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傷心了,相見不如不見1

夜心與南宮殘對坐用餐,相鄰的桌子便是影華幾人,南宮殘往夜心碗裏夾菜,“試試。”

南宮殘唇邊有忍不住的笑,就像春天,夜心握筷的手停了停,側過麵,又一位。

少女含春,“請問,四絕公子嗎?”

南宮清麵上的笑沒有消失,他可以改掉玉無痕任何『毛』病,就是無法改掉刪掉他的笑容,他不失的優雅是他的招牌,卻眼神很淡,“四絕公子妻子在場,她不喜歡別的女人與他說話。”南宮殘絕妙的將對方拒絕,眼看那丫頭眼圈就紅了,垂頭離開。

“請問,是四絕公子、月影宮主嗎?”又一位。

夜心抬眼都未曾,這次回中原,似乎向他們搭腔的人多了,不是不愄她了,而是一直不愄無痕,想來他的民間名聲真是好。

南宮殘繼續淡笑夾菜,對那一遍又一遍的打擾很是煩擾,他不想聽到那個名字,卻每來一個人在他耳邊叫一次。

夜心喝過湯,“似乎她們的存在,仍然沒影響你的好心情,會發生有趣的事?“

“你果然了解我。“南宮殘將手壓在夜心手背上,客棧樓梯處傳來淩『亂』腳步,竟然是揚州大俠,二十年前就名傳天下的人物,如今四十來歲,有名有利,地位更是不缺,隻見他狼狽串逃一身是血,後麵,倆個身形靈巧的男人冷麵握劍。

魔教中人!是他們統一代表衣份的服飾!夜心回頭望南宮殘,知道他什麽意思了,人是他安排的,而那揚州大俠會如此慘,大概,是因他是那日倉庫拍賣她的人之一。

夜心不吃驚任何人身份,這些人與她無關,喝她的茶。

而南宮殘也不觀戰,坐在夜心身邊細語,不時有笑聲傳來,似未見客棧見突變慌『亂』的場麵,而那揚州大俠身後血越濺越多,他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夜心,臨死前,還一步步走進:“妳……妳……怎麽在這裏……你不是……”

果然,他就是那日倉中人一員。

夜心想她甚至立刻忘了那人長什麽樣子,她不會去記沒用的容貌,“怎麽?那人死了,開心了?”

南宮殘搖頭,透著殘酷:“不夠!遠遠不夠,動我的女人,他們就該有受死的下場,而心兒你,接下來要一直陪我去各地。”

“哦……查出來了,還有多少人?”

“減去這一個,還差二十七。”

“盡快吧,我沒時間用在他們身上,哪怕看他們死。”南宮殘聽了夜心這樣的話,捂著肚腹笑聲不止,她果然夠特別。

“你愛我嗎?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南宮殘突然問,夜心隨後點了點頭,給他與之前一樣的答案。

哼——

長孫奇看著有趣了,身體對換的男人,對同一個女人……

長孫奇麵向無痕,“怎麽樣?要坐過去?南宮殘看到你表情一定很有趣,夜心會是什麽表情呢?曖昧?嫌惡?還有一件事,不說我沒提醒你,那倆個人現在是夫妻,你想過沒有,南宮殘可能碰了她,就算用的是你的身體,你受得了嗎?你……”

“沒有。”無痕很肯定的吐出這倆字,“隻我的身體,就最不可能碰她,南宮殘不會這樣做,絕對。”

長孫奇招來小二,分神的為無痕的話下結論,“你也許是對的,就像你不會用南宮殘的身體對她怎樣,南宮殘也不會用你的身體,那是件很痛苦的事,看來南宮殘做這件事時,想清想透了很多事。”

無痕不坐長孫選好的位子,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到她,怎麽可能不與她說話。

南宮殘幾乎一點機會不留他,時時與她相守。

無痕站到夜心麵前,南宮殘知道他投鼠忌器,他的身體還被那男人‘保管’。“夜心……”無痕低頭喚她,而隻見低頭喝茶的夜心沒有反應,似乎沒聽見。

她聽見了,一定聽見了!原來對沒必要的人,她就是這樣漠視的?無痕此時不知該悲傷還是欣喜。

而南宮殘有些薄涼的坐在那,玉無痕來了嗬,他現在以另一種眼光自己,很欣常,十分出『色』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他都不由的擔心會敗給這個男人。

而若真的敗了,夜心被‘南宮殘’搶走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看著夜心對自己**的冷漠,南宮殘說不出百種別樣滋味。

夜心不答,無痕又喚一遍,“夜心……”

又是那種感覺,她不想抬頭,似乎某根神經也被扯緊,夜心的手不自覺抓緊,冷冷的吐出一口氣:“我們走!”身後,是最慘烈的叫喊,那個揚州大俠終於在身心重創之後死亡,濺開滿室鮮血,客棧裏的食客至此時自是走掉大半,夜心上樓,南宮殘看無痕一眼也離開。

她上樓做什麽呢?南宮殘看著夜心的背影,她慌了嗎?他並沒有訂客房。

……

沒有?心兒真的一絲認不出自己?直到長孫奇手拍在無痕背上,無痕才收回視線,“怎麽了?”

“她居然認不出我?!倆次了,就算再未向這方麵想,至少我站在她麵前,該有不一樣的感覺!”平靜壓抑的音調下,誰說沒有激動!

長孫奇又拍拍無痕的背,“看到那個死去的人沒有,他有參加月夜心拍賣的競標,你說是誰下手殺他?這人還算有權有勢,武藝也不弱。”

“南宮殘?!”

“對!”

無痕突然知道南宮殘要做什麽了,那最後的問題,他問是愛是恨,南宮殘說愛!愛就是,以另一種方式站在心兒身邊,如果是付出,做這些事,他就太可惡了!到時心兒還分得出是他,還是他?怕是現在自己也混淆了去。

“無痕你要小心了,不過有所行動必要,擔心就不用,如果月夜心這樣搶得走,你就瀟灑一點,來日南宮殘自會找你,他絕不會頂著你的身體一輩子,他這樣的人,做不慣替身。”

“要我灑脫?”無痕難以質信的轉身。

“對。”

絕然拒絕:“不可能!”