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新養傷的這段時間,北方的局勢又起了變化,顏良回報袁紹說袁新已死,田豐與沮授大喜過望,就動員袁紹起兵攻打漁陽,但徐庶通過許攸用金錢收買了袁紹的重臣郭圖,郭圖怕袁紹采納了田豐的意見會讓田豐立下大功,如此則自己必遭冷遇,於是立即在袁紹麵前獻計說袁新已死,遼東群龍無首必會不戰自亂,到時隻需派一員上將就可以輕易取之,現在最怕的就是南方的曹操與呂布襲擊側背,還不如集中全力攻打晉陽奪下並州,到時隻要再戰敗了曹操與呂布,那天下就是袁紹的了。

袁紹此人一向多疑寡斷,於是不顧田豐的勸阻下令張郃全力攻打並州,同時派大將顏良以審配為軍師統兵十萬北上攻漁陽,以長子袁譚率一部主力南下監視曹操與呂布的動向,隻待並州與遼東戰事一了結,就全力攻打曹操與呂布。而曹操與呂布也不是好惹的主,立即整兵備戰,全力防範袁紹,雙方的態勢也是一觸既發。

並州邊境的張郃,自從得到了袁紹的命令後,張郃與副將高覽立即全力行動起來,十萬大軍人歡馬嘶,輔天蓋地的向壺關壓了過來。

壺關城頭上,一身綠衣的關羽手持青龍偃月刀在凜冽的寒風中久久站立著,一縷美髯隨風舞動,更讓關羽更得英氣逼人。遠處,張郃的軍隊已經隱約可見,那漫天的喊殺聲已遠傳了過來。

終於來了,關羽兩道蠶眉一挑,丹鳳眼中冒出了濃濃的殺機,張郃?哼!不過是小兒而已,看我關雲長如何破你!

壺關那巨大的城門緩緩打開農了,關羽獨自一人騎著紅色駿馬立於關前,傲慢的看著敵軍到來的方向。

遠處,一身銅甲的高覽衝在了隊伍的最前方,手中長槍高高舉在了半空中。“停!”隨著高覽的一聲大叫,奔騰的洪流停了下來,排列在高覽的身後。

“前麵何人?”高覽大叫道。

關羽的臉冷的如掛著一層白霜,一字一頓的說道:“某乃關羽關雲長!“高覽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早就聽說過關羽與張飛乃劉備帳下兩員絕世虎將,有萬夫不擋之勇,看來自己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對手。高覽正要挺槍相迎,身後走出兩員大將,高覽一看,正是自己堂兄弟高平和高槐。隻聽高平說道:“兄長慢行,料想那關羽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不如讓我兄弟二人去會會他。”高覽一想,讓他們先去試探一下也好,自己也可做到心中有數,想到這他說道:“那好,你們務必小心,如不敵千萬不要逞強。

“將軍請放心!“高平和高槐拍馬而出,直向關羽殺去。此時的關羽如同一尊泥塑般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兩人向自己逼近。這高平八棱紫金長錘,錘過之處風聲四起,高槐使的兵器是鳳翅鎦金鏜,也是力大無窮,古代打仗有說法:“錘鏜之將,不可輕敵。”然而關羽的眼中空無一物,似是渾然不覺一般傲立於天地之間。十米、五米、三米,“呀!”高槐與高平咆哮著,兩柄重器向關羽身上砸去。

就在錘鏜離關羽發稍隻有一寸之即時,眼中冷芒一閃,關羽終於動了。如同一片輕盈的柳絮,關羽逆著刀刃破空的氣浪反向兩人奔了過來,這渾然天成的一動,恰好躲過了兩柄兵器,隻聽“鐺!”的一聲驚雷,錘鏜撞在了一起,迸發出四散的火花。

關羽森然一笑,手腕快如閃電的連抖兩下,耳聽得“撲哧……”聲響起,兩顆頭顱地井噴般的鮮血中衝向了高空,兩匹快馬上的無頭屍體又向前衝出了幾十米才轟然倒地,隻一個照麵,高平、高槐兩員猛將就命斷刀下。

