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時一個月的長安之戰終於結束了,這一戰中,曹操與西涼軍閥均損失慘重,數萬人陣亡於長安城下。踏著堆積成山的死屍,袁新終於又進入了長安城。

長安李催府內,戰勝了曹操,李催的心情格外的好,將長安之戰的有功之臣都請到了府第之內痛飲一番。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李催一番慷慨陳辭,把郭汜誇的像一朵花似的,在一番謙虛推讓之中,酒宴落下了帷幕。眾將散去後,李催單獨把郭汜留了下來。

“賢弟,大戰已結束,我們也該對未來之事做些安排了。”李催有些態度曖昧的說道。

“哥哥是指袁新?”郭汜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這一場大戰,袁新居功至偉,戰後如何處理與袁新的關係的確是個難題。

“賢弟,如今我們無非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袁新以少主的身份居高臨下,我等皆聽命之,另一個選擇嗎,賢弟你附耳過來……。”

袁新一進入長安城的第一件還事就是接到了李催的邀請,心中不由暗自生疑,這李催也不是善良之輩,此時大戰已了,他急著找我幹什麽?正在猶豫不絕之時,郭嘉和徐晃到了。看到這兩個人,袁新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有了他們,就是陰曹地府我也敢闖一闖!”

李催府上,袁新與徐晃二人前後相隨快步而進,身後的隨從則被攔了下來。袁新與徐晃對視一眼,不由冷笑一聲,麵無懼色的進入了大廳。大廳之上,李催和郭汜坐於主位之上,正自悠閑的品著茶,看到袁新進來,二人連頭都沒有抬,熟視無睹的樣子。

他們不說話,袁新先說了,“不知二位請我來有何要事啊?”說完,袁新大大咧咧的不用招呼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了下去。

隻聽李催冷哼一聲說道:“袁太守,你是不是太隨便了,這是一個下官對上司應有的禮節嗎?”

嗬!真是卸磨殺驢啊,這前幾天有難時腆著臉一口一個少主的叫著,現在曹兵剛退二人就翻臉不認人了,這世界上什麽最厚?人的臉皮呀!

“袁太守,長安戰事已了,你的援軍卻還沒有開到,你怎麽解釋?”郭汜陰沉著臉一捶桌子問道。

“好,很好,直說了吧,你們想幹什麽?”袁新麵無表情的問道,他知道,李催郭汜二人一定早已做好除掉自己的打算,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痛快,明人不做暗事,袁新,你的手伸的太長了,竟然想管起我們兄弟來,如此,我們豈能留你!念在你為我們打退曹操出了力,就留你個全屍吧!”李催手在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四周突然湧出無數的軍兵,在段煨與王方的帶領下將袁新徐晃二人團團圍住。

“哈哈哈!”袁新一陣仰天長笑,“李催呀李催,你們果然是心黑手毒之輩,做的狠,做的絕!”袁新猛然止住了笑聲說道:“不過你們真的很笨,你們最大的錯誤就在於選錯了對手。徐晃何在!”徐晃聞聲而起,背上的兩柄巨斧在一瞬間操在了手中向李催郭汜砍去。

“快給我攔住他!”李催一聲驚叫。然而他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徐晃的大斧已經如切菜一般將麵前的士兵砍倒在地,直奔自己的眼前。

“不好!”李催大叫一聲就想掉頭離去,然而徐晃的斧頭更快,一瞬間就砍到了他的身邊,李催一發狠,猛然間將身邊的郭汜推了出去,擋下了這一斧。隻聽“撲哧!”一聲,如水潑般的鮮血中,郭汜被從頭至腳劈成兩半,徐晃手臂上纏著郭汜的一節腸子,從劈開的身子中如電般穿了過去,向李催劈來,李催嚇的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住手!”袁新一聲大喝,徐晃的巨斧硬生生的收住了下劈之勢,橫在了李催的頸上。

“都給我閃開!”袁新的聲音裏透著一股無盡的威嚴,四周的士兵不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袁新來到李催的麵前緩緩的搖了搖頭柔聲的說道:“李催,你永遠也成不了大事,你隻配做我墊路的基石。”袁新轉過頭向四周大聲說道:“郭汜授首,李催被擒,我的兩萬大軍已在長安城外等候多時了,爾等何不早降以免一死?”

眼見首領死的死,擒的擒,西涼士兵也隻大勢以去,很多人就要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這時隻聽一聲大叫:“誰也不許投降,不然我殺了他!”眾人尋聲望去,原來是西涼大將段煨,不過段煨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來,隻覺眼前人影一閃,徐晃如一隻狸貓,一隻手臂夾著李催,另一隻手上的巨斧在一刹那間已經割斷了段煨的喉嚨。

看到倒下去的段煨,王方帶著西涼士兵再也不敢猶豫,一個個扔下手中的兵器跪了下去。袁新暗暗鬆了口氣,他一直擔心西涼士兵會一擁而上,那樣就算徐晃與自己有三頭六臂也必遭毒手,幸好最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所有人都已被徐晃的氣勢所懾服在地。袁新眼望了一下四周大聲說道:“開城門!”

長安城的大門又一次被打開了,兩萬身披鐵甲的遼東鐵騎如鋼鐵洪流湧入了長安城,古都長安終於落入了袁新的手中。

長樂宮前,李催被綁成了一個棕子扔在了地上,四周站滿了遼東士兵,袁新在郭嘉徐晃的陪同下來到李催麵前,看了一眼李催袁新說道:“把他拉出去遊街示眾,讓老百姓處置他吧!”在一陣饒命的慘叫聲中李催被帶了下去,一會兒的功夫士兵來報:“李催作惡多端,已經被百姓活活的千刀萬剮,連個肉沫都沒有剩下。”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李催作惡多端,此種下場也是咎由自取。”看到殺人無數,致使天下大亂的混世魔王李催落到這個下場,袁新也不由感慨而發。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民心者得天下呀。“身後的郭嘉也是由感而發。“主公,稱雄一時的西涼軍閥已經覆滅,隻剩下最後一支人馬了。”

袁新眺望著遠方柔聲說道:“是啊,也到了該解決他們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