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建設終於步入了正軌,袁新相信,隻要照目前的態勢發展下去,長安早晚將重將昔日的輝煌,長安百萬家必將實現,隻是這個目標需要長久的努力,需要大批的人才參與,光靠原來遼東所培養的人才是不夠的,一定要挖掘出新的人才,怎麽樣才能見效快呢?答案很簡單,挖別人的牆角。以袁新所掌握的知識,在這方麵有著別人所不能比擬的優勢,於是,袁新將五行使者叫到了近前。

“你們按這上麵的名單將人都給我找來,記住,一定要暗中探訪,隻要找到,立即給我帶回來。”袁新吩咐道。

金大接過了袁新遞過的名單,隻見上麵寫著:汝南富陂呂蒙,十八歲;吳郡陸遜,十三歲;河內溫縣司馬懿,十七歲;襄陽龐統,十七歲;右扶風郡郿城法正,二十歲。

“主公,這些少年都是什麽人?怎麽沒有聽說過?”金大疑惑的問道。他當然不會知道,名單上的這些名字在未來的日子裏將會主宰著曆史的進程。

“嗬嗬,不必多問,隻要你能將他們找來,我給你們記大功。”袁新笑著說道。

“尊命。”金大雖然有些不和解,但還是接受了使命,金大一拱手退了下去。袁新知道,如果自己的計劃成功,那麽未來的歲月裏,遼東軍將稱雄天下,隻是目前來說,這些人都是弱冠之年,隻有通過嚴格的培養,才能充分發掘出他們的潛力。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長安的麵貌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隨著郭嘉的康複,他與賈詡二人將大小事務打理的一清二楚,這樣一來,袁新想操心都不知道應如何下手了。好消息接踵而至,首先是法正被木二找了出來,緊接著是呂蒙,隨後是陸遜,但司馬懿與龐統一直嫋無音迅,最後,火四與土五回來稟報說,司馬懿已被曹操帶到了許昌了,而龐統一直雲遊四方,居無定所,實在是難以尋找。雖說有些不甘心,但能找到另外三人對袁新來說也足以聊感欣慰了。於是,袁新成立了一個高級培訓班,除了以上三人外,諸葛亮以及一些遼東的少年俊才也加入其中,由郭嘉、賈詡、管寧等人分別教授天文、地理、軍事、政治、文化等等,這對於諸葛亮等人來說,是極其難能可貴的機會,他們早已經忘掉了離家與思鄉之情,一個個廢寢忘食的投入到了學習當中,他們的知識與能力也就飛速提高著,在這其間,袁新也時不時的給這些才子上一課,潛移默化的向他們灌輸民主思想,天下為公的意識,不知不覺中,這些人對袁新的態度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深深為袁新天下為公的思想所折服,袁新將他們帶入了一個聞所未聞的領域,令這些青年人進入了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他們現在甚至已經開如崇拜起袁新來了。

“請問,為什麽每隔若幹年就會出現王朝的更替,天下的戰亂呢?”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從新建成的階梯教室起身提問道。

現在的袁新站立於對麵的講壇之上,正是接受學員們的詢問。聽了這個學員的提問,袁新不由會心的一笑,這個小陸遜就是思維活躍,每次他總是最先提問,拿起桌上的水杯,袁新咂了一口,這才開始發言。

“陸遜問的很好,他所提出的問題是一個千百年來所不能解決的問題,王朝更替似乎成了曆史的必然,而伴隨著而來的,則是戰火的紛飛、生靈的塗炭與百姓的哀號,也許有人認為這是曆史的規律,但我不這樣認為,出現這樣的情況主要是因為我們現行的製度出了問題。在我們的傳統觀念裏崇尚的是君權至上,所以當出現一個好皇帝時,百姓可生活暫時可以得到安定,而出現一位壞皇帝時就會弄的天下混亂,但好皇帝總是少數的,而壞皇帝卻是大多數的,為什麽這樣呢?這就是因為權力得不到限製的結果。人都是自私的,當一個人的權力得不到有效的製約時就會出現為了一己之私而禍亂百姓的情況,遠的有夏桀、商紂、周幽王、秦始皇,近的有桓靈二帝,正是由於這些君王的私欲,百姓的生活才如些艱辛。”

袁新的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立即引起了台下學員的共鳴,雖說現在名義是仍然是大漢的天下,誹議皇帝是忤逆的大罪,但在袁新的學堂之中,言論自由已經深入人心,他們已經習慣了用自己的觀點來看世界,封建禮教忠君思想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淡漠了,這就是青年的好處,他們接受新事物快,沒有那些頑固的封建思想。