已經赤紅的青龍刀向下一垂,如注的鮮血從刀尖處淌了下來,關羽恍若無睹的站在原地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依然是那麽的灑脫與飄逸。

高覽軍立即**了起來,一種無名的恐慌情緒在不斷漫延著,就連坐下的戰馬也似感到了關羽的滔天殺氣,不安的跳躍著。高覽不由一陣後怕,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快刀手,幸好自己沒有與之交鋒,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恐怕是自己,以眼前的形勢看,隻有等張郃到來才能與關羽一決雌雄了。

‘退兵!“高覽大叫道。上萬的人馬立即如潮水般向後退卻了,關羽的青龍偃月刀高高的舉了起來,壺關兩側的塹壕中,一下子湧出了無數的弓箭手,如蝗般的利箭向高覽軍射了過去,壺關城門大開,數千騎兵狂奔而出,向高覽軍追了過去。

寒光四射的青龍偃月刀如一柄戰刀的刀尖,輕易的將高覽軍劃的肢離破碎,在關羽的帶領下,守軍銳不可擋,把正在撤退的高覽軍殺的七零八落,高覽隻好隻身逃了出來。眼見大獲全勝,關羽仰天長笑,豪情萬丈,打得勝鼓凱旋而還。

高覽在慌不擇路的向後逃去,突出山腳之處轉過一彪人馬,帥旗上一個大大的張字觸目驚心,當前一匹白馬上坐著一員銀甲小將,原來是張郃趕到了。高覽連忙見到了張郃把事情一講,張郃把事情一講,張郃不由勃然大怒,“關羽這廝如此囂張,你且看我如何勝他!”一拍戰馬,帶人向壺關滾滾而去。

三個時辰後,一身銀袍銀甲的張郃威風凜凜的出現在了壺關下,一挺閃亮的槍頭,張郃暴喝道:“叫關羽那匹夫出來受死!”壺關之上的關羽一聽之下不由雙目一瞪,轉身就要下去與張郃一戰,就在這時,一隻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剛才到是殺的痛快了,就讓小弟也過過癮吧!”

關羽回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張飛,思量了一下關羽說道:“三弟,張郃乃河北名將,萬萬不可將敵。”

“放心吧二哥,一會兒我提張郃的頭來見你!”張飛轉身下了城牆,從城中向張郃殺了出來,兩員絕世勇將就要相遇了。

三個時辰後,一身銀袍銀甲的張郃威風凜凜的出現在了壺關下,一挺閃亮的槍頭,張郃暴喝道:“叫關羽那匹夫出來受死!”壺關之上的關羽一聽之下不由雙目一瞪,轉身就要下去與張郃一戰,就在這時,一隻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剛才到是殺的痛快了,就讓小弟也過過癮吧!”

關羽回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張飛,思量了一下關羽說道:“三弟,張郃乃河北名將,萬萬不可將敵。”

“放心吧二哥,一會兒我提張郃的頭來見你!”張飛轉身下了城牆,從城中向張郃殺了出來,兩員絕世勇將就要相遇了。

關下的張郃定睛一看,隻見一個黑麵環眼的惡漢率五百兵士從關內暴叫著殺出,心道人言關羽是個紅臉漢子,眼前之人怎麽是個黑臉?不由問道:“來者可是關羽!”

張飛大叫道:“殺你一個無名小卒何用二哥親自出馬,我乃燕人張飛張翼德是也!”

張郃一聽,不由想到,久聞張飛乃世之虎將,今日萬不可大意!想到這大叫道:“張翼德,吃我一槍!”一挺手中的亮銀奪魄槍向張飛殺去。

“殺!”

