉詢問道,他知道張繡一向視名利如糞土,眼下如此的愉快一定是另有他事。

“嗬嗬,不值一提,奉孝快請坐。”張繡一讓,郭嘉坐在了椅上,兩人品起茶來。

“不知奉孝兄到此所謂何事?不會是單單來敘舊吧?”張繡直奔主題。

“嗬嗬,張兄果然快人快語,我此次來卻有一件大事相商。”於是郭嘉說明了來意,以目前張繡所處的位置,東有曹操虎視眈眈,南有劉表時時相覷,北有南匈奴不時騷擾,隻有西部與袁新的長安相接還可相依托,四周強敵林立,自李催郭汜覆滅後,西涼軍閥隻剩下張繡一隻,而張繡實力單薄,如不早做安排他日必被他人所吞,還不如投靠袁新,兩家聯手方可自保,隻要張繡肯投,袁新就將長安城也交給張繡管理。

得知郭嘉的來意張繡沉思良久,對如此大事豈能草率,更何況這不是他一人之事,軍中將領的態度也是要考慮的,想到這張繡說道:“奉孝兄,此事關係巨大,容張繡與屬下商議再作定奪。”

一聽張繡的口氣郭嘉心下大定,張繡能在倉促之間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出乎自己的預料了考慮的時間還是要給人家的,更何況,自己還可以利用這個時間進行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