“請問,如何才能杜絕這種現象,實現天下大同呢?”一直默默不出聲的諸葛亮提問了。袁新向諸葛亮投去了讚許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說道:“要實現天下為公,就要改變現行的政治製度,也就是說要限製君權,隻有君權得到限製,那麽國家就不會以個人的喜好而發生大的改變,其次是要製訂嚴格的法律,人人以法律辦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樣就可以杜絕社會的不公正,人人平等。第三,要改良現行的用人機製,大漢朝的用人以察舉為主,如此一來,天下間的官位就被一些士家大族所壟斷,一些有才能的人得不到重用,而一些沒才能的人最占據高位。比如在坐的各位,你們中的大多數都出身於庶族,如按大漢的用人製度,那麽你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得不到重用,但在我遼東,隻要你們是人才,就會有你們的用武之地,隻要你們有能力,一定就有你們施展的空間。”

“請問,我們所學的都是儒家學說,而儒家學說中講究忠君思想,依您的意思,我們是不是就不要儒家學說了,不要忠君了?”一個削瘦的學員提問道。

“呂蒙的這個問題提的好,天下學子以儒學為正統,而我要說的是,儒家可以學,但不能全盤接受,不論我們學習的是哪家學說,都要有自己的思想,學會用自己的觀點看問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正確的學說,沒有一成不變的理論。比如儒家中的所說的忠與忍,在這裏,我們不能把忠理解為對皇帝的忠,而是應理解為對國家的忠,忍也不能理解為凡事忍耐,對錯誤的觀點就應該堅持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說,批評的吸收各家之長,才能不腐朽,不變質,不頑固,不落後。”

“嘩嘩嘩!”巨烈的掌聲從台下的學員中暴發出來,袁新用他的思想與理論徹底征服了所有人的心。袁新知道,中國曆史上目前為止最傑出的一批人才就要誕生了。

就在長安的建設如火如塗之即,一個消息傳來,西涼的馬騰率二十萬大軍殺來了。

西涼郿城外,幾個少年騎著駿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之上,帶頭的一個青年年約二十左右,麵如冠玉,目如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聲雄力猛,獅盔銀鎧威風凜凜。

“大哥,前麵有狼!”身後兩個約有十七、八歲的少年大叫著。

遠處的草原之上,百餘隻青色的草原狼排成了一排擋住了幾人前進的去路。狼是草原上的霸主,他們凶殘嗜血的本性讓所有的野獸與人類對它們都避而遠之。

“哼,一群畜牲!”帶頭的青年的嘴角輕蔑的向上一挑冷冷的說道:“讓你們看看我馬孟起的厲害。”此人正是西涼馬騰之子,馬超馬孟起,今天馬超帶著兩個弟弟到草原之上打獵,沒想到,這群草原狼卻隨著血腥味追了過來,在這裏打了兄弟幾人一個伏擊。

“嗷…!”一陣狼嚎聲響起,馬超驚訝的發現,在他的兩旁竟出現了近百頭的青狼。狼以群居為主,但是近二百頭的大狼群卻是聞所未聞,馬超知道,今天的事情有些危險了。

“大哥,怎麽辦,我們被包圍了!”身後的馬鐵與馬休有些驚慌失措的叫道。

馬超的臉色依舊是那麽的從容鎮定,看不出一絲的慌張。緩緩的從身後取出了一隻羽箭,馬超對準了立於高崗之上的頭狼。這是一匹青灰色的惡狼,左邊的眼睛已經成了一個黑洞,久居塞外的馬超知道,這一定是被獵人射傷留下的痕跡,被人類傷害過的狼,從骨子裏會產生一種對人類的憎恨,會以十倍的凶殘報負人類。

“嗷…!”頭狼發出一聲嚎叫,一隻打先鋒的成年公狼立即閃電般向馬超衝去,幾乎在它移動的同時,馬超手中的羽箭射入了公狼的頸中。

“嗷嗷!”的慘叫聲中,公狼被十幾條衝過來的惡狼撕成了碎片吞進了肚中。“同類相食!”馬超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頃刻的功夫,剛才還活生生的惡狼已經被吃的隻剩下一堆零星的血肉。剛剛吃了同伴的惡狼渾身充滿了熊熊燃燒的鬥誌,眼睛通紅的盯著馬超兄弟三人的身上,仿佛他們現在已經成了口中之餐。

“嗷!”頭狼又是一聲大叫,十幾隻惡狼向馬超撲了過來。馬超飛快的從箭囊中取出了五支長箭,雙臂一用力,一箭五發,五隻長箭瞬間洞穿了五隻惡狼的咽喉,還沒等其它的狼反應過來,又是五支長箭飛來,轉眼間,十隻惡狼倒了下去。

“嗷!”頭狼的眼中充滿了殘忍,眼見著部下被殺死,它立即發動了總攻。一百多條惡狼從前方和兩側湧了上來,馬超坐下的馬匹不由的瑟瑟發抖起來,不住的向後退卻著。

“嘶!”一聲馬匹的慘叫,馬超掉頭看去,隻見馬鐵的戰馬竟被一隻高大如牛犢般的公狼從後麵撲倒在地。原來狼群早就在三人的身後打了埋伏,幾隻強壯的公狼趁兄弟三人不注意從背後進行了偷襲。馬鐵的馬匹倒在地上的同時,三隻公狼同時嚎叫著向地上的馬鐵撲了過去,就在這危急之時,一道金光一閃,三隻公狼同時倒在了血泊之中,咽喉之上的熱血向四處狂噴不已。

“嗖!”兩隻狼趁著馬超救援馬鐵之即向馬超襲來,其中一隻直奔馬超的咽喉。

“撲哧!”馬超的長槍一甩,一把將奔向戰馬的狼所了個透心涼,同時,一拳擊在了另一隻撲向自己的狼的胸口上,“砰!”的一聲,撲向馬超的狼被一拳擊的骨斷筋折。馬超一手抓住了狼屍,用力的向四周掄了出去,“砰、砰!”的一片脆響聲中,十幾隻衝上來的野狼被砸的飛上了半空之中。馬超得用這難得的間歇,從背後超起一支羽箭向狼王射了過去。

“嗷”狼王被羽箭從腹部穿了過去,可是凶悍的它卻一口咬掉了露出來的箭尾,向馬超咆哮著示威,不過還沒等他有的表現,馬超第二波的三支羽箭已經射到了,受傷的狼王再也無力躲閃,被三支羽箭貫穿而入,釘入了身後的樹幹之中。

狼王是狼群的魂,眼見首領被射殺,其它的狼不由大驚,膽氣弱了下去,馬超大喝一聲,一拍戰馬殺入了群狼這中,一杆金槍舞的行雲流水,風雨不透,把一隻隻的野狼挑飛在了半空之中。

良久,一切終於平靜了下來,二百餘具狼屍倒斃於草原之上,一陣陣腥臭的血腥味向遠處擴散著,天空中,一隻隻的禿鷲不斷的盤桓著,但卻不敢飛下來,因為,他們被一股無形的殺氣所震懾著,如注的鮮血不停的從金槍上向下流淌著,馬超如一尊戰神般笑傲蒼穹。

西涼馬騰,相傳是東漢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代,因其父馬肅與羌女通婚,故馬騰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統。馬騰於漢靈帝末參軍,由於身長力大,性格寬和,待人誠懇而因功升至軍司馬。但之後由於當時的朝廷黑暗,民變頻頻。韓遂先後殺死當時想要乘亂起義的少數民族首領北宮伯玉和李文侯,之後韓遂又用計殺死了涼州刺史耿鄙和漢陽太守傅燮,當時在耿鄙手下擔任軍司馬的馬騰見勢投靠韓遂並與之結為異姓兄弟,割據一方。當時各路軍閥受命勤王,董卓在率軍前往洛陽前,任命馬騰與韓遂駐防長安。後馬騰被任命為征西將軍,屯於郿城。李郭專政時期,朝中侍中馬宇等連結馬騰韓遂討伐李郭二人,馬騰率兵進攻長安,馬宇等事敗漏被殺,馬騰退走,不過,隨著從晉陽逃出的劉備的遊說,馬騰的心開始**起來,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大哥,依劉備所說,袁新經過幾番大戰,兵力損失嚴重,已經是外強中幹了,長安現在空虛的很,這到真是個機會呀。”一臉大胡子的韓遂對馬騰說道。

“眼下下結論還為時尚早,我們可不能重蹈上次與李催作戰的覆轍了。”馬騰疑慮忡忡的說道。

“父親何出此言,有兒在此,管他什麽袁新還是張繡,我必叫他在我的槍下血濺三尺。”馬騰轉頭看去,血氣方剛的馬超真的有些躍躍欲試了。一看到這個兒子,馬騰的心中充滿了自豪。馬騰有三子,分別是馬超、馬休、馬鐵、其中以馬超武藝最高,馬超年方十四之時就以一杆長槍打遍西涼無敵手,有羌族造反,馬超一日之間槍挑八寨,血殺三百裏,一時之間被羌人畏之如虎,因為馬超長的英俊瀟灑,被人稱為“錦馬超。”

“孟起賢侄確是英雄了得,兄長有此虎子可以無憾了。”韓遂笑著說道。

馬騰也不由得意的捋起了胡子,神色之意充滿了得意之情,不過馬騰口中卻說道:“孟起不可輕敵,袁新手下人才濟濟,趙雲的烏龍吐水槍舉世無雙,未逢敵手,張繡的一杆百鳥朝鳳槍英雄了得,與呂布大戰而分毫未損,徐晃的開天斧聲勢驚人,許褚的大刀威猛異常駐,其它諸如管亥、廖化、張遼之流也都是大將之才,你年紀輕輕怎可目中無人?”

“請父親放心,有兒在,任他什麽趙雲、張繡,必叫他有來無回!”馬超意氣風發的說道。

“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大哥,有賢侄在,我們卻是可以與袁新一拚,弄的好了,整個司隸就在我們手中了。”韓遂眼中露出了興奮之色。

“如此也好。“馬騰說道。

“父親,不能讓劉備他們這樣便便宜,您可使他領本部人馬為先鋒,打這第一陣,萬一他們失敗我們再出馬不遲。”馬超說道。

“賢侄真是智勇雙全呀,老夫佩服。”韓遂誇獎道。

“好吧,就按孟起說的辦。”馬騰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