“殺!”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亮銀奪魄槍與丈八蛇矛在眨眼間已經撞擊了數十次,張郃隻覺張飛手中長矛如同一柄重錘,不斷的敲擊著自己的心髒,兩隻手臂被震的發麻,漸漸落了下風。對上張飛這種力量型的勇將,如果與之較力無疑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長,張郃終究沒有張飛的神力,隻能被動的防禦著。

如果說張飛是進攻型將領的典範,那麽張郃就是防守型將領的楷模,張郃的防守如同一個堅固的堡壘,,飛動的銀槍將自己保護在了一團銀光之中,無論張飛用盡多大的力氣也休想攻進一分。二人你來我往,上演了一場攻防大戰,漸漸的,張郃從最初的被動中擺脫了出來,也可以展開一些攻勢了,招數上的優勢讓他逐漸能與張飛打的旗鼓相當,不過,在張飛絕對的力量麵前,相獲勝也是勢如登天。

“鑽心矛!”張飛大叫一聲,使出了看家的本領,丈八蛇矛高速的旋轉起來向張郃刺去,不斷的旋轉讓長矛四周形成了一股螺旋氣流,吹的張郃頭盔之上紅櫻飄舞,眼見張飛使出了看家本領,張郃也豁出去了,亮銀奪魄槍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隨風飄動起來,猶如一股潺潺的流水與自然合為了一體,讓你根本無法琢磨,無法判斷它的來勢。“浮雲槍!”張郃大吼著向張飛迎了上去,“啊!”四周觀戰的人隻覺一團耀眼的白光從二人之間升起。良久,當光芒散盡之後人們才看清楚,兩根槍矛的首尾分別夾在了兩人的雙臂下,隻見張飛與張郃二人奮力的向外拽著,力圖搶先把兵刃奪下來,豆大的汗珠之二人的臉上滴嗒滴嗒的淌了下來,把地麵浸濕了一片。

“嘶…!”一陣嘶鳴聲中,二人坐下的戰馬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壓力,同時癱趴於地上,把正在較盡的張飛和張郃摔了個七暈八素。身後雙方的士兵生怕主將有事,立即一擁而上,各自將主將護送了回去。

於是張郃高覽在壺關下安營紮寨,在以後的幾日裏,張飛與張郃再也沒正麵交鋒,於是張郃命士兵強攻壺關,結果守方背靠著山險關雄,將進攻的張郃高覽死死的擋在關外不得前進一步,而張郃高覽依仗人多也是死戰不退,於是雙方就在壺關下僵持了下來。

另一方麵,顏良率領著十萬大軍進軍漁陽,一路之上,顏良兵不血刃的占領了右北平,一路直朝漁陽殺來。

聽到顏良大軍就要趕到的消息,留守漁陽的管寧、閻柔與管亥立即聚在了一起商量對策。留守之人中,以管寧官職最高,但管寧乃是儒者,雖對政治與文化等方麵建樹頗多,但對行軍打仗就有些外行,而管亥又是一個大老粗,所以實際的主事之人落到了閻柔頭上。

閻柔憂心忡忡的說道:“顏良乃萬人敵,更兼有十萬大軍,我漁陽恐怕能以力敵呀,眼下也隻有請子龍出山了。”

“不錯,隻有打擾子龍將軍了,眼下漁陽隻有他才能敵住顏良,隻要他在,漁陽必會轉危為安。”管寧也在旁說道,於是,三人共同向趙雲的宅第趕來。

由於袁新對趙雲的愛護,新婚燕爾的趙雲這兩個月來終於得到了久違的清閑,因常年征戰而疲憊不堪的身體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息,現在的趙雲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在趙雲府祇的後院花園中,滿園的鮮花正在怒放噴香,趙雲正充滿柔情的坐在椅上,一手攬著懷中的新婚妻子若水,一手在琴弦上飛跳著,夫妻二人正相依著撫琴,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一身白衣的若水滿麵羞紅的彈奏著,不時回首充滿了濃情蜜意的看著趙雲,長久以來一直浮在眉宇間的淡淡哀傷之情已經如煙般隨風而去了。趙雲一個反掌,猛然握住若水那不知所措的小手。他的動作很快的引發了連鎖反應,她再次戰栗了起來。

