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漢秋點了點頭,然後把玉璽收了起來。“到了那裏,你就會知道的!”

就在這時候,火車響起一聲劇烈的撞擊聲,就像被山上滾落的巨石擊中一樣。

正站在150號廂房外麵偷聽的兩個男子,一聽到巨大的撞擊聲,急忙往列車的前麵走了過去。身材肥胖,眼戴墨色眼鏡的中年男子從衣兜裏麵掏出一包煙,但在身上摸了許久仍然找不到打火機,隻好對身後頭發花白,一身農民打扮的男子悄悄的說了一聲:“打火機!”

“每次都不帶打火機!”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抱怨道。

“我是風水師,怎麽可能帶打火機呢!”身材肥胖的男子眼睛打轉著四周,低聲的說,“趕緊拿來,不要暴露了我們陰陽雙煞的身份!”

“誰會認識我們陰陽雙煞啊?你一個風水師,而我卻是盜墓賊,這年頭除了那些倒賣古董的人認識我們之外,還有誰會認出我們啊!”

“說的也是!”風水師放慢腳步,走到一個窗口旁邊,左右看了過道一眼,低聲的對盜墓賊說:“那個玉璽果真在那個人身上!”

“我說的沒錯吧!上次是我看走眼,不知道那個玉璽是那麽貴重的東西,結果一千塊就賣給了那個年輕人,還好,我記得那個年輕人的模樣,過會等老三回來,我們三個再商量怎麽把玉璽偷回來!”

“你說那個檀木玉璽真的有那麽神奇嗎?裏麵還有一張藏寶圖?”

“誰知道!總之,先把玉璽弄到手再說!”盜墓賊也點了一根煙,雙眼看著漆黑的窗外,說:“老三這家夥跑哪去了!整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

“老三來了!”風水師扔掉手中的煙頭,轉身看著從過道中走來的另一個中年男子,低聲的說:“看他那得意的樣子,肯定又偷了什麽東西!”

“看他那熊樣,能偷什麽東西!”盜墓賊也扔掉手中的煙頭,用腳踩了幾下,嘲諷的說。

向他們走過來的男子,身材比盜墓賊還要消瘦。但他一頭長發,銳利的眼神為他小偷的身份增添了幾分姿色。他走到盜墓賊和風水師的旁邊,臉上掛滿得意的微笑,說:“你們猜我剛偷到什麽好東西了?”

“女人的紅色內褲?”風水師調侃的說。

“古代女人專用的繡花鞋?”

小偷無奈地白了他們一眼,說:“怪不得你們自稱為陰陽雙煞,一個風水師,一個盜墓賊,說話都跟自己的‘職業’分不開!我告訴你們,我剛偷了一樣好東西!”接著,小偷把剛偷來的警察手槍亮了出來,“警察專用手槍,裏麵裝滿十二發子彈!”

兩人一看到小偷把一把黑色警察專用手槍拿出來,不約而同的往後腿了一步。盜墓賊做為他們的老大,立即抱怨了一句:“誰的東西都可以偷,你幹嗎非要偷警察的手槍呢?你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很特殊嗎?”

“誰讓那個警察太囂張!”小偷擺弄著手中沒有上膛的警槍,“隻要我刑放看得不順眼的人,我就要給他點顏色看!”

“老大,那我們這下該怎麽辦?”老二風水師低聲問道。

“還能怎麽辦!偷了就偷了,就當以後防身的武器用!誰都知道我們這個‘職業’危險性大,有一把槍在身上也是一件好事!”

盜墓賊的話剛說完,過道上立即走來兩個穿著便服的年輕男子。小偷賊眼一瞧,立即把頭收了回去,低聲的說:“他們是便衣警察!我偷的正是他們的槍。”

燈光下麵,李庸那囂張的神情顯得特別的顯眼。他站在黃警官的身邊,眼睛盯著站在窗戶旁邊的三個男子,低聲的對黃警官說:“應該不是他們,這裏離關漢秋包的廂房太近,很容易就暴露我們的行蹤,我看我們還是離開這裏!”

黃警官想了一會,‘嗯’的一聲點了點頭,眼神仍然緊緊地盯著盜墓賊三兄弟,他很想大罵丟槍的李庸一頓,隻不過,他覺得沒有那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