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聽真相!”他的嗓音嘶啞。
“這就是真相!”
“你當我傻嗎?”他撕裂了嗓音。
“沒有。”她從未當他是傻瓜對待。
他不再說話,暗沉的眼眸一直盯著她,驀地他笑了,笑得蒼涼又銳利。
“他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胸口揪著疼。
陳涵柔以為沒有人能給她那種憤怒的情緒了。
沒想到他卻給了她這種憤怒的情緒。
她握緊了拳頭,纖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帶著鑽心的疼。
一雙眼睛與他對視,看著看著,她的眼眸含笑。
她咬著牙齒,無所謂地道:“是。”
既然他已經認定了,那麽她也無所謂了。
他說是就是。
他眼底的怒火已經掩飾不住,驀地,一隻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手指捏緊,她吃疼。
比起體內的疼痛,這些已不算什麽。
他的目光諷刺又陰毒:“和我裝純,原來早已是雙破鞋。”
“對。”
“很好。”
他狠狠地咬上她的唇,不顧她的疼痛和掙紮,用力地咬著。
一隻手,拉起了她衣服的下擺,直接推了上去。
內衣也被推高,她的隱秘被暴露在空氣裏。
她倒吸一口冷氣,卻倔強地沒有開口。
他用力地咬著她的一切,不斷地蔓延下去。
她就像木偶,不再動,也不再掙紮。
“易晨曦。”是什麽斷裂的聲音。
她在風中喊了他的名字。
他沒有住手。
她卻緩緩地說道:“我會恨你。”
漆黑的眼,腥紅的眼。
他驀然停下手裏的動作,理智在回歸。
他的氣息不穩,在那一刻他埋入她的脖頸,狠狠地咬下去。
在身上的力氣一點點消失。
她推開他,整理自己淩亂的衣服。
砰地一聲,她聽到了拳頭打在牆壁上的聲音。
她沒有轉過身去看,而是朝著玄關門走去。
走進屋,和往常一樣換上鞋子,走到客廳。
客廳裏,易祖愛,易祖言,還有邢麗華都在。
唯獨不見張雪琴。
她想,還在昏迷吧。
邢麗華見到陳涵柔,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柔柔,你的唇。”
她的唇已經溢出了血,她伸出手擦拭了一下。
“沒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怎麽了。
隻是誰也沒有在此刻說什麽,因為好戲還在後麵。
邢麗華大概也知道了一些,剛才她有聽到書房裏傳出一陣怒吼,拍桌子的聲音,然後就是尖叫聲,驚呼聲,張雪琴昏迷了。
其他的事情,她不知道,因為她進不了書房。
在這個家裏,她還是個外人,有時候比下人還不如。
“嫂子,二哥沒和你一起來嗎?”
是夕金恩。
陳涵柔抬眸,看到夕金恩站起身來,看著她的目光有一絲挑釁,但消縱即逝。
果然……
陳涵柔剛要說什麽,就聽到外麵下人的聲音:“少爺您回來了。”
不需要她回答什麽了,因為易晨曦進來了。
夕金恩朝著玄關處走過去,迎向易晨曦。
“哥你回來了,奶奶昏迷了,你快去看看。”
笑還是那樣的笑,唇角勾著一抹笑,隻是夕金恩發現,他的氣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