他柔柔的在她額上低喃:“相信我,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緊接著,他緊握她的手越捏越緊,並且將臉龐更接近她,直到他熱切的熾唇碰觸到她香軟如蜜的軟唇時,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緒,饑渴地吻住她,放任他的舌尖掃進她蜜唇中與之不休。

隨著他舌尖灼熱的探刺,一次又一次襲擊著她僅存的思考能力。若水感覺心中有某一處地方被點燃了,尤其是她的身子,就像是被火焰肆虐般的火燙燥熱。趙雲也感覺到懷中小小人兒極度不安的抵抗,喉間也發出陣陣急促慌亂的呻吟時,他才不得不結束了這撩人心魂的一吻。看著懷中的女子雙眼迷離、朱唇微啟,身子嬌軟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頰生芙蓉,更顯嫵媚,一歡小手卻還緊緊揪著他的衣襟不肯鬆放。趙雲不由的呼吸急促起來,左手揉捏著若水胸前那充滿彈性的兩團,右手從衣下探了進去……

正當趙雲要進行下一步舉動時,一陣腳步聲將他從欲海中拉了出來。

看到管寧等人來了,守門的家丁想進去通報,但滿心焦急的管寧一揮手將他阻止了,一行人徑直走到了花園之中,聽到遠處的腳步聲,趙雲與若水抬頭望去,正看到官寧等人向這邊走了,玉麵一紅,若水一整衣襟從趙雲的懷中掙脫出來,低著頭向後方走了出去,趙雲也連忙起身抱拳與眾人相見。

“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來打擾子龍將軍了,望將軍贖罪。”管寧等人一抱拳,一臉的歉疚之情。

“公等一心為民,非要事又怎麽能到我這裏來,快快請講,看看我能否能盡一份力。”趙雲說道。

於是,管寧等人將顏良率十萬大軍進犯之事相告,趙雲不由拍案而起,直罵袁紹背信棄義,表示立即出征以退顏良。由於軍情緊急,管寧等人也不久留,立即返回備戰去了,趙雲一個人回到了內宅臥室之中。

“夫君,又要打仗了?”若水幽幽的說道。

“是的水兒,這次是顏良打到家門口了,眼下主公不在,我必須肩負起責任來。”趙雲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一滴淚珠從若水的眼中閃出,若水如蛇般的纏住趙雲,臉頰緊緊的貼在趙雲那結實的胸膛之上。

趙雲心中為之一動,心中那股已經壓下去的火焰刹那間又燃燒起來,以主動之勢狂烈的吮吻她。先是唇、舌,而後是頸項、,直至小腹,趙雲盯著她的身軀吞了口口水,那嬌嫩吹彈欲破的潔白如玉,胸前一對圓潤的顯得那樣玲瓏可愛。

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瑩的急速起伏著,淡淡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豔的桃紅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顫動,兩條健美修長的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緊閉的雙腿保護著最珍貴的方寸之地。

趙雲想象著在她內進入、侵襲、占領、撕裂、衝擊的感覺是如何的香豔刺激,禁不住衝動朝她撲了過去。雙手揉捏嬌挺的,粗野地狂吻著她的朱唇、粉頸,鼻間呼吸著令人心儀的體香。

“啊……”若水低聲嚶嚀呻吟,身體因而泛粉紅,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她春潮翻滾無力承受,他們嘴唇緊密相貼,他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撥弄,品嚐一道道甜漿玉液。一陣陣的呻吟聲,激起趙雲像野馬一樣的激情,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她癱瘓似的嬌軀,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氣力,一下下很衝進去,急風舷雨,劍頭像雨點般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良久,雨歇風收,若水幽幽的說道:“夫君,你安心去吧,水兒等著你凱歌而還,如果你回不來……”若水淚水湧了出來,“那水兒一會下去陪著你的。”

“不,水兒,不論發生了什麽事,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再說了,能你夫君的武藝與智慧,又有誰能把我怎麽樣?水兒,你等著我凱旋的消息吧。”趙雲扶起了趴在肩上的若水,起身穿好了衣物,轉身雄糾糾的走了出去。身後,隻剩下了一臉擔憂的若水扶柱而